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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18

      们, 似乎又格外的宽容。
    瞧满山男男女女传出的欢声笑语,谢行俭想都不敢想城内会有一个束缚女人的‘囚牢’。
    小耳山的半山腰处有几块平坦的枯黄草地, 是专门给上山采风的人们中途休憩用的。
    谢行俭上山还有别的事要做,遂不打算带罗棠笙去山顶观光, 便让居三在山腰处铺了一块厚布,将带来的吃食一一摆上。
    山腰处的视野非常宽阔,往下俯视能将江南府城观览个大概, 旁边有不少平日拘束的小姐们在丫鬟的帮助下放风筝、扑蝴蝶,西北角有儒雅的学子们高声吟咏诗文对子,好不雅兴。
    江南府不愧是才子佳人盛产之地,就在谢行俭坐下来与罗棠笙闲聊的空档, 那边几位学子们已经写出了好几首诗。
    字字珠玉,婉约细腻的有之,雄奇飘逸的亦有之。
    谢行俭这个不擅诗文的人听了都赞不绝口,能一气呵成做出这么多好诗,难怪每回京城科举都是江南府考中的人最多。
    不远处的书生们似乎在兴高采烈的争论一篇诗文的用词,谢行俭见状,恍若自己又回到了雁平县学时期,青春洋溢意气风发,那时起早贪黑念书虽然很累,但过的却充实。
    做了官后,他日常奔波在养家糊口的官途中,鲜少有今天这样的闲适时光,如今身边再现拼搏求学的学子,他一时还有些羡慕他们。
    还是读书好啊,什么都不用多想,只需一心好好读书就行。
    罗棠笙惦记着采摘山果,说了会话后就领着汀红和周围的小姐们去附近采果子,跨篮采果的全是女眷,谢行俭不好跟随其后,便交代汀红仔细照应着罗棠笙,他则留在树下赏风景。
    这时,书生们似乎已经角决出那篇诗文的用词,愉悦的松口气后,几人围坐成圈,吃着带来的果子糕点开始嬉笑聊天。
    “听说京城新科状元谢大人来了江南府,不知道你们听到消息没有?”一个头裹蓝色布巾的少年咬了一口糖酥饼,笑问在场的人。
    “怎么没有!”旁边的青年抢答,“前几天入夜进的府城,我那时正好在街上,瞧了个准。”
    说着,青年眼中浮起精光,吊胃口道:“你们猜,那状元郎长什么样,是美是丑?”
    “美丑如何我不知,但天底下的人,无非都是两只眼睛两个耳朵一个嘴巴一个鼻,状元郎再怎么金贵,也不会比咱们多个鼻子多个嘴,你们说是吧?”有人发笑。
    “这个说不准哦——哈哈哈”有人接茬开玩笑。
    正倚靠在树背旁喝甜果酒的谢行俭听到这句话,气笑的险些没拿稳杯盏。
    青年瞪了那人一眼,耐人寻味道:“你们可别小瞧了今年的新科状元,我那天远远瞧了一眼,可把我惊到了。”
    “真的比咱们多一个鼻子一个嘴?”头戴蓝巾的少年惊奇的追问。
    “非也。”青年微笑摇头。
    “快些说吧,磨磨蹭蹭作甚!”人群中有人不满。
    “就是就是,我等这几天在家日夜苦读,没机会出现窥探状元郎的风采,山瑜兄你赶紧和我们说说。”
    被唤山瑜兄的青年端着茶水站起身,眺望着远处的江南府城,悠悠道:“外人总说咱们江南府钟灵毓秀,人才辈出,我那日在码头见到谢大人,才知人外有人,原以为上大殿登金榜首的会是中年俊才,不成想竟然是个龙驹凤雏。”
    之前调侃谢行俭多鼻口的人瞠目:“你说什么?新科状元是少年郎?”
    山瑜青年点点头,围坐的学子们纷纷长叹。
    进士出榜那会子,江南府正闹瘟疫,因而金榜圣旨没能贴进城内,所以这些书生不清楚谢行俭的具体信息就没什么大惊小怪了。
    “惭愧,我今年虚长谢行俭二十来岁,如今还只是个秀才,人家小小年纪此刻已经高登金榜进了翰林院……”
    “诶,”蓝布头巾的少年落寞的叹气,“想想我与那谢大人同龄,谢大人替皇上巡查江南府来了,而我却只还在这片山地虚度时光……”
    顿时这种羡慕嫉妒与悔恨的言语四起,英姿飒爽的读书人忽而变成闺中怨妇,一声接一声的讨伐自己不如谢行俭。
    不远处树底下的谢行俭目睹这群学子们由喜转忧,忍不住轻笑摇摇头。
    都说文人多愁绪,古人诚不欺他,瞧瞧这些读书人,一个个愁这个愁那个的,真要愁就用心读,光说不做有什么用。
    书生们还在哀叹入朝做官难时,带着丫鬟去附近采摘脆柿子的罗棠笙巧笑而归。
    今日山上不乏有娇艳小姐带着家仆在山上玩耍,俊俏的女郎打旁边经过,不时有风流的公子哥吹口哨搭讪。
    考虑到爬山钻山林,罗棠笙便换了一身水绿劲装衣裳,盘起的长发用一根发带高高束起,跑动时迎风飘扬,浑身透着一股灵动美。
    罗棠笙将采摘回来的脆柿子洗了几颗给谢行俭,坐下休息时不忘笑问谢行俭甜不甜。
    谢行俭咬了一口脆柿子,经过霜打的柿子还能保持脆感,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