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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得爽吗(H)

      霍成衍抬眸,深邃的眉眼里都是她摇摇晃晃的身姿,白的发光的乳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着。
    他随手勾住她的奶子,两只手揉着她的乳房,沈雁秋的两团奶子不大不小,刚好可以握在手中,软绵绵轻柔柔的。
    他掌心的边缘有些茧子,霍成衍圈着她的奶子揉捏一番,一下下的刺激,激得她忍不住急喘,那穴口更是露出晶莹剔透的水。
    沈雁秋忍不住呻吟出声,高高翘起的奶头被人粗暴地揉搓着。
    她竟然生出些欲罢不能的感觉,那种感觉太奇妙了。
    她身体轻颤着,花穴极速收缩,淫液也很快地分泌出来,流入后穴之中。
    沈雁秋单手撑在他胸肌上,像一叶轻舟,摇摇晃晃,水波荡漾。
    他笑道,“肏得爽吗?”
    沈雁秋只觉得花穴口被什么东西堵得严严实实的,穴肉越发紧致,一张一合得吸附着那根肿胀不堪的肉棍子。
    性器往里挺进去,两团嫩乳也被人握在手中,好不容易停下来,身子骨都快要散架了。
    她微阖上满是春水的眼眸,半跪半蹲在男人身前,因小逼要吃下去他的性器,沈雁秋只好自己晃动着。
    男人粗壮的性器越来越凶狠,一下下狠狠插进去她湿润的阴道之中,沈雁秋只觉得整个人要被贯穿了。
    “啊啊……慢点呀……嗯……好深……”
    她断断续续抱怨着,可动作不停,沈雁秋抬起臀,穴口湿淋淋的,沾满男人的精液以及她的汁水。
    阴蒂微微肿胀着,下去的时候小阴蒂不小心被刺激到,她爽得尖叫,“啊啊……太刺激了…哥哥出去点呀……”
    霍成衍来了精神,许久没听见她这么矫情地叫自己了,以前两人刚勾搭在一起的时候。
    沈雁秋总喜欢调情似的叫他哥哥,刚开始还觉得有负罪感。
    现在倒是越来越喜欢这个称呼了,禁忌与刺激的边缘徘徊,简直是催情剂。
    “叫我什么?”
    霍成衍挺身,坚硬如铁棍的性器越发凶狠,一瞬间就狠狠插进去了。
    她花穴口完全被堵住了,霍成衍揭竿而起,只是压着她的身体狠狠地肏干着,分开她的双腿,捂住她嘴,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沈雁秋勾住他的脖子,那双软绵绵额的小手上下游走,不停地点火。
    她揉着他胸前的肉粒,笑得狡黠,花穴更是缠人得紧,都不舍得放过他的鸡巴,直直吸着咬着。
    沈雁秋咬着下唇,声音荡漾着水汽,她眼角红红的,泛着生理性的泪水,“啊啊……好厉害……鸡巴肏得好舒服……再深一点……”
    霍成衍越来越凶了,那根性器硬生生挤破她柔柔软的壁肉,冲破层层阻碍,直抵花心,微微翘起的龟头不紧不慢。
    硕大的龟头慢条斯理地磨着她花穴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挠着她胸口。
    沈雁秋爽得说不出话来,却听见霍成衍神清气爽的声音,“求哥哥,哥哥就饶了你。”
    他眼睛微微弯着,笑得不太明显,可那双桃花眼却招人得紧。
    沈雁秋胸口怦怦跳着,好像有人拿着铜锣在旁边敲着,节奏全无,有的只是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沈雁秋有些撑不下去了,花穴的水一泄而出,那亮晶晶的汁水儿不停地往她后穴溢出来,真丝床单也沾满两人淫靡的痕迹,凉凉的,肿胀的阴蒂被人揉捏着。
    霍成衍一面揉着她的阴蒂,小小的阴蒂正是敏感的时候,他一捏,她就止不住地颤抖,身体也抖落个不停。
    霍成衍另一只手探入她湿漉漉地口中,色情地挑逗着。
    那只手指细长,深入喉咙处,搅动得她春心荡漾,花穴更是受到反应似的,越来越紧,缠得霍成衍都动不了。
    “嘶……放松点……叫声哥哥来听听。”霍成衍恶趣味满满。
    他抽出手指,自她胸口处揉弄着,慢慢往下探去,惹得她不停颤抖着。
    沈雁秋终究是撑不住,高潮连连,她高声尖叫,“嗯……老公好棒……啊……”
    霍成衍听见她这声老公,更是十分激动
    ρō①捌ɡщ.νìρ(po18gw,Vip),一下子控制不住性器一下子就如同开了闸门的洪水,直往她甬道里冲去。
    “满意了?”沈雁秋趴在他身上,有气无力地说着话。
    她真觉得霍成衍挺幼稚的,让她喊他哥哥,刚刚做的时候就不停地揉她花穴,快高潮了他又停止,揉得沈雁秋那叫一个肝肠寸断,花心颤抖,腿都不停地颤抖着,最终还是很狼狈地喷了出来。
    那柔嫩粉红的花穴口不停地忍着水,就是现在还是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处在一种兴奋的状态。
    霍成衍笑得放松,他低下头亲了亲了亲沈雁秋的额头,胸腔微微颤抖,“刚刚好像听到什么不得了的称呼了。”
    沈雁秋脸不红心不跳,“大概是你听错了。”
    “嗯,大概是我听错了吧。”
    一阵沉默过后,沈雁秋胸口鼓盈盈满满涨涨的。
    “霍成衍,谢谢你,一直耐心等着我成长,幸好当初我无助的时候碰到的人是你。”
    沈雁秋真情实感地说着,霍成衍也情真意切地听着。
    他始终都知道沈雁秋是对自己动情了的,这一天来的不算太晚也不算太早,刚刚好的时间段。
    不过他这人混不吝惯了,霍成衍笑得很痞,他抬手揉了揉她微微擦伤的奶头,有些好笑道,“要谢的话就肉偿吧,一天一次,不多不少。”
    如果情况正常的话,星期六就可以开那篇民国文了,我终于有一篇文是有存稿的了。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