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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给她灌了好几瓶酒,趁机威逼利诱。
还录了像。
视频里,她散着一头乱发,抱着酒瓶子鬼哭狼嚎。
“林晚星,刚才陆知铭和别人嘲笑我们,说我们不敢去民政局办复婚。”
江凛没有露脸,声音带着狡黠。
林晚星眼神直愣愣的,一脚踩在沙发上,抡起酒瓶,彪悍又滑稽。
“去就去,谁不去谁是孙子!”
……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作为对音频事件的报复,江凛终于也坑了林晚星一次,还是一辈子的那种。
林晚星至今对此耿耿于怀,稀里糊涂就把自己卖了。
江凛不放弃,“胖点也没关系,我会p图啊!”
林晚星:“……”
是指上次将她p的比外星人都扭曲的那种p法吗?
可以,但没必要。
林晚星必须要打消他的这种想法。
“难得你有时间休息,不如在家好好调整调整状态,或者我们一起去外国旅游吧,去南半球看袋鼠打拳击!”
江凛推开林晚星的手,对于林晚星的种种借口,江凛嗤之以鼻。
“渣女!你休想pua我!你就是想先稳住我,打消我筹备婚礼的念头,等这段时间过去了,我回公司忙起来了,就能把这件事忘了。”
“说,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江凛胡搅蛮缠起来的时候头脑简直清晰的不能再清晰,将林晚星的小心思猜得明明白白。
“当然不是了,只是过一阵时间再结。”
江凛这才满意。
江凛将林晚星怀里的抱枕嗖地一下抽走,扔在了地上,砸在了肉肉那只肥猫的身上。
肉肉伸展四肢,被打扰的情绪明显很不好,胆儿肥的肉肉冲着江凛哈了一声,迈着沉重的步伐换了个地方接着睡。
“别抱抱枕了,抱我!”
结婚的事暂时告一段落,林晚星将江凛抱在怀里,忽然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
“你闻没闻到一股糊味?”
男人鼻子一动,“好像是什么烧着了。”
两人连忙起身,顺着味找寻,看是什么东西烧坏了。壁炉前,肉肉圆滚滚的大脸贴在壁炉前,睡得舌头都吐了出来。
因为靠的太近,炉火过旺,胡子已经烧到了根部,被烧到的地方微微卷起,像做了离子烫。
林晚星和江凛四目相对,捧腹大笑。
肉肉揉着眼睛醒来的那一刻,就见自己的两个铲屎官手里拿着相机,绕着它转来转去,还补忘丧心病狂给它瞧上一瞧。
“肉肉,看看新做的发型好不好看?”
肉肉扒拉着相机,眼神一暗,绝望地摸上自己烧焦的胡须,凄惨地叫了一嗓子。
肉肉:“喵~”
特喵的!不许笑!!!
今年的凛冬,因为某个人的存在,不再寒冷。
草长莺飞的季节,万物焕发,一切生机勃勃。
林晚星和江凛的婚礼非常简单。没有向外界透露一点消息,仅仅是邀请几个好友聚一聚,在自家几千平米的豪宅的草坪上简单走了个流程。
手工婚纱是意大利设计师独家定制的,听说那个设计师很难请,只为王室服务。江凛亲自去意大利跑了好几趟,才说服设计师。
林晚星请了蒋瑶当伴娘,伴郎是孙向南。听说孙向南为了当伴郎的时候更上镜,开始留头发了。
苏清近几年的戏路越发突破自我,这半个月一直在非洲拍一部纪录片,主题是人与自然。
因为航班的关系,苏清再三打电话过来,表示不能参加她和江凛的婚礼,只能隔着大洋彼岸给他们送来祝福。
江凛知道后,直接通知陆知铭将份子钱打到卡上。
反正哪里有苏清,哪里就有陆知铭。
吉时已到。林晚星捧着捧花,穿着华丽耀眼的钻石婚纱,在蒋瑶的陪伴下,踩着音乐的节奏,一步步向江凛走去。
证婚人是祁以深,许嘉程主动担任录像。
几年的时光改变了林晚星和江凛,也改变了祁以深。听说近几年,他都打算留在国内发展了,为中国的电影行业做一份贡献。
天空碧蓝如洗,钟声悠长深远。绿油油的草坪上,林晚星和江凛对面而立,林晚星穿着每个女孩都梦寐以求的婚纱,美艳不可方物。几年的时光让江凛的轮廓更加立体,越发硬朗,可是在望向林晚星的那一刻,那双眸子一如从前。
祁以深念道:“江凛先生,你愿意谨遵结婚誓词,无论贫穷还是富裕、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
“我愿意。”
江凛沉了口气,声音柔和了不少,说出那句温柔至死的承诺。
“我愿意将我的一切交付于你,直到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江凛表面稳如老狗,如果不是那双泛红的眼眶和颤抖的手出卖了他。
嘉宾席上,江老爷子拐棍一敲,哼了一声,好好的大喜的日子,说什么死亡!
江老爷子斜了一旁的老头一眼,“我家这小子啊,兔子专吃窝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