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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

      名,甚至禁止邵白兄下场。”
    谢行俭同样觉得林邵白运气不太好,先不提他少年时期便父母双亡,就说县令夺了他科考的资格,他这辈子要是没点能耐另辟蹊径,就算他拥有过目不忘的好本领,后期也会泯然众人矣。
    而且,林邵白还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妹妹,听说呆在家至今都没找到适合婚嫁的婆家。
    在古代女子普遍十五六岁就成婚的大环境下,像林小妹这般还没个说亲的大姑娘家简直是少之又少。
    不过也不难理解,林家本就不富裕,能看上林小妹的没几个,就算有人家观望着,也是把苗头敲在林邵白的身上。
    林邵白一旦考上童生,林小妹的近况绝对比现在好上很多。
    无奈世事难料,林邵白的科举之路直接被堵死了,那些时刻观望的人家顿时没了身影。
    “林邵白是很冤,但他触犯科举律法是更改不掉的事实。”谢行俭这些年熟读本朝的律法诏条,在这件事上看的比赵广慎理智。
    “孝悌之道,是读书人应守的本分。”
    谢行俭冷静的分析,“咱们县令这么做也只是依法办事罢了,何况律法面前是毫无情面可讲,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林邵白都有错。县令收回他县试的成绩是为他好,倘若不取消,后期林邵白一旦官场得意,肯定会遇上些小人奸佞,倘若他们紧抓着林邵白戴孝科考的污点,怕到那时候林邵白想像现在这样毫发无伤的脱身就难了。”
    赵广慎听着浑身激灵,瞪大了眼不敢置信,“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谢行俭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你以为官场好混的么,官场如战场,硝烟四起,你要是一不小心被人揪住小辫子,不掉块肉也要脱层皮,严重点的,被吃的骨头渣滓都不留。”
    仔细想想他上辈子读过的史记,哪朝哪代不是这样来的,有多少忠贞之士被人揪住些无伤大雅的短处,之后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
    有时候身居庙堂的文官比征战沙场的武将还难伺候,林邵白为人倔强刚毅,他走上官场势必会惹人不满,其实这时候退下来,并非是坏事,说不准还是好事一桩。
    想通这一切,谢行俭顿时感觉一身松。
    赵广慎沉浸在恐怖的官场生涯中不能自拔,谢行俭笑的拿手指敲他头,揶揄道,“想什么呢?”
    “能想什么,都怪你,非说些吓人的话!”赵广慎气呼呼的转身就走,边走边用脚踢路边的野草。
    谢行俭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快步追上去,一把揽过赵广慎的肩膀,赔笑道,“怪我,怪我,慎哥儿你以后不入官场,官场的那些龌龊事挨不住你,甭担心些有的没的。”
    赵广慎唔了声,脚上的步伐放慢,反问道,“你不是立志上京做官么,你就不怕?”
    怕?谢行俭失笑。
    就算前方惊风怒涛、履险蹈难,他也要劈荆斩棘,迎难而上。
    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活,上辈子他坚持了十几年,这辈子他又花了七年的光阴在里面,让他中途退缩,抱歉,他做不到。
    谢行俭微微提起唇角,不以为意,“有什么好怕的,你看天底下大大小小的官员有多少,不说上万个,五千总有吧。就是如此,每年还有数不清像我们这样的学生挤破脑壳子往里钻。”
    “他们不怕么?他们肯定是怕的。只不过,做官嘛,有荣耀的同时,必是有风险,怎样才能相安无事的守住头顶上的那顶乌纱帽,这里面学问大的呢,我一时半伙说不出个名堂来。”
    赵广慎点点头,稍微缓过来一些,说着说着两人又绕回林邵白的身上,不知不觉两人走进了学堂,推门一看,发现韩夫子已经端坐在上首。
    作者有话要说:  邵白兄不会轻易下线哒~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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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2 章
    韩夫子把谢行俭和赵广慎单独叫到书房,问两人的心得体会写的怎么样。
    两人闻言,规规矩矩地起身掏出几张散纸递过去,韩夫子先看的是谢行俭写的诗赋心得。
    谢行俭这几年尤为注意他的字,平常除了临摹韩夫子送给他的楷书字帖外,他还专门去学读帖,在楷书的基础上,他慢慢的形成自己的书法风格。
    执笔时,逆入平出,提按起主,写出的字没有草书潦草,也不似楷书那样端正,写到尽兴时,通篇字体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韩夫子低头翻阅着谢行俭的心得,见上面的字落笔舒展,收放自如,不由赞了一声,“你的字有长进,大小相兼,疏密得体,不错。”
    谢行俭听了这话,精神一振,不禁微笑起来。
    韩夫子教授的是楷体,楷体的实用性很强,但就艺术性而言,楷体不占优势。
    自从知晓科考学官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