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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跳进黄河洗不清

      温琛把司夏抱着直接回了山庄林叔的房间里,林叔是这山庄方圆百里唯一的医生了。
    “林爷爷,夏夏这是怎么了?”温琛面色焦急地问道。
    林叔抚了抚司夏的额头,担心地说道:“夏夏这是感冒了,她怎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温琛拉着司夏的手,“那现在怎么办?”
    “我柜子里面有药,你去拿来给夏夏吃,”林叔指着不远处的房间里的柜子,对温琛说道。
    温琛连忙跑过去,从柜子里拿出发烧药喂司夏喝下,看着司夏逐渐没有那么难受,温琛才放心下来。
    司舅舅和司夫人赶到,两人看着司夏生病苍白的小脸,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阿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叔严肃地问道,把拐杖用力往地上柱了柱。
    司夏怎么会成这个样子!到底是谁欺负她了!
    司舅舅戳了一下司夫人,示意司夫人上前解释,否则林叔一定会不依不饶地纠缠他们。
    “是我和夏夏,昨天去采摘草药,夏夏不知道什么原因,掉进了一个深坑里,找了很久才找到,”司夫人既为难又害怕地说道。
    林叔瞪了一下司夫人,这件事绝对不会像是司夫人说的那么简单,肯定是他们故意陷害司夏,让司白白在后山上冻了一晚上!
    林叔越想越生气,自己一把年纪了,被他们陷害没什么,可是他们居然如此对待司夏,这对夫妻简直是蛇蝎心肠!
    温琛目光紧紧盯着司夏,眼神里的担忧淋漓尽致地显现出来,他蹲在司夏身旁,看着司夏苍白的脸色很是心疼。
    “我告诉你们,夏夏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们,”温琛望着司夏,话却是说给司舅舅两人听得。
    即使没有对上温琛冷冽的目光,但这冰锋般的声音却让他们置于冰天雪地,不敢言语半分。
    司夫人见势上前打着圆场,“没事的,夏夏不会有事的,她只是感冒发烧了,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温琛被司夫人无所谓的态度激恼了,转过头来死死地盯着司夫人,薄唇紧抿。
    司夫人吓得不敢对上温琛的眸子,往后退缩几步,藏到了司舅舅的身后。
    “不光是司夏,还有你们陷害我的事情……”温琛薄唇微启,带着寒气涌向了两人。
    “那,那件事绝对不是我们陷害你,明明是你对我们家菁儿做了那种事情,吃亏的可是我们家菁儿,温琛,你可不能提上裤子不认账啊,”司夫人站出来说话。
    “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林叔掷地有声地吼着。
    温琛抿抿嘴,他该如何跟林叔说昨晚发生的事,无论是不是他被陷害,他和司菁终究是躺在了一张床上。
    他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正想着该怎么跟林叔解释这件事,司菁便推门冲进了房间。
    她直接哭着爬在司夏床边,心疼地看着昏迷的司夏,嘴里念念有词,“姐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怎么照顾不好自己呢。”
    温琛蹙眉,这司菁也跟着出来添乱!
    他一把甩开司菁,司菁直接倒在地上,“夏夏怎么样,跟你没关系,轮不到你心疼,给我滚远点。”
    司菁先是一愣,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退缩,她站起来拉着温琛的手,轻声道:“温哥哥,昨晚的事情,你不要自责,我们两个都有责任,如果我们真心相爱的话,就无需畏惧那些外界的评价,等姐姐病好了之后,你会跟姐姐说清楚,然后跟我在一起的,对吗?”
    这话,她是说给林叔听得。
    温琛头上青筋暴出,他不耐烦地闭上眼睛,随即睁开冷嘲的眸子,一字一句道:“你也配?带着你父母,给我滚远点。”
    司菁看温琛快要发火的样子,连忙拉着司舅舅和司夫人出了房间。
    她了解温琛的性子,若是把温琛彻底惹恼了,他们不仅不会得到想要的东西,还会得不偿失为自己招来灾祸。
    既然都做了,就无需畏手畏脚,但一定要收缩有度。
    林叔看三人出去,听三人的话,既是生气又是觉得很蹊跷,他问向温琛,“阿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琛皱了皱眉,就算再不能说出口,也必须要告诉林叔,随后一五一十地把昨晚到今天发生的事情说给了林叔。
    林叔听完顿时火冒三丈,拐杖又在地上重重地敲打了好几下,指着门外骂道:“我就知道他们一家人没安什么好心,居然敢设计陷害你,还把夏夏弄成了这副样子,我,我跟他们拼了!”说着,林叔就要冲出房间拿着拐杖去打他们,温琛连忙拦下了林叔。
    “林爷爷,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您现在不要生气,不要伤了您的身子,我有办法对付他们,”温琛劝慰道。
    林叔怀疑地看了一眼温琛,问道:“真的?”
    温琛坚定地点点头,“真的,我有办法。”
    虽然是撒谎,可当下是不让林叔为此事恼火,他满脑子都是该怎么样讲给司夏,司夏会不会难过,一颗心已经完全慌乱,根本没法安定下来,想什么对策。
    “你先在这里陪陪夏夏吧,我去给她煎点药,去去湿气,”林叔叹息一声,随即蹒跚着步子出了房间。
    温琛点点头,“好。”
    房间里恢复寂静,没有了刚刚的喧嚣和争吵,温琛安静地坐在床边,拉着司夏的手。
    他洗了一块毛巾,搭在司夏的头上,他没做过这些事情,只是看小时候自己发烧了母亲就会这样为他做。
    温琛盯着司夏禁闭的双眸,蝶翼般的睫毛不再是忽闪忽闪,而像是定住了一般。
    皮肤光滑细腻的小脸显得苍白,平时俏皮的人现在竟变得如此安静。
    温琛抚上司夏的小脸,心中对司夏充满了愧疚,若不是他疏忽了,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事情。
    他撩开司夏脸上的凌乱的发丝,抚上司夏的额头,已经没有刚刚那么滚烫了。
    他呆滞地望着司夏,内心五味杂陈,难过、歉意、愤怒无数种感情混杂在一起,让他堵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