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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卖去做奴婢,服侍了一个世上最善良,最美好的姑娘。
后来,小姐长大了,要嫁给当朝五皇子……嗯,没错,就是那个箭钉死她的混蛋。
最主要的是,小姐要她做陪嫁,不去不行的那种。
她无语望天:玩我?
后来想想她认命了,这一生只要能安稳度日,和仇人同处一个屋檐下又如何?
她能忍得了。
但是……后来,小姐说仇人看上她了……
她现在去杀人还来得及吗?,,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去青楼
眼瞧着人离得那么近,苏棠来不及与东珊讲述来龙去脉,只道得空再细说。
那边厢,傅恒唤了东珊一声,招呼她去往前厅。鄂容安顺势望去,但见右边一位盘着燕尾髻的温雅小妇人朝着傅恒回了句话,只一眼,竟恍若隔世。
傅恒成亲那日,鄂容安也在场,但东珊有红盖头遮挡,他并未看到她的容颜,犹记得上次两人碰面还是几个月前,他在亭与她表明心意,过后再未见过,之后便是选秀与赐婚。
天意的安排一如巨石堆积而成的五指山,压得鄂容安无法喘息,圣意即为那山顶的金字压帖,他无从反抗,唯有顺应。
不可否认,最初那一个多月他的确过得很痛苦,毕竟曾付出过真情,哪能说放就放?明知东珊与傅恒定下亲事,他仍旧会不自觉地惦念着她,同时又在心自责,恨斥自己不该惦记兄弟的未婚之妻。
直至后来,父亲做主为他定下亲事,鄂容安才痛定思痛,告诫自己理应彻底忘却过往,放下那段青涩的回忆,他不愿对不住兄弟,更不愿对不住与他定亲的姑娘。
于是他每天逼迫自己多读书,多做事,人一忙起来,也就没工夫再在儿女情长深陷。
待到六月初,傅恒大婚之时,鄂容安的心境已然平复许多,今日再见东珊,他的心并无酸楚,只因那些回忆已悄然沉淀,青葱岁月的爱慕只适合珍藏,至于那些忧伤,将会慢慢淡化,或被风吹散,逝于光阴,或零落成泥,蕴育芬芳。
而今人再次重聚时,傅恒还有一丝担忧,担心鄂容安心里会难受,出乎他意料的是,鄂容安竟是最先开口说话的,
“小九儿怕是怎么也想不到,当初的小东子竟会成为他的夫人!”
提及小东子这个字,傅恒抬眼就撞见东珊那怨忿的目光,八成是想起了两人曾起过的争执吧?心虚的他当即转向扶额,叹了句“孽缘”。
东珊闻言,不悦冷哼,“娶我为妻可真是难为了九爷,不若往后我再给你纳个贤良淑德的妾室,弥补你的遗憾?”
“那倒不必,”察觉到夫人动了怒,傅恒当即摆,义正言辞地拒绝,“一个就够头疼的了,两个我怕招架不过来。”
一直立在她身后的苏棠忍不住小声问了句,“小东子是何意?你们成亲之前认识?”
就在她说话时,鄂容安注意到了这个长发微卷的姑娘,打量间竟有一丝莫名的熟悉之感,忍不住问道:
“姑娘,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苏棠闻言,暗叹糟糕,果然是被认出来了啊!
东珊见状越发奇怪,才刚苏棠还说鄂容安不认识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且苏棠再叮嘱,千万不要说出她的名字,不明就里的东珊只得模棱两可地介绍道:
“这位是我的闺友。”
姑娘家的闺名,不可冒昧询问,鄂容安也就没多嘴,但看这位姑娘十分眼熟,却愣是想不起来在那儿见过。
苏棠不敢承认,小心翼翼地瞄了他一眼,怯声道:“小容爷可能认错了人。”
这称谓引得鄂容安越发生疑,“你认得我?”
人一慌乱便容易出错,此时的苏棠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柳眉紧蹙,苦思冥想着该如何解释。
看她一脸窘态,东珊十分仗义地替她解围,“才刚你过来时我跟她说的。”
关键时刻还是东珊敏,苏棠紧拉着东珊的,投以感激的目光。
鄂容安实在想不起来,也就没再询问,众人一道去往前厅。
近前后,东珊瞄见一众人正围着一个腰间系着黄带子的少年,想来这位就是淑媛的未婚夫婿,萨喇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