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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芳心有如鹿撞,只盼着能与他独处。
她笑盈盈地走进去,对俊美得教人心跳加速的男子福了福身子:“小女子见过何大人。”
何致年只顾低头喝茶,并不搭理她。黄真真碰了壁也不恼,反而对他愈加感兴趣,这样高傲的男人,合该由她来征服。
“何大人,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错将燕公子认成了你,请你见谅,不过我说的话句句属实,你一定要相信我。”
何致年终于抬头看她,一双星眸熠熠生辉,俊脸上噙着笑:“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跟我妻子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
黄真真被他的笑容晃花了眼,脑子一热,毫不犹豫地将她曾经爱慕的对象供了出来:“是武昌府崔家的六公子,崔进之。”
“他们说了甚么话?”
“崔进之说不想再错过令夫人,还说希望被人看到他们在一起,那样令夫人就可以和离。对了,他还问令夫人来世是否可期。”
何致年听到她最后一句,收起漫不经心的神情,往前倾了倾身子:“我妻子怎么回答的?”
“令夫人说来世可期。”
“呵呵。”
他意味不明地笑笑,又缩回身子,视线落在墙角的豆绿牡丹盆栽上,愣愣地不知在想什么。
“何大人,你不要伤心,天涯何处无芳草,令夫人自甘堕落,放着你这么好的夫婿不珍惜,若是我……”
“若是你又如何?”何致年似笑非笑。
黄真真被男人的笑颜蛊惑得神志全失,飘飘然道:“若是我,一定将大人含在嘴里,捧在手里,绝不让大人受一丝委屈。”
说完,她朝他款款走去,不料一脚踩到裙角上,眼看一个趔趄就要摔倒,她“啊”地惊叫一声,看准方向往何致年怀里倒去。
何致年本来是要推开她的,耳边忽然响起熟悉的脚步声,他眸子一闪,顿时有了主意。
“啊!”
容胭在门外听到一声销魂的娇喘,心中一沉,进屋看到的一幕令她的眼都红了。
屋内,黄真真坐在椅子上揉着屁股呼痛,何致年站在她身前,低头含笑,侧脸轮廓柔和异常。
这个女人前一刻当着众人的面中伤她,后一刻又以这样的情状出现在她眼前。作为丈夫的他,不仅不为她说话,还与伤害她的人纠缠不清,容胭又气又恨,眼泪簌簌而下。
她咬着唇,一言不发地往外跑,还没跑两步,就被何致年抓住,拉进怀里,抱起就走。
黄真真听到女子压抑的哭泣声传来:“拿开你的脏手。”
男子低声细哄:“手不脏,只碰过茶碗。……乖囡囡别哭了,除了你,别的女子在我眼里都是米田共。”
黄真真:“……”
何致年一路抱着容胭上了马车,她的泪水糊了他一身还流个没完没了。他长叹一声,将她抱在怀里亲吻起来。
他伸舌去舔她的眼泪,将她的苦涩与委屈都吞进腹中,他又去吻她的睫毛,将那上面的雾珠也舔个一干二净,他还去吻她的眼睛,只要有水珠儿流出来就马上被他吃个干净。
最后他才去吻她的唇,含着她撅得老高的小嘴巴,用舌一点一点捋平。直到她不再哭了,他才拍着她的背,将她抱在怀里轻晃。
“都当娘的人了,性子怎么还是这么急?”
“你不爱我了!”容胭打了个大大的哭嗝,嘴巴一扁,眼看又要哭了。
“怎会?”何致年赶紧去堵她的粉唇,直到她气喘吁吁地捶他,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哭笑不得,“我若不爱你,怎么会对你情动至此?”
容胭本想反驳那是因为他只有她一个女人,转念一想又觉不对,不管婚前婚后,肖想他的女人就没断过。远的不说,四而楼的花魁焚素对他念念不忘至今,甚至几度相思成病,请他去见一面,他都不肯。
“那你为甚么任人欺负我?还跟那个母色胚搅到一起?”
“谁说我任人欺负你了?”何致年黑眸眯了眯,俊脸上阴云密布,“我在背后做的事没跟你说而已,我的女人只有我自己能“欺负”,别的人说一句都不行。”
容胭看得心颤:“你做了甚么?”
“崔进之不是无缘无故跑回来的,他本来打算在武当山清修,有人给他家里递了消息,他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