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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般地摇晃着,“她哪里是来讨花样子!她是把花样子送了来,让我绣成帕子再还给她!还是绣给太子的帕子!这分明是把我当成绣娘下人使唤啊!也太欺负人了。”
    秦老淑人本半闭着眼,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听完秦二姑娘一顿抢白之后,突然间眉头一皱,睁开了眼睛:“她让你绣的帕子,是送给太子的?”
    秦二小姐仍在懵懂当中,秦老淑人却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的问题。
    男女大防,太子妃不会不懂。风口浪尖上,她却请秦二绣帕子给太子,这看起来像是……看上秦二了要替太子讨进东宫做良娣啊!
    秦老淑人猛地站起身子。
    且不追究太子妃尚未与太子完婚,此举不合时宜又毫无立场。
    就算她裴安素已经嫁给了太子,可秦家长女早已册封宝林,一母同胞的两姐妹如何能嫁给两父子?
    乱了纲常辈分,于礼不符。太子妃又不是关外长大的蛮荒人,再嚣张跋扈,也是裴家教养出来的女儿,万万不会不懂得这个道理。
    那好端端的,太子妃派侍女来说这么一件帕子的事,又是为了什么?
    秦老淑人吐出一口浊气,问:“来传话的侍女何在?”
    侍女名为银朱,是裴安素贴身伺候了十年的大丫鬟。
    她青衣棉裙,跪在满屋秦家主母的面前,也没有丝毫畏惧的神色,不卑不亢地说:“太子妃与太子殿下玩笑时提及,晋绣技艺独步天下,花样再粗劣也有靠着技艺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太子殿下笑而不语,遣宫人送来一幅画,问,何如?”
    银朱慢条斯理将太子二人之间的趣事讲了个清楚。
    秦老淑人默然不语。
    这是太子妃和太子之间,小儿女在调情拌嘴呢。
    这太奇怪了。
    若是太子想聘秦二为太子良娣,何必让太子妃来整这么一出“我们夫妻情深容不得第三人”?
    倒像是在示威似的。
    可她要示威,何必选择已经送女入宫为妃,对她毫无威胁的秦家?
    秦老淑人抬眼看着银朱,轻声说:“太子妃所托,本不该相负。只是唯恐殿下落笔有意刁难,可否先借图一看?”
    银朱嘴角含笑,双手奉上:“请。”
    第26章 辰正
    秦老淑人轻轻展开太子的手书,薄薄的一张白纸,隐约透出玫瑰花香,处处都是情人热恋中的小心思。
    纸上图案,倒不是女儿家的花样子,而是一幅水墨田园画。
    左边是片水稻,初春时分露出鲜嫩欲滴的青绿。
    田中有三位农人劳作,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老少幼各一。
    若说图画左侧还算得正常,右半边则显得十分诡异。一面青灰色的高墙,围起一个农家小院。墙旁一树蔷薇怒放,落了满地鲜红色的花瓣,乍一看却似满地的鲜血。
    而小院之中,有位豆蔻少女罗袖半挽,露出白皙的小臂,从高墙上探出半个身子,伸手去够枝头上挂着的饱满圆润的石榴。
    秦老淑人看到此时,心口扑通狂跳。
    她想站起身子,却一阵头晕目眩,勉强撑在前来搀扶她的秦二小姐手上:“速速叫……速速叫大老爷过来。”
    秦家当家主事即是这位大老爷秦缪,仕途上虽无成就,考到三十岁才勉强中举。但是经商很有头脑,将秦家庶务打理得极好。
    李氏逆乱,定王平叛战胜之后,数十家豪绅借势崛起,然而二十年之后,仍在京城屹立不倒的,却只屈指可数几家而已。
    秦缪看过太子图画,沉吟半晌:“仅凭这一幅画,就说宫中宝林出了事,会不会太武断了些?何况太子从来懦弱不显,先太傅又死得蹊跷,平白无故的,您会不会想得太多?”
    秦老淑人眉头紧锁:“圣人登基时,太子不过是懵懂孩童,亲母早丧又无外家助力,圣人又是个不着调的。能安然无恙度过这四年,要么是城府心机过人,要么是宫中有高人相助。”
    “无论哪种情况,都绝不可小觑。”她缓缓说,手指移到图画上,“你看,这图左边有农人三人种禾。三、人、禾,合在一起就是秦字。农人有老有少,暗喻我们秦家满门。”
    “农家小院大多筑篱,这图画中却画了高高一堵青灰宫墙,太子幼年多长于农间,这点分别他万不会不知道。特意画出宫墙来,不是暗指宫中又是什么?”
    秦老淑人平复下心情,继续说:“墙边一树花,是红杏出墙。满地纷乱花瓣,如血流遍地。花瓣即是落英,宫中宝林闺名相英,你要说这一切全部都是巧合,无半分指代隐喻,那未免也太过心大了!”
    “更何况,最令我担忧的还是画中的宫娥,伸手去够枝头石榴。”
    石榴多子,秦老淑人担忧的,是秦宝林为了求子踩了高枝,卷入到不该卷入的风波中去,所以才会有“秦”家老少,“落英遍地”“血流成河”。
    可就算这些都说得通,那个“红杏出墙”又是怎么一回事?秦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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