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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年纪都有十五六七。
    几人呆在一起,时常会出题自省,也会两三日开个诗会,彼此一起进步一起努力。
    可过了几日,谢行俭总感受背后有人用眼睛盯着他,而且还不止一人,整着他浑身不舒服。
    几次三番后,谢行俭心里不耐,便偷偷跟魏席时说了这事,两人私下合计了一番,决定抓他个现行。
    作者有话要说:  天凉啦,看书的小可爱们记得加衣吸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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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46】
    临近黄昏, 谢行俭吃完晚饭, 踱着步子来到学堂门口,与魏席时隐晦的交换了个眼神后, 两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各自坐回位子。
    夜空渐渐拉下帷幕, 斋夫拎着烛笼,进门将学堂的烛座一一点上,暗沉的屋内迅速亮堂一片, 学堂的其他学子踏着夜色陆陆续续都走了进来。
    谢行俭低头翻开白日上课时匆忙记下的笔记,趁着蜡烛燃着猛烈,抓紧时间研墨, 执笔整理起笔记。
    写到一半的功夫,谢行俭陡然一僵, 背后那种被窥瞻的熟悉感猝然席卷而来。
    谢行俭烦躁的甩开笔杆,趁着换纸的间隙, 朝左下方的魏席时丢了个眼神。
    魏席时会意,将桌上的条案收拾了一下,故意高声道,“行俭,你帮我看看这段话, 怎么破题为好?”
    谢行俭顺势偏头,认真的端详了一番后, 难为情的摇头,“这句我也不懂,你去隔壁问问先生吧。”
    “啊, 你也不懂啊!”魏席时夸张道,“行吧,我去问问先生。”
    “回头知晓了,别忘了教教我!”谢行俭不忘补上一句。
    “知道咯!”魏席时眨眨眼,迫不及待的拿着条案出了屋子。
    县学晚课一般都是让学生们先自行温书自习,若有不理解不明白的问题,可以拿着条案去隔壁请教。
    魏席时出去后,谢行俭继续伏案写字,身后的窥探视线紧紧牵着他,令他烦躁不以。
    *
    魏席时拿着条案出了门,一出门立马躲进小窗口边,努力伸头往里探望。
    童生班还没有进行月考,因此没有划分甲乙,而是按照进县学的日期顺序,分成两个班,林邵白在隔壁,谢行俭和魏席时则分在一起。
    林邵白刚问完题目,一出门就撞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趴在童生班门口,他下意识的走过去抓人,手指刚探到魏席时的衣领,魏席时先转头望向林邵白。
    “是你!”林邵白一脸诧异,谢行俭的舍友,他见过的。
    “嘘嘘嘘。”
    魏席时伸手指往嘴上比着动作,将林邵白扯到一旁,看了看四周,低声道,“这几天,屋里总有人一直窥视行俭,这不,我出来帮他盯着,看是谁吃饱了饭没事干!”
    “可查看到是谁了?”
    林邵白学着魏席时蹑手蹑脚的样子,挤在窗户缝隙前趴望。
    “还没呢,行俭位置靠前,后面一堆的人,一时半伙找不出是谁。”魏席时半闭着眼,顺着窗户上的小洞,竭力寻找着。
    “那人看你出来了,许是心里有了警惕,咱们再等等。”
    “对,我就不信逮不着人。”魏席时举着拳头,信誓旦旦的咬牙。
    两个人像傻子一样趴在窗户上一动不动,屋里的谢行俭坐在那,有些如芒在背。
    他所在的童生班有九个人,四个是今年和他一同考上的,剩下的全是往年的老生。
    新生员两两结对,就像他和魏席时一样,至于老生的关系,这些天他也有打听过,五人都已经成亲生子。
    这五人,依他这些天的交往观察,五人性格虽各不相同,但总体而言,不似是那种会背后耍手段的卑鄙小人。
    剩下的两人,一个叫宋齐宽,一个叫宋齐周,这两人他也有印象,叫宋齐周的正是那日拿酸话恶心他的那位。
    宋姓学子的坐位也排在他的后面,若凭借第六感,谢行俭估计此人会是宋齐周,毕竟他们两人有隔阂在先。
    突然,门口传来一声严厉的拔高声,谢行俭倏地回首。
    “拢在门口做甚!”
    林教谕背着手,怒叱道,“一个两个的,晚课不好好呆屋里温书,是何缘故?”
    林教谕是县学少有不苟言笑的先生,他对底下的学生向来要求严格,说话也十分疾言厉色。
    林邵白登时低头拱手,敛容屏气不敢放肆。
    魏席时眼瞅着抓人的机会没了,只得摸摸脑袋瓜,恭敬地向林教谕赔罪。
    林教谕挥挥手让两人赶紧回去,又背着手巡查了一趟两个童生班。
    魏席时麻利的溜回位子,谢行俭侧头看他,却见魏席时轻轻的摇了摇头。
    好嘛,前功尽弃了,不但没揪出人,还白白让好友糟了一顿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