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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6

      怎还在此处?”
    巧娟本只怔怔望着他,闻言本就微热的面颊腾的一下涨得通红,垂首支支吾吾着答不出话。
    郗翰之并无耐心,草草将仍温热的清粥饮了两口,挥手道:“你下去吧,此处不用你。”
    巧娟被他这般直接遣退,又羞愧又尴尬,只得咬着唇委屈起身,慢吞吞退出。
    然才行至门边,却听他忽然道:“慢着。”
    她心中一喜,忙回身去,讷讷唤了声“郎君”。
    郗翰之黑沉的双眸望着眼前满面羞怯期待的清秀女子,便是再迟钝,此刻也明白了她的心思。
    他想起那日夜里在驿站中,阿绮的话,不由薄唇紧抿,道:“你既是服侍母亲的,便将心思多放在母亲身上,至于其他,不必你关心的,少花心思才是。”
    巧娟闻言,面色一僵,方才的一瞬欣喜陡然消失,尽化作说不出口的委屈,慌忙垂首,红着眼眶离去。
    ……
    寝房中,刘夫人才由婢子搀扶着饮下汤药。
    今日她受惊,本就不大灵便的腿脚又有些扭伤,此刻愈发行走艰难。
    好容易自榻上缓慢行至床边,正要坐下,却忽听屋外传来一阵压抑的低泣声。
    刘夫人一愣,隐约听出是巧娟,忙叫人将她唤入内,关心道:“好孩子,不是去给翰之送吃食了吗?怎哭了?”
    巧娟清秀面上满是泪水,闻言哭得愈伤心,跪倒在刘夫人膝边,摇头道:“母亲,我……我大约实在遭郎君嫌弃,从此再没脸见人了……”
    刘夫人闻言,便知定是方才在儿子处受了气,便问:“怎会?到底出了何事,你且同我说,若是翰之的不是,我替你去训他!”
    巧娟遂哭着将方才之事尽述之,末了,道:“本就是我配不上郎君,痴心妄想了,如今只教郎君当作个伺候人的婢子,真是活该……”
    刘夫人见她这幅伤心模样,亦心中戚戚,将她扶着坐到身边,叹息道:“你莫怪他,此事原是我做的孽。咱们眼下已到了寿春,明日我便将你的事,同他们夫妻两个说了。”
    说罢,又是好一阵安抚,才令巧娟渐渐止了哭。
    ……
    第二日,阿绮醒来时,已是食时。
    已入夏日,天亮得一日早似一日,她缓缓起身,侧目往屋门边备好的矮榻处望去。
    榻上一应寝具皆如昨日入睡时一般,并未动过。
    郗翰之一夜未归,大约又宿在书房了。
    如此也好,同处一室,总教她心中难受。
    她趿履步出,轻轻唤了声,屋外婢子们听到声响,入内服侍她更衣梳洗。
    翠微一面替她梳发,一面道:“女郎,方才使君身边有仆从来报,言今日已将使君亲笔书信送往江陵去了。”
    江陵乃袁朔镇守之地。
    阿绮一愣,不知他为何忽然改了主意,然稍一思忖,便知他定是因那袁义丘此刻难处置,遂教那袁朔亲自来收拾这个族弟留下的烂摊子。
    如此也恰合了她的意。
    她心中一时有些滋味复杂,待梳好发髻,起身用朝食时,刘夫人却又命人来请她过去说会儿话。
    她心中有数,几乎能料到刘夫人意图,并不推辞,当即便去。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文看看啊!
    《穿成亡国祸水以后》
    文案:
    丽质是个胆小怕事的姑娘,却偏偏穿成了亡国祸水。
    十五岁及笄那年,睿王对祸水一见钟情,于是哭着求着让太后提亲;
    十六岁成婚那日,当今皇帝对祸水一见钟情,于是不择手段强夺弟媳,金屋藏娇;
    从此皇帝沉迷声色,睿王远走边疆,多年兄弟反目成仇。
    三年后,昔日强盛的帝国陷入战火。
    祸水成了人们口中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最后被坑杀在逃亡的路上。
    得知这一切的丽质吓得瑟瑟发抖,将目光转向了年轻的河东节度使裴济。
    ……
    起初,望着被天子不顾一切带回宫中,哭哭啼啼时还不忘对他这个节度使手指勾缠,轻抛媚眼的妖艳祸水,
    裴济轻嗤一声,冷眼旁观,浑身上下都透着不屑。
    后来,明知她的眼泪也好,无辜也罢,都不过是欺骗他人的惺惺作态之举,
    他仍是忍不住将那既妩媚妖艳,又娇弱撩人的祸水抵在墙边,眸色幽深,道:“娘娘的泪水金贵,烫得臣心口疼。”
    ……
    逃亡路上,十万将士挡于阵前,跪请天子诛杀祸水。
    天子满心满眼的不忍,捧着丽质的手哀哀不舍,却仍是奉上三尺白绫,转身道:“爱妃自行了断吧。”
    丽质转头扑入裴济怀中。
    年轻的河东节度使望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一念成魔,领着叛军一路攻入长安,亲自抱着美人,捧上皇后宝座。
    ——
    明天要入v啦。
    ☆、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