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792章

      灰袍男子恭敬的站在旁边,听到熠煌的话,还有那话中浓浓的毫不掩饰的宠溺,让他惊愕的抬头。
    完全忘记了眼前这个人是他仰望都不敢奢望的人,就这么直愣愣的看了过去。
    “神界?”夏馨炎歪头想了想,然后开心的回答,重重的点头,“嗯。”
    灰袍男子心中暗笑,谁不想去神界看看?
    外面的那些灵师,随便的拉出一个来,问问,百分百是想要加入执法队成为执法者的。
    为什么要成为执法者?
    因为执法者会有机会进入神界。
    进入神界可以让自身的灵力提高,还有,能见到神界的风采,对于他们来说,那是一种神圣的愿望。
    青龙大人问身边的人,这人也是灵师,怎么会不想去神界呢?
    夏馨炎握着熠煌的手,仰着头对着他笑得开心:“我想去看看你的家,看看你生活的地方。”
    熠煌笑弯了眼眸,伸手,揉了揉夏馨炎的长发,他就知道。
    这样的答案,也只有他的女人才想的出来。
    灰袍男子愣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熠煌自然不会去理会一个执事的想法,伸手推开了那扇门。
    拉着夏馨炎走了过去,越过那扇门,阳光洒了她一头一脸,暖洋洋的说不出来的舒服。
    “这里就是神界?”莲枝好奇的左右看看。
    “跟我想象的真像。”夏馨炎拉着熠煌的手,对着他笑得分外的诡异,这样的笑容就算是熠煌,看着都心里直发毛,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我想跳两下没事吧?”夏馨炎晃着熠煌的胳膊,讨好的问道。
    熠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下,好笑的摇头:“当然没有问题。”
    话才说完,夏馨炎没有松开熠煌的手,用力的跳了起来,一边跳一边开心的大笑着。
    真的是实地啊。
    可是,她脚下踩的的是彩虹啊。
    真是是透明的色彩斑斓的彩虹,从脚下都可以看到下面不远处缓缓飘过的朵朵白云。
    周围的天空是那么的干净、纯粹,好美、好美。
    漂亮的彩虹虹桥,一路迤逦的延伸到远方,那飘渺的云层深处。
    看不到,那虚无飘渺的云层之后有什么,是巍峨的神殿还是庄严的圣堂,不得而知。
    只是在这样的空间内,脚踏着瑰丽的虹桥,心情就是莫名的激动。
    熠煌看着夏馨炎开心的跳着,就像是一个小小的孩童得到了一件玩具一样的兴奋,那脸颊都因为激动而染上了淡淡的粉红,乌黑的眼眸里亮晶晶的好像是夜空的星辰落入其中,让他的唇角也情不自禁的跟着上扬。
    小狐狸转头看着周围的情况,确实是一个梦幻的地方。
    难怪夏馨炎会这么的兴奋,只是……小狐狸转头,看过去,果然,刚才他们进入的那扇门已经消失了。
    那里是进入神界的通道,至于这里……
    “馨炎,别这么激动了,还没有到真正的神界呢。”小狐狸慢条斯理的说道。
    “啊?不是真正的神界?”夏馨炎好奇的转头看着小狐狸。
    “这里只是神界的三重天而已,只有九重天才是真正的神界。”小狐狸摆着蓬松的大尾巴说道,“那个通道最多也只能进入神界三重天,已经到了极限了。要是刚才那个执事来做,恐怕最多只能到二重天吧。”
    熠煌低头看了一眼小狐狸,微微一笑,挑眉道:“你对神界还挺了解。”剩下的话,熠煌没有说,但是意思已经通过眼神告诉小狐狸了,不怕泄露身份吗?
    小狐狸微微的仰头,同样的用眼神回着熠煌。
    在馨炎面前没有什么好怕的。
    熠煌轻勾唇角,没有再说什么。
    “别跳了,我们过去,还有更好看的风景。”熠煌拉着兴奋的夏馨炎,踏着瑰丽的虹桥慢慢的往前走着。
    “熠煌,以前你不可以回来吗?”夏馨炎短暂的兴奋之后,想到了问题的关键,好像熠煌回到神界也没有那么困难啊。
    “可以,但是时机不到。”熠煌轻笑着说道,“这次回来我要找一个人。”
    “你的主人?”夏馨炎立刻联想到熠煌的使命。
    “不。”熠煌眼眸中的光芒闪了闪,一字一顿的说道,“是一个人……正确的说,是——半神。”
    “半神?”夏馨炎诧异的盯着熠煌,满脸的疑惑。
    神也可以有一半的?
    “修炼到一半,还没有完全成神?”夏馨炎找到了最好的解释,应该是这样吧。
    “算是吧。”熠煌回答得模棱两可,“我们先过去。”
    熠煌紧紧的握着夏馨炎的小手,穿梭在飘渺的云层之间,看着点点时空的碎片散落在神界,飘散,竟然有一种虚幻的悲哀慢慢的荡开。
    也不知道怎么了,夏馨炎就是感觉越到这里越是不舒服,好想快点的离开。
    脚下,依旧是没有尽头的虹桥,迤逦在半空中,不知道通往何方。
    “到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熠煌终于开口,抬头,看着眼前不大,却很精致的白色宫殿,唇边有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熠煌拉着夏馨炎踏上纤尘不染的台阶,白色的简洁大门在他们面前无声的开启,长长的大殿前端高台上一个清秀的男子盘膝坐在蒲团之上,飘渺的白衣好像是云彩织造,穿在他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飘逸感觉,好像他随时都要乘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