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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0

      病了,我表哥又不知所踪,这可如何是好?”
    “小姐勿忧,我家有马车可以你去医馆。人有三急,你表哥兴许是赶着如厕去了,让伙计在店里等他回来吧。”
    “那就多谢掌柜的。”
    容胭粲然一笑,直把女掌柜看呆了,心道难怪主子要她大老远来掳人,这样的尤物她一个女子都动心,何况男人。
    “小姐请随我来。”
    容胭应了一声率先朝屋外走去,女掌柜连忙三步并做两步追赶,掏出帕子迅速捂上她的唇。
    是迷药!
    容胭象征性地挣扎一下就阖上了眼。她跟在邹篆身边,对某些药物极为敏感,一闻到味道就认出那是迷魂散,幸亏及时屏住呼吸,但还是不小心吸入少许。
    许是药性霸道,容胭的头开始发晕,意识也有些涣散。她狠命掐着手心,拼尽全力扯下腰间一颗珠子,悄悄扔到地上。迷迷糊糊中,她感觉自己被人扛起来,听到伙计在问怎么处置崔进之和阿古。
    “都绑起来,跟店家一样扔地窖里,会不会饿死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几人走后,角落里走出一个人,弯腰捡起地上的珠子,打开院门,走了出去。
    载着容胭的马车一路狂奔,车帘关得严严实实,辨不出方向,但容胭隐约听见守城兵士盘问的声音,她急得浑身冒汗,抬起无力的手臂敲打车厢,兵士察觉有异,“嚢嚢囔”的靴子声离马车越来越近。
    “马车里怎么回事?”
    女掌柜自车帘后探出半个身子,俏丽的容颜令兵士不自觉放轻了口吻,又问了一遍:“方才是小娘子在车中敲打?”
    女掌柜挤出两滴泪,悲伤说道:“官爷,实不相瞒方才击窗的是我那可怜的妹子,虽然生得花容月貌,却不幸染上疟疾,刚被夫家休了,我准备接她回娘家,她不肯故而一路吵闹……”
    兵士一听说是疟疾,吓得后退一步,嘴里骂了声晦气,催促他们赶紧走,女掌柜往他怀里塞了五两银子,他连忙摆手,像见鬼似的又扔回车上。
    女掌柜笑着致意,回到车里就变了副面孔,五指掐住容胭脖子,恶狠狠道:“你若再敢耍花样,我就让伙计跟车夫来“伺候”你,看你细皮嫩肉的,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吧?”
    容胭抓着她的手无力推拒,奈何她抓得太紧无法推开,气急之下白眼一翻,昏死过去。
    女掌柜连忙去试她的鼻息,见她还有呼吸才悄悄松了口气。伙计掀开帘子用家乡话劝道:“姑娘,主子说这是专门送给殿下的礼物,殿下最讨厌身上不齐整的处子,你下手可得有分寸啊。”
    “谁知道她这么弱不禁风啊。”女子也以家乡话回道,悻悻不已。
    二人不再说话,只有车轱辘的吱嘎声在空旷的道路上来回作响,躺着一动不动的容胭心里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掳她的人居然是寿王赵珒!
    她与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仅仅是为了报复与羞辱?可她是何致年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子,他犯得着冒这么大的险吗?
    再说另一边,何致年在湖边小筑等容胭回来给他惊喜,却见老门房领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童子走进来,模样极为机灵,那小童子递给他一颗小小的东珠,他看了一眼就僵住了。
    “这颗珠子你从何而来?”
    “是一位官人交给小子的,他说你要的答案全在阿福衣铺的地窖里,对了,他还让我给你带八个字。”
    何致年迫不及待地追问:“哪八个字?”
    “黄帝故里,如龙紫柏。”
    “赵珒!”何致年先是一怔,然后便勃然变色,黑眸里蕴着无边风暴,直把小童子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他边往外走边吩咐何喜:“差个腿快伶俐的小厮去报官,你马上去找徐大侠,让他到阿福衣铺与我碰头。”
    何喜恭声应下,何致年心急如焚骑上马直奔阿福衣铺,一脚踹开门只奔地窖,救出了掌柜一家及崔进之主仆,唯独不见容胭!
    “长欢呢,崔进之你他娘的把长欢弄哪里去了???”
    一路上的侥幸被容胭失踪的事实击溃,他彻底懵了,心疼得无法用言语形容,恨不能将这世间的一切都毁灭。
    他照着崔进之的脸就是一拳,直把他打得鼻青脸肿鲜血四溅,崔进之低着头不说话也不反抗,阿古挡在二人中间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