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63

      己的“孩子”打了还得自己心疼,他忽然有些怀念前世那个对他冷若冰霜的容胭了。
    至少教人省心啊,不会不顾自己安危到处瞎蹦跶。
    “别生气了,让我看看你的伤。”
    她伸手要去掀他上衣,被他侧身避过,他的伤在后腰窝处,哪里好意思让她看。
    容胭又去拽他的手,果然在掌心上看到一道疤,她的泪顿时就下来了。
    “怎么弄的?”
    何致年再大的气也在她的泪水里消失得无影无踪,故作轻松道:“你别担心,早就好了,就是救人时被水牛顺道顶了一下。”
    “那你怎么不顺道顶回去?”容胭边哭边骂,“你当我傻啊,水牛平时很温顺的,若不是发狂怎么会顶人?”
    “没想到四小姐还是行家。”何致年笑着赔小心。
    那日在村口,一头正在吃草的水牛忽然发了疯,撒开四蹄狂奔,眼看就要踩到路边玩耍的小童,他想都没想就冲上去用自己身子护住孩子,幸亏一路追赶的牛主人及时拉住缰绳,他的后腰只被牛角顶了一下,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当然,这些话打死他也不会跟她说的。这一世,她的世界有且只有两件事,喜和乐,其他的统统留给他。
    “还疼吗?”
    容胭轻轻吹着他的伤痕,何致年被她的小嘴吹得舒服极了,还想让她继续吹一吹,便道:“疼,地上的石子可锋利了,当时流了好多血,一到每天的这个时候就疼……”
    话音未落,他就僵住了,脑中“嘭”的一声炸开花,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原来,容胭抓起他的手,樱唇贴上那道疤,以吻止痛。
    她的唇软软的,湿湿的,在他掌心有种小鸟啄食的酥麻,每一下碰触都令他舒畅无比,四肢百骸的血液开始叫嚣,期待更多更深入。
    他嫌她太温吞太磨人,一把将她扶正,一手揽腰,一手托颈,封住了她肇事的小樱嘴,狠狠地,狠狠地亲吻。
    他抱着她足足吻了一盏茶的功夫,才从她的红唇上离开。
    这下总算解了相思之渴。
    再看容胭,嘴唇水润润,小脸红彤彤,大眼一翻,晕了过去。
    何致年吓得三魂去了六魄,急忙将她放在床上,刚跑到门口,就与一个留着寸长胡须、背着药箱的中年男子撞了个满怀。
    “年轻人,火力挺壮啊,难怪能亲那么长时间。”
    他自顾进屋,给容胭把了脉,回头对何致年赞许道:“好小子,真有你的,这是我头一次见亲嘴把人亲昏的。不错不错,胭丫头以后的床笫之欢有保障了。”
    这个说话口无遮拦的人就是邹篆,他一下牛车就跑到山上采药去了,下山后按照乡人指点一路找过来,没想到居然看到这么火辣的一幕。
    何致年的俊脸微微红了红。
    邹篆的荒诞不羁他前世领教过太多次,他与容胭新婚第二天敬茶,因为喊了一声“邹先生”,没随妻子喊“邹伯伯”,就被他在酒里下了药,整整一个月不能行房。他以为自己不举了,万念俱灰之下打算和离,容胭才羞答答地告诉他是邹篆搞得鬼。
    “邹伯伯有礼。”他朝他作了一揖。
    “不错,没耍官老爷威风。”邹篆挑剔的目光在他身上转了转,话锋一转。
    “长欢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一直把她当亲闺女疼,你别看她嘻嘻哈哈的,其实粗中有细,性子又倔,只要是她认准的人和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你要是敢负她,我就用淬了毒的银针扎你。”
    何致年知道他不是吓唬他,前世容胭小产后,他气得给他下毒,令他三年间只有苦这一种味觉。后来还是容胭无意间发现,他才不情不愿地替他解了毒。
    “邹伯伯请放心,我若有负长欢就教我天打雷劈,挫骨扬灰,永无来世。”
    他是死过一次的人,知道甚么样的誓最毒。若没有容胭,他要来世又有何用。
    “这还差不多。”邹篆点点头,随口说道,“舟车劳顿,胭丫头又是大病初愈,你是主人,理应给她好好补一补。这里我看着,你去准备饭菜吧。”
    一般人家“准备饭菜”是仆妇的事,何致年平时的饭菜都是何喜准备的,今天何喜不在,就得他来做了。
    他乐呵呵应了一声,提前打招呼:“府上饭菜简陋,厨艺也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