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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交代几句,这才迈开大步走了出去。
容黛看得直咂舌,一屁股坐到容胭身边左看看右看看,还掀起她身后的裙子瞧了瞧,自言自语道:“也没有尾巴啊,怎么就把英明神武的何大人迷得晕头转向呢?”
“促狭。”
容胭笑盈盈地拍掉她作乱的小手,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扑上来挠她,而是规规矩矩坐得端正,还往身后塞了个软枕。
容黛怔怔看着她,总觉得她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感觉她不像以前那么爱闹腾了,整个人温润不少,有种柔柔的圣洁的光辉。看着容胭红润的脸颊和饱满的酥胸,她不禁托腮问道:“四妹妹,你觉得快活吗?”
容胭笑容满面,不假思索:“当然。”
婚后的每一天,于他们来说都是那么新奇而有趣。
早上,何致年会先去练一个时辰的五禽戏和太极拳,然后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牛乳叫她起床。她若犯懒不愿意起来,他就一直吻她,吻到她喘不过气不得不睁开眼。在她变成气鼓鼓的河豚之前,他会快速含上一口牛乳,笑嘻嘻地渡进她嘴里。
甘甜芬芳的滋味在二人唇齿蔓延,一如他们彼此的心情。她大眼弯弯,勾着他的脖子撒娇,还伸出粉舌去舔他嘴角的乳渍,他则一口咬住她的粉唇,吻得她不得不捶他,不得不求饶为止。
二人高高兴兴地喝完牛乳,他会亲手替她一件件脱下寝衣,又一件件替她穿上常服,连脚上的鞋袜也是他来穿。她不许他这么做,他就会抱着她说能娶到她是两世修来的福气,为她做什么都甘之如饴。
晌午,他们一起到半实堂陪爹娘用饭,饭后他会拉着她去小花园散步。每天走一个半时辰,这是张大夫交代的,他一直奉若圣旨。有时她嫌累不愿意走,他就抱着她看花圃里的蔷薇茉莉和月季,给她讲笑话趣谈、奇闻异事,他学识渊博,口才又好,讲起来惟妙惟肖,引人入胜,她常常被他逗得前仰后合。
于是,再长的路走下去都不觉得累了。
午歇时分,他会陪她手谈,但至多只肯陪她下三局。第一局让她五子,第二局让她十子,第三局就静静看她拿着黑白棋子自己比划;有时也会陪她打花牌,但是不许下注,唯一的条件是赢家要接受输家的任何要求。他每次都输,气得她将牌扔了,他又回头哄她,她就趁机打个漂亮的翻身仗。
夜晚,他会陪她看月亮赏星辰,嗅夜风中的花香,追逐萤火虫的身影。回到房间会握着她的手,将一天所见所闻画下来,题上他们的名字,说是送给孩子们的见面礼。
然后,他会帮她沐浴,替她擦头发,帮她按摩腿脚,还要把她抱在怀里睡觉。给她最冗长的吻,最轻柔的爱抚,最甜蜜的折磨,在两个人快要失控时及时止步,抱着她沉沉睡去。
每一个早晨笑着醒来,每一个夜晚又笑着睡去,有这样的郎君相伴,给个神仙都不换。
何致年总会笑她傻,可下一刻又抱着她落泪,说他求而不得的所有东西,都在得到她真心的那一刻圆满了。
他喜欢黏在她身边,看她一颦一笑,看她孕中柔美娇憨的样子,看她笨拙地给孩子缝制衣衫,看她嘟着嘴耍赖,看她哭着骂他无耻,他说每一个她都令他深深着迷。
……
“四妹妹?四妹妹!”
容胭陷在回忆里不可自拔,容黛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叫了半天仍是没有反应,瞥见她的酥胸,美眸眯了眯,不由有了主意。
她起身走到容胭床边抽屉翻了翻,摸出一截布料,比了比长度,拿来围在容胭胸口绕成一圈,用黛螺做好记号,便开始翻箱倒柜找尺子。
容胭自神游中幽幽转醒,一抬头就看见容黛拿着尺子在量她给孩子做衣服剩下的布料,边量还边嘀咕:“四妹妹到底怎么长的,这胸不合理啊。”
“你想知道?”
“当然。”容黛头也没抬,随口接道,“做梦都想。”
“呵呵。”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有人恶意说道,“偏不告诉你。”
“四妹妹,你吓死我了。”容黛捂着胸口又尴又尬。
容胭斜眼睇她:“你这么没有节操的人,还怕被人吓?”
容黛上前来挽她的胳膊,讨好道:“四妹妹,你别这么说嘛,我们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如我们交换一个条件?”
“甚么条件?”
“你告诉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