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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8

      ,秦尧见第一面就娶她是为了什么,一时之间没了胃口,连他们说了什么都没心思听了。
    两年的时间,是她信誓旦旦说的,现在明明没过多久却好像把这件事情抛之脑后了。
    她沉下心来,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就像是脑子发了昏,在名为秦尧的漩涡里挣扎不起,甚至连原本要做的事情都抛之脑后了。
    这实在太不该了。
    于是她笑笑,道:“没事,你要是不喜欢,以后我可以叫你赵大人。”
    这便是生疏得过分了。楚辞心中也有些难过,她是真的把赵兆当成哥哥的,可是既然他不喜欢这样亲近,疏远些也好,省得她拿不清分寸,平白惹人嫌。
    赵兆欲言又止,半饷咳了一声,道:“其实直接叫我的名字也可。”
    这怎么可以!楚辞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赵兆也知道不太好,可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别的办法,只能先放下。
    一顿饭和和美美地开始,最后落得满心疑问不欢而散。秦尧觉得赵兆此行是多此一举还添乱,赵兆则觉得秦尧——
    胆大包天任性妄为目无法纪欺师灭祖!应当狠狠地揍一顿!
    可是打不过,楚辞又是肉眼可见的好性子,秦尧就像是兔子窝里的狼,谁还能管得住他?
    不过好在他还记得口头的两年之约,赵兆也信得过他的承诺,略微放下一点心。
    此后楚辞虽然看起来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秦尧却敏锐地觉得有什么不同了,不过他什么都没问。
    楚辞待他和以往一样,会撒娇讨糖吃,也会冲他生气踢他小腿,会抱着被子软乎乎地睡懒觉,可是眼中的光芒却坚定了许多。
    秦尧这一病就像窗外连绵的细雨不绝,持续了好些天,虽然断断续续的,但是总不见大好。
    楚辞吩咐云舒仔细排查了一遍宫里留下的人,没找到可疑的动作,倒是发现了几个来历不清白的人。
    云舒压低声音说:“他们都是宫里的老人了,一直在御膳房工作,虽然似乎之前和那位有些牵扯,但是还从来没有做出过什么事,殿下,可是要把他们清理了?”
    楚辞想了想,还是决定暂且搁置,“让人看紧些,不用再做多余的事。既然这次陛下只是病了和其他人并无干系,就让他们都留下吧。”
    云舒:“是。”然后迟疑片刻,犹豫道:“最近陛下病着,听说那位赵大人似乎也染上风寒,最近也请了太医过府诊治呢。”
    楚辞一顿,低声问:“太医可说了什么?”
    云舒:“仍旧是那副说辞,不是什么大病,天冷吹了风再加上劳累,和当初为陛下请脉的时候一样。”
    “什么庸医!”楚辞恼怒道:“一个破风寒,治了这么久都没好,还让别人也染上了,实在是太过无用!”
    云舒没有说什么“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大道理,只是无声地点了点头,安慰她。
    她知道楚辞最近心情低落,正需要一个发泄口,可她平日又太过克制,不会无缘无故地对人问责,此时指责太医也不算迁怒。
    毕竟太医自己都在太医院急得团团转,熬得头发都要白了,喃喃自语道“不该啊,难道真是我医术退步了?”
    况且楚辞也只是口头上对人抱怨两声,不会有任何的责罚,甚至连话都只说了这一句,看得云舒有些心疼。
    楚辞虽然自己在心中和赵兆划分出了一道不远不近的界限,可到底还是关心记挂他,吩咐准备了山参燕窝之类的补品,还有些布匹留给他们做衣裳。
    云舒一一记下,问:“可要顺便给齐苼带些东西,掺杂在一起不起眼的。”
    楚辞犹豫片刻,摇了摇头,不欲让他太过依赖自己,这样对他不好。
    补品直接差人送到赵兆府上,是齐苼收的,他围着补品转了一整天,但是没有擅自打开,等赵兆回府迫不及待地告诉他,然后守着不肯离开。
    赵兆哪里会不知道他的心思,还是个孩子呢,在允许的范围内,赵兆总收纵容着他的,而且相信楚辞也要有分寸,不会做出让人为难的事情。
    送来的盒子一一打开,都是些参茸之类的,翻到底了也没找到其他的东西。
    齐苼看起来有些低落,勉强打起精神对赵兆说:“我今日课业还没完成,先生,我先回书房了。”
    赵兆也有些唏嘘,一方面感动于楚辞对他的挂念,一方面也有些心疼齐苼,不过这件事情楚辞并没有做错,因此他只是点点头,“去吧,别忘记吃晚饭。”
    他声音有些哑,偶尔忍不住还会咳两声,和秦尧的病例如出一辙。
    第二天他换了一身厚一点的黑衣,面无表情的样子简直和秦尧一模一样,章华为他们奉茶时目光在他们之间游转,最后在心中感慨一句,果然不愧是同门师兄弟啊。
    秦尧随手端起茶盏润润嗓子,无意中看到了章华的神情,他顿了一下,扭头打量赵兆片刻,突然有了一个念头。
    他主动邀请赵兆,“师兄要不要留下用饭,阿辞听说你病了,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