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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手搂得越发紧了,像是要把她嵌进身体里去。
“你勒得我喘不过气了。”
她的声音像小猫,娇娇的,柔柔的,一下下挠在男人心上。他的眸子一下就暗了,鬼使神差地,他伏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一句。
“你若觉得难受,我可以给你渡气。”
“轰——”
容胭的俏脸一寸寸染上粉霞,比天边的云彩还要动人。
何致年已经多年不曾见过她这样的娇态,心中百感交集,身子也不受控制地热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将她一把退出怀抱。
“跟着我一步步下来,有我在别害怕,我在底下垫着你。”
“嗯。”容胭已经无颜去看他了。
站到地面后,她眼尖地发现院里地上孤零零地躺着两根完好的糖葫芦。
“真是奇怪。”嘀咕一声,她抬脚就要往外走。
身后传来男人凉凉的声音:“记得回去抄十遍《礼经》。”
“她们只抄五遍,你要我抄十遍?”容胭不敢置信地瞪着眼前这个刚刚在树上与自己“肌肤相亲”的男人。
男人酷酷地丢下一句话,迈着大长腿越过她:“因为她们全比你聪明。”
容胭:“……”
是夜,烟霞苑的灯火一直亮到子时,容胭困得不行,趴在桌上睡着了。
她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放在腿上,一双铁掌牢牢箍着她的腰,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儿边,几要将她融化。
她努力睁开迷蒙的双眼,一张熟悉的俊脸近在咫尺,那人朝她慢慢俯下头,笑问——
“长欢,想要我渡气么?”
当时他大小便完全失禁,一见到陌生人就尖叫不已,尤其是当有成年男子靠近时,他会吓得浑身发抖,叫声凄厉无比,连他自己父亲也不例外。
他觉得该案甚为蹊跷,想要继续调查,却被当时的大理寺卿拦住强行结了案,几天后那座庄子毁于一场雷火,线索断得一干二净。
此后,那个孩子再不曾开口说话,他始终耿耿于怀,为此还专门去看望过一次,却意外发现有个管事模样的人往这户人家送银子,令他吃惊的是那人与前几次失踪案中送男童回家的善人居然是同一人,更令他吃惊的是,跟踪以后竟发现他是禄王府的人。
想到这里,何致年手指动了动,说道:“何喜,你替我跑一趟,去开封找我的师兄汪知府打听一件事。”
何喜眉头皱了又皱,根本不买他的账:“公子,你是不是想支开小的?曾大人信里到底说了甚么?”
“唉,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是聪明还是笨。”何致年笑着在他头上敲了一记,何喜却惊得一蹦三尺高:“你真的要走?”
何致年点了点头。
“公子,你不是说要在湖广待上三年,还说要给小的找个好主母的吗?”
“有人看不惯你家公子,要赶你家公子走,我若再不识趣还不知被人整成甚么样呢。”
何喜呆呆问了一句:“四小姐那里你要怎么交代?”
端茶的手顿了顿,何致年的思绪有些飘忽,过了半晌方轻轻说道:“我心里有数。”
何喜心中稍定,听他接着说道:“你先去一趟容府,提醒四小姐她们不要冲动,一切等你从开封府回来再说。”
“小的省得。”
“别心疼钱,雇辆脚程快的车去,等这件事办好我们就启程,千万别走漏了风声。”
“知道了。”
何喜办事很快,一旬便走了个来回,一进门连水都顾不上喝就嚷开了。
“公子,果然不出你所料,十年来河南发生过数起男童走失案,不过最后都是苦主自己销的案,因为孩子全找回来了。哦,郭槐七年前也走失过,但是没有报官,是汪大人与郭大为私下喝酒时无意得知的,据郭大为说是郭槐去禄王府找自己大伯迷了路,后来被禄王亲自送回了家,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男童走失过了。”
“你这趟差事办得不错,赏你的。”何致年将容胭给的小锭又放回他手上。
“不不不,”何喜有些不好意思拿:“公子,小的吃穿住用行都是花的你的钱,哪里还能要你的银子呢。”
“拿着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