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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冷着脸:“你看不上本公主?”
徐翰赶紧摇头,这都是送命题啊,他太难了。
于是公主一锤定音:“那便好,你被本公主看上了,等你明年科考出来,在此之前你可不能喜欢上别的女子。”她一副你已经被本公主打上了标签不能再招蜂引蝶的模样。
徐翰还能说啥呢,他只能说:“草民不会看上别的女子。”
公主得他保证,高兴得嘴角都翘起来,觉得心里甜滋滋的,不禁软下了声音,脉脉地看着他:“你明年一定要考进前三甲啊。”
每次殿试上皇上钦点文武前三甲,之后按例会有宫宴为新科进士恭贺。贞阳公主琢磨着,徐翰要是顺利进入前三甲,就让他趁在宫宴上当众向父皇提出求娶自己。父皇一高兴,准会答应下来,母后不答应也没辙了。
最好他是武状元,这样她也能风光些。
公主心中已经安排得明明白白。
当然了,这些要等他真的考到前三甲再说,如果他三甲都进不了,那自己是不会要的。
“……”徐翰听了却表示想退赛并连夜扛着他的大刀穿回现代去。
这古代的小姑娘比现代还猛啊,关键是有权有势,他都不能拒绝!
话也说完了,茶也喝过了,导演已经已经看完信且回信了吧?徐翰心累得估算着,不管了,再和这位公主待下去,他都忍不住要跳窗逃跑了。
于是他们又回到了书肆。
导演这回干脆也不躲了,大大方方地下来,把公主迎到了楼上说话,“在下张呈,拜见公主。”
贞阳公主看着这位从容儒雅的先生,语气却有些不满:“今年万寿节,燕王叔送给我父皇的那幅画,便是出自你的手?”
导演微微颔首,风骨极佳:“正是在下。”
公主哼了一声,微微抬起了下巴,“当初本公主特意来找你,你却不在,方才又迟迟不来见,架子倒是大得很。”
导演不惧不恼,温声解释:“上次是与友人出门,并非避而不见,方才正在作画,一时入迷,并非有意怠慢,还请公主勿怪。”
楼上经过收拾,已经是整洁雅致的书房模样,桌子上还有一副寒梅图,墨迹未干。公主过去一看,画上梅枝错杂,梅花高洁,笔墨不多却栩栩如生,形神具备,确实画出了梅花的风韵和风骨。
她看赏一回,勉强相信了他的话,心里的气倒是消了。看见徐翰与这先生站在一起,不由得问了一句:“你们是什么关系?”
徐翰默不吭声地现在导演旁边。
导演淡定地指着徐翰回答:“这是犬子。”
公主闻言惊讶极了,“你们竟然是父子?”这一文一武,完全没有父子的相似之处啊。
她不禁有些懊悔,早知道他是徐翰的父亲——将来可能是她的公爹——她方才就不该如此倨傲。
正要说什么,突然发觉不对,皱眉怀疑地看着他们:“既然是父子,为何你们一个姓张,一个姓徐?怕不是糊弄本公主!”
导演不慌不忙,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不敢欺瞒公主。实乃我俩并非亲生父子,他从小家里遭难,孤苦伶仃,恰好我又膝下无子,于是认他做义子,保留了他本家的姓氏。相依为命,也有二十来年了。”说完用眼角余光给徐翰使了个眼色。
徐翰于是也开始念狗血台词,“虽非亲父子,义父却待我如亲生子,含辛茹苦把我抚养成人,我心中早已把他当做亲生父亲一样敬重爱戴。”
贞阳公主听完原委,这才放心下来:“原来如此。”
她琢磨着,既然是徐翰如此敬重的人,那她刚刚表白了心意,也不该转眼就为难人家的家人。罢了,她就当没看见吧,横竖都过去那么久了,母后应该也已经把人忘记了。
于是贞阳公主没有再说什么,与他们告别。
导演拿出一封小信,“还请公主帮忙给忘凡捎个回信,大家感激不尽。”
来信都带了,回信好像也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公主接过去揣进了袖中。
出了书肆上了马车,这才去完成今天出宫的任务——打听姚家的事情来。
这个也要好好打听,不然回宫没法向母后复命,下次还想出宫就难了。贞阳公主很懂得这个道理。
她先是让侍女在街上找人问了问,姚家最近有无大事发生。而后打听姚家如今住的的地方,姚家南宅又不是多么隐蔽的地方,一问就知道了。
公主就乘坐马车到了这宅子附近,停在了隐蔽的巷子口,让侍女跟左邻右舍守门的下人打听姚家的近况。奇怪的是,有一家怎么都拍不开门。
正在这时候,姚家那宅子门口开了,走出来几个人。
贞阳公主心中一动,掩藏在马车中,透过车帘子看去,看到几人送了一位绝色大美人出来。
一瞧,也是认识的,竟然也是跟徐翰家那个书肆有关系的,上次就见过的那个明艳夺目的姚氏,还是忘凡和尚的母亲来着。
贞阳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