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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一点要和好的苗头都没有。
    那个人连一点台阶也不给,她也走得决然,一点余地也不留。
    火焰越来越旺,柴里夹杂了几根干竹枝,燃烧时发出“哔剥”的声音。
    姜灵身上热烘烘的,手心也觉发烫,只不知温暖自己的,是火还是回忆。
    忽然,门外响起一道男声,清亮的嗓音。
    姜灵如梦方醒,眼看旧时回忆隐去在柴火燃起的袅绕烟雾里。
    说到底,那些过往真切的欢笑,说是要抛诸脑后,又哪有那么容易。
    她站起身,走到院子里。
    “你怎么又回来了?”
    面色如常,不见异样。
    沈录懒懒道:“因为我走在路上,想起还没问你的名字。”
    “你走路就走路,想我干什么?”
    “……”他觉得这个问题真他妈奇怪,声音低下去了,“我怎么知道。”
    他嘟囔:“就瞎想呗。”
    “你说嘛。”说下名字又不会怎么样!
    他当面等,急。
    她薄唇轻启,借轻柔的风,将自己的名字送到了他耳边。
    “江河的江,丘陵的陵?”
    千里江陵一日还,江陵,江陵,还挺诗意的嘛,真好听!
    “生姜的姜,灵魂的灵。”
    哪个女孩子会用江陵那么硬气的名字哦?笨蛋,死二流子!
    “走了。”
    沈录转过身往回走,在阳光下心满意足。
    冬雪初融之后的空气无比清冽,他心里也快活,将她的名字在唇齿间反复嚼着。
    “Jiang,Ling,JiangLing.”
    南方人,鼻音和边音不大分得清,念出来成了姜宁,灵动之外更多了一点温婉。
    但终归是问到了。
    问到了,就再也不要忘掉了。
    离住处还有十多米,沈录就听到一群无事人在笑。
    范韶光一脸活久见的表情,绘声绘色地描述着——
    “你们是没看见录哥那副样子,对着人家小姑娘笑得见牙不见眼。”
    “嘿,吓得别人掉头就走。”
    “搁谁谁不走啊,活脱脱一只大型舔狗!”
    “什么大型舔狗,那叫忠犬。”
    沈录走过去,往他头上一薅:“找揍?”
    范韶光才不怕,泥鳅一样从沈录怀里钻出来,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录哥,来,你再笑一个。”
    沈录踹他:“皮痒是吧。”
    范韶光也不躲,只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随即又捂住嘴。
    一旁的李达也看出他这是戏又来了,大叫一声:“不好!”
    沈录忙往后退。
    没来得及。
    范韶光一把将他胸前衣服揪住,哭嚎:“还有天理吗呜呜呜!录哥踹了我的宝贝摩托车,现在还想踹我,呜呜呜!我不要活了啦,眼看他变心,你们也不用劝,竟拿绳子来勒死我是正经!”
    嚎得杜鹃啼血,梨花溅泪,如丧考妣。
    沈录配合着这份演到极致的戏。
    只是范韶光手上越来越用力,他感觉自己被命运扼住了胸肌。
    李达也打圆场:“对不起,光光,是你录哥对不起你,你录哥错了,摩托车他给你赔,他也不踹你了,他给你踹!”
    见没效,又道,“呸,他什么哥不哥的,光光才是哥,光哥!”
    “光哥吃烟吗光哥,芙蓉王还是软中华?”
    “光哥搞包槟榔不?槟榔加烟,法力无边!”
    还是没效。
    沈录冷着脸,想将这个人绑在窜天猴上。
    送他去与太阳肩并肩。
    最后是江湖名号“老粗”的兄弟从外面回来,出手攻克了这个致命难题。
    只见老粗揪住范韶光,斯斯文文地说:“姓范的,您他令尊的再嚎一个我听听?我不经同意侵犯你家大爷。”
    范韶光秒速闷声。
    沈录得以解脱,深感古语精妙——
    解铃还须系铃人,恶人自有恶人磨。
    闹了一会儿,李达也去外面抱了一堆柴进来,开始做午饭。
    另外四人围炉而坐,架了张桌子玩扑克,吆五喝六、打情骂俏,不知情的听见了还以为是玩什么高级牌。
    其实就是比大小,还是最简单的那种比单张,连加减都不用。
    再难就超越小团队的整体智商水平了。
    规则是输了的人说一个段子,要么搞笑要么黄。
    其实都是单身臭弟弟,过嘴瘾而已。
    粗俗又爽快。
    李达也将米饭蒸上,也来凑热闹。
    几个大男人凑一起,说些不害臊的话,笑闹成一团。
    他们是大学同学,也是室友。同寝六个人,七年的感情。
    沈录,家里有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