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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肩、窄腰、劲臀,两条大长腿像两根树藤精,整晚都紧紧缠着她,绞得她险些透不过气。
初时难耐,中途剧痛,末时疯狂,在他的温柔安抚和引领下,她很快渡过不适阶段,被他像个玩偶摆布,变得完全不像她自己——
她一遍遍哭着捶他,要他停下来;他真的停下后,她又一遍遍哭着捶他,要他继续……
天呐,真是太太太太太丢人了。
“还疼吗?”何致年的目光瞟向被子底下,一脸关切。
“不、不疼了。”容胭不想与他讨论这个话题,红着脸撇过头去,却听见有人贴在自己耳边厮磨。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如今方知宋徽宗那首三痛三动诗的妙处了。”
“甚么三痛三动?”
何致年挑眉:“长欢想听?”
他的神情似笑非笑,有一种说不出的魅惑跟邪肆,容胭心中一动,马上摇头:“不想听,不想听。”
“晚了,”何致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在她耳边逐字逐句念道,“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容胭:“……”
她的俏脸随着他的吟哦,一层又一层染上红霞,到最后已经羞得连脚趾头都红了。何致年看得惊奇,抓住她的小肉脚摸来摸去,正想放到鼻端闻一闻,却听耳边响起一声怒吼。
“死妖人,大清早你在我表妹房里做甚么?”
崔进之站在门口怒目相向,眼神如刀,刀刀割在何致年握住容胭小脚丫的那只毛爪子上。
“小表哥,你别误会,三郎是来给我送吃的。”
容胭指着桌上瓷碗解释,她虽不惧人言,但她与何致年共宿是他们的私隐,是独属于他们的秘密,她无意与任何人分享,亲密如容黛也不行。
“他有这么好心?”崔进之狐疑地打量二人,目光仍盯着何致年的爪子不放,凉凉道,“摸够了就该撒手。”
原本以为何致年会不好意思地松开,哪知他大言不惭道:“没摸够。”
崔进之听了怒气更甚,讽刺道:“你要不要脸?”
“我摸自己妻子,与你一个外人何干?”何致年毫不客气地反击,“不要脸的是你才对,老围着长欢打转,简直阴魂不散。”
“我表妹是世家小姐,须三媒六聘,八抬大轿风光娶进门。你不过才下聘,连亲迎的日子都未定下,就以表妹丈夫自居,还敢说你要脸?”
何致年被他噎个半死,站起来掰掰手指,不怀好意地笑:“崔郎这是皮又痒了?”
崔进之梗着脖子,冷冷道:“我说过,你若再喊我崔郎,我就教你做不成男人!”
“我倒要看看,你有甚么本事让我做不成男人。”何致年报以冷嘲热讽。
眼见一场“大战”一触即发,容胭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大眼一翻,华丽丽“栽倒”在枕头上。
“哎呀,我的头好疼,快去给我请大夫。”
二男都被她唬了一跳,一个不知道她是装疼,另一个则想到了别的地方,都没心思再斗,叫了小厮去医馆请大夫。
小厮想说大年初一医馆不开门,但何致年火急火燎的样子令他自觉闭上了嘴巴,别看三公子长年不在家,却掌管着何家兴衰的命门,若能得他青眼,还愁以后的路?
小厮一连跑了三家医馆都吃了闭门羹,最后干脆闯到经常给何母和两个太太看病的老大夫家中,连哄带骗地把人给弄过来了。
老大夫隔着帐子给容胭把了脉,然后将何致年叫到了外头:“三公子,尊夫人身体无碍,只是、只是……”
何致年与这大夫也是打惯交道的,知他擅长妇科,便朝他作揖,敛眉道:“老先生但讲无妨。”
“尊夫人身子娇贵,胎里带着病气,幸得良医看护,已经调理得非常好了,但她及笄不久,陡然□□,纵欲又甚,怕是身子吃不消啊。”
何致年被老大夫的话说得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心中讪讪不已,腹诽道,老人家恁地眼毒,连这都被他看出来了。
“三公子勿忧。”老大夫十分善解人意,开解何致年道,“也不是甚么大事,只要你以后多加注意,不要纵欲就行了,待尊夫人过了十六岁生辰,便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