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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边坐下,仔细的凝着她瞧了会子,但看她面色不愈,心下已然猜出个大概,
“你该不会是真把夏果儿的话放在心上了吧?”
紧盯着傅恒,东珊正色道:“她的话我没信,但你的反应太过激烈,让我觉得怪异。”
傅恒甚感冤枉,耐心与她解释道:“并非我小题大做,而是因为夏果儿嘴碎,且不止一次两次,在咱们跟前儿她都敢如此,保不齐在外人那儿又是如何嚣张,若不给她个教训,她便会越发猖狂,早晚惹祸端,所以我才借训诫她,好让她有所顾忌,不再长舌。”
听他这么一解释,似乎是有几分道理,东珊心已然消气,但还是有几分好奇,“那你倒是说说,你与你表妹究竟说了些什么?”
终于听到她询问,傅恒非但没生气,反而欣慰之至,噙着几分笑意,明知故问,“你这般在意此事,莫非是在吃醋?”
哪有?她才不是小气之人,努了努嘴,东珊无措的摸了摸耳朵,打岔道:“我喜欢甜食,才不爱喝醋。”
明明就是在乎,居然还不承认,想听甜言蜜语的傅恒借讲条件,“只要你承认在乎我,我便告诉你真相。”
已然觉察到他的目的,东珊并不上当,一派无谓的站起身,“爱说不说,我才不稀罕听你们的悄悄话。”
心知激将法无用,傅恒只得放弃,迅速起立,自她身后将其环住,紧贴着她,在她耳边轻蹭着,好言哄道:
“你不愿听,我也得解释,免得你误会了我,晚上又不许我交功课。”
她没反抗,便算是默认了吧?于是傅恒开始与她讲述着关于李锦悦的事。
“方才她之所以特地来找我,正是想告诉我,额娘有意将她许给我做妾,而她认为我已有妻室,不愿做妾室。可惜我额娘和她母亲皆有此意,她讲不通,只好来向我求助,让我想办法拒绝此事。”
“那我怎么听人说,你表妹以前还说过想嫁给你,难道不是喜欢你吗?”
这话她居然也知晓?傅恒问她听谁说的,东珊并未出卖四夫人,只道是听下人们说的。
摇了摇头,傅恒苦笑道:“儿时的话,当不得真,总之她现在对我无意,两不情愿,额娘她总不能强来。”
此时的东珊已然转过身来,搂着傅恒的腰,仔细的打量着他,发现他的确生得俊逸,绝好的家世又给他镀了一层清贵之气,任谁瞧见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但他终究成亲了啊!虽说这个时代有妾室很正常,却也不代表所有的女子都愿意做妾,但凡能有其他选择的,谁不想做正室呢?
李姑娘看得通透,这是好事,可太夫人拎不清,着实令人头疼,“保不齐额娘会如何,她认定之事,怕是不会轻易更改。”
“她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见招拆招无所惧。”点了点她的鼻尖,傅恒笑道:“这回可算解释清楚,你不会再怀疑我跟她有什么吧?”
眸光一转,东珊否认连连,“你说过希望我对你有足够的信任,所以我从来就没怀疑过你。”
“是吗?才刚谁的嘴撅得都能挂油瓶了!”信任归信任,但她偶尔吃个醋,他心里还是美滋滋的,至少能感受到她的在乎。
然而东珊坚决不承认自己酸过,“哪有?分明是你眼花看错了。”
“你吃醋的样子我喜欢。”说着傅恒微俯首,与她鼻尖相蹭,长睫遮掩下的眸满含爱意,红润的唇瓣就在眼前,下一瞬仿佛就能贴近。
东珊还以为他会吻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然而他却没再近前,唇角轻扬,温柔的笑看着她,低声惑道:
“如此期待我吻你?”
羞得东珊登时涨红了脸,抬便要打他,“你真是坏透了,居然戏耍我!”
话音未及落地,她已被他拦腰紧搂,未及防备的她整个人撞进他怀里,被他封住了唇,抱怨尽数被柔舌相堵,破碎成呜咽,再难成句。
两人的呼吸缠绵而炙热的交织在一起,每回被他亲吻,她都会心酥身软,情不自禁的沉浸其,甜腻了好一会儿,东珊想起天还没黑,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便抬指轻推,示意他清醒一些,
“尚未就寝,不可胡来,当心被人瞧见笑话。”
傅恒笑凝着她,了然点头,“懂了,夫人这是在向我邀约,暗示我今晚交功课。”
抬指轻点他额头,东珊嗔怪道:“天天念叨着功课,不晓得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