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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着触摸她的脊背腰臀,不停吻她。
子宁仰着头窒息地狂喘,被他撞得颠簸不止,抽插时水声淋漓不休。
她胸前的软肉在他身上挤压着磨,燕暨摸她的背,摸她的腰臀大腿,来回摩挲,掌心紧贴着揉按,反复急切,近乎茫然。
子宁又一次绞紧他,僵直着翻过一浪,她眼神迷乱涣散,看着他的时候像在求饶。
她小声地在他嘴里呜咽,嘴唇一动,好像在叫他。
燕暨脊柱发麻,精浆射进最深处,甚至忘了拔出来。
白液打在她肉穴深处,她缩紧小穴腰肢发抖,伏在他怀里,浑身都湿透。
他放过她的唇舌,让她喘息,离开时一声暧昧的响。他喉结一动,目光落在她小腹中。
精液都被粗大性器塞在里面,一点都没有流出来。
他闭了一下眼睛,把子宁鬓边散落的头发顺到耳后,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一吻。
第二日突然有雨。
子宁站在廊下,看水线从檐上落。
柳枝纷扬,燕暨在不远处练剑,衣裳已经湿透,他却毫不在意。
收剑归鞘,他抬头看她。
小心不把水溅在她身上,燕暨示意她先行。
子宁点头转身。
燕暨眼神一紧,落在她身后。
腿间有一块暗红,她今天穿了白裙子,格外显眼。
一算日子,他无声地轻叹。
他默然站在她身后,不远不近地挡住。
两人都没带伞,幸而有回廊避雨,直通正屋。直到回房,他才简短道:“裙子脏了。”
子宁心道,果然她一穿白裙子便要下雨。她自己去了净房,脱下裙子,才看到后面的血迹。
算算日子,月事如期而至。
子宁发起呆来。
避孕的事也该提起来。之前,他似乎有两次有意射在外面,只有昨天没来得及……
他也不想要孩子。
子宁换好衣服去找了褚医,要了些对身体没伤害的药。
再回来时崇州来信,断脉山山主被魔教重伤,濒死。
一行人前去断脉山。断脉
断脉山薛山主已经八十多岁,十几年前被魔教重伤,身体极差,从那以后便不理俗务,一切事务由代山主关瀚海处置。
他只每天在山上遛弯纳凉,像个没有武功的老人家,闲来无事逗逗刚入门的小弟子。
然而他是断脉山上下的主心骨。
气氛沉重焦灼,经过长阶前往山主住处时,子宁看到有小弟子正在偷偷地哭。
关瀚海把他们迎进门。
薛山主正躺在床上,声声咳血。
燕暨快步走过去:“薛老。”
“咳咳……”薛老咳嗽着,神志昏沉。
关瀚海脸上眼袋乌青,告诉他们薛老在山下打酒时被魔教所伤。
“抬回来就说不出话了。”他满脸的胡须抖动,“魔教余孽急于复仇,薛老当年拼死诛杀魔教教主,这次袭击他们蓄谋已
久。”
“保护薛老的人何在?”
关瀚海说:“擅离职守,已押进刑堂,责八十鞭。”
“他说,是为了给妻子买一盒胭脂。”
薛老就在酒铺里笑着骂他快去。
子宁望了一眼燕暨,正和他对视。
那位“妻子”,也正是出身相思楼,曾随董娘习舞。
可她看起来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哭:“都是我不好……”
子宁能看得出来,她是真心为薛老担忧,也是真心喜欢她的丈夫,后悔不该叫丈夫买那一盒胭脂。
子宁心中一沉。
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按照往常自己的意愿办事,却无意识地帮着魔教做了恶事,这才最是可怕。
她看了一眼燕暨,他说不出有什么表情。
子宁有一瞬间觉得离他更远了些。
……自从牵扯到魔教,一切都不对了。
她眼前飘过那副美人图上的女子。
简英华比他们来的稍晚一些,子宁二人重新来到薛老屋外时,满身风尘的武林盟主正在跟关瀚海吵架。
或者是单方面的大吵,简直像个孩子。
“用回生丹!山主还有救!”
关瀚海怒道:“那是魔教的……”
“手里有这灵药却不用,难道还为魔教留着吗?”简英华脸色煞白,额头上冒出大颗的汗水,“留着总是个祸害,魔教或
许会来抢夺,不如用它救山主。”
关瀚海甩手:“胡闹!山主若是知道,绝不会……”
“师叔!”
“关山主。”一个女声响起,打断了他们的争吵。
白易烟等人也赶到了。
她上前一步:“白家愿举全族之力,为薛老山主医治,简盟主和关山主切勿忧心。”
简英华警惕地望着她。
“只是……我父年不足五十,正值壮年,却缠绵病榻,危在旦夕,药石无用,特来向关山主求一粒回生丹。”
在场众人隐隐骚动。
救五十岁的人,还是救八十岁的人?更深一点想,谁没有生病的亲人,谁一生不会得病?
没有谁不想要声称能起死回生的灵药。
魔教至宝,本就是人人争抢的好东西。
回生丹可抢,那秘籍呢?宝图呢?
子宁已经预感到了将来的混乱。但眼前躁动已经越来越激烈,在薛老山主的病榻前争执了起来。
关瀚海强撑着把各门各派的江湖人劝走。
没到两刻钟,燕暨收到消息,简英华抢了回生丹,给薛老山主服下。
是年轻的武林盟主抢去的,还是关瀚海心里也想救薛老山主?
没人质问,一时气氛古怪地沉默,各人在客房中心思不明。
今日便在断脉山住下。
子宁从断脉山的客房向外望,可见绵延的群山,夕阳渐沉,天色苍青。
断脉山作风简朴,客房是简陋的茅草屋,墙壁隔音弱,她能听到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