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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然后再用她丰富的经验打败我。
为什么漂亮的女孩子要为了一个狗男人斗来斗去呢,大家一起搓个麻将斗个地主烫个火锅聊个八卦约个马杀鸡不快乐吗,狗男人能带来这么多快乐吗?
易桢十分严肃地做出了回应:“哦,这样啊,那你先回忆旧事哭一场,我还有事,下次聊。”
她不再看这位美人,径直往前院走去。
无聊。修仙不快乐吗,为什么要宅斗。
易桢果然无法理解宅斗剧本。
就像她以前无法理解有的女孩子会说“正常的女生喝奶茶不是拍完照喝一口就扔吗”这种鬼话。
为什么不把奶茶喝完!奶茶那么可爱!她都多久没奶茶喝了!
易桢往前走了一段路,身边跟着的婢女没一个人敢说话,园子里本就没什么人,这下子更是静得可怕。
然后易桢就迷路了。
她进园子的时候还有婢女带路,刚才快步走开估计大家以为她生气了,没一个人敢走到她前面去当靶子。
嗯,张将军理园子的手段确实高超,从不同角度看过去甚至可以看见完全不一样的东西。易桢记路能力其实还可以,但被这种横看成岭侧成峰的风景一干扰,再加上又是晚上,所以……
易桢索性随便找个地方继续看书,反正待会儿有事姬金吾肯定会让人来找她。
她方坐了一会儿,心法没背多少,忽然听见有个小姑娘的声音。
“张亭午!你说话不算话!你大骗子!我都说了再也不要看见那个文什么箫!我刚才又看见她了!她凭什么来我们家的园子!”这小姑娘最多十岁,还是童声,声线很尖。
“姑奶奶!你讲不讲理啊!我没请她!她自己来的!你怎么又乱发脾气!上次不是答应了不发脾气的吗!”这个声音易桢认出来了,就是方才坐在副首的那位张将军。
“张将军家里有个同胞妹妹。”婢女低声解释道。
这对亲兄妹估计吵了有一会儿了,张将军看着并不是没耐心的人,现在也是压着火气在吵架。
看来她离席之后,大家都开始自由走动了。
“张亭午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就乱发脾气了!我什么时候乱发脾气了!就这么一两件事你整天翻旧账!”妹妹的声音越来越高:“你什么事情都不让我做!我去东边的园子你也不让我去!你说好今天陪我你也不陪我!”
“说了东边的园子夫人在那里,你一晚上不去会死是不是?还说没有乱发脾气,你现在在干什么?姑娘家家的能不能文静一点?整天就扯着嗓子哭啊叫啊,你看以后嫁不嫁得出去,有没有朋友!”
好了,绝对是亲兄妹,一点骨科元素都没有的亲兄妹。
“谁没有朋友啦!我有五六七八九个朋友!你这么多年就只有李演一个朋友!”
“朋友贵精不贵多,你整天和她们混在一起吃喝玩乐,以后遇见事她们靠得住吗?”张将军似乎逐渐收住了脾气,冷静了下来,开始和自己妹妹讲道理。
但是小姑娘并不想和他讲道理,嗓门越飙越高:“怎么靠不住啦!你整天就是看不起我的朋友看不起我!以后我就嫁给李演!让你一个朋友都没有!”
小姑娘撂完狠话,狠狠地推了自己哥哥一把,小靴子在地上哒哒哒地跑,义无反顾地往石子路的右边跑。
然后她就撞见了被迫听墙角的易桢。
易桢:“……”
果然是个十岁的小女孩,气得满脸通红,眼泪都出来了,整张脸都给哭花了,虽然是她无理取闹,但是硬生生哭出了底气。
张将军匆匆赶来,把自己这个哭得惨兮兮的妹妹往身后拉,行了个礼,随后有些尴尬地解释:“夫人见笑了,舍妹年纪小,不懂事。”
接着催促自己妹妹:“给夫人见礼。”
易桢:“无事,是我闷的慌随便走走,不小心从东边走过来了,张将军见谅。”
他们俩心照不宣地客套了几句,其间那个小妹妹一直在把自己的鼻涕眼泪往哥哥披风上抹,一边抹还一边做鬼脸。
小女孩的幼稚报复。
最后张亭午说:“夫人若是乏了,让使女引路去休息休息也好。”
最后易桢也没休息上,她背完手头上的小半本书,整场宴会就散了,姬金吾正正经经带她辞行,方回了博白山姬家的居所。
姬金吾酒喝得有点太过了,但还挺高兴的,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什么好消息,站在门口本来说要走,又和博白山诸位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小杜弟弟已经提前回去了,他实在很不习惯这种交际场合,帮兄长处理一些文书往来没问题,但要他端着酒杯一整晚都笑着和人觥筹交错就有点为难他了。
易桢站在车架前等姬金吾,一边在心里琢磨小杜弟弟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最后她决定维持原本的想法:这孩子对她有点意思,私底下也会心理斗争,但依旧是以礼法为重。
害,小孩的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