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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常把她堵得哑口无言,久而久之就随他去了。
孩子们也爱何致年,尤其是阿舍,跟老腻在母亲身上的弟弟不一样,她对自己爹爹喜欢得不得了。他长得好看,身上也好闻,她最喜欢坐在他怀里,跟他一起看书写字。
父亲每翻一页,她就用小手指指点点,嘴里还念念有词,得到夸奖就伸手去够笔架上的毛笔。父亲将她放在宽大的书桌上,她小嘴一咧,口水流得到处都是,抓着毛笔在洁白的宣纸上飞龙舞凤。
画了一会儿,她觉得捏着毛笔不好玩,直接将肉肉的小手伸进砚台,然后一巴掌拍到纸上,得意地让父亲看她的杰作。
何致年将她抱起来亲了又亲,俊脸上满是笑容:“爹爹的阿舍好厉害啊,居然会作画了,走,我们拿给娘亲看。”
听说要去找母亲,阿舍顿时笑了,两只小黑手在父亲身上拍来拍去,将他一件崭新的白袍子拍得墨迹斑斑,就连他的脸上也沾了不少墨汁。
烟霞苑的丫鬟一见到这父女二人都埋头闷笑,阿舍以为大家是在夸她,更加自得,见到母亲就迫不及待地伸出两只小黑爪子,咿咿呀呀献宝。容胭哭笑不得,狠狠剜了何致年一眼,麝烟笑着端来热水要给阿舍洗手,她却一个劲地往何致年怀里躲。
容胭抱着阿得走到他们面前,将阿得的小白爪子给女儿看:“阿舍,你看娘亲跟弟弟的手,是不是都是白白的?阿舍愿意自己一个人黑着吗?”
阿舍靠在父亲肩上歪头想了一会儿,指着父亲的“黑脸”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容胭会意,将阿得交给麝烟,拿起帕子替何致年擦拭干净,露出白净面皮,阿舍这才笑了。
将女儿收拾干净后,容胭把两个孩子并排放在床上躺好,他们一挨到对方,就怎么也关不住话匣子,一边啃着脚丫子,一边欢快地说起话来。
“三郎,你觉得他们在说甚么?”容胭靠在何致年怀里,饶有兴味地听孩子们窃窃私语。
何致年的手悄悄探进她的衣内,在其中四处游走,面上一本正经道:“他们肯定在说,这都一年了,娘亲怎么还不让爹爹“吃肉”呢?”
容胭:“……”
她的俏脸比窗外的桃花还要娇艳,何致年看得心中一荡,趁孩子们不注意,在她唇上飞快啄了一下。
这下可就点了火了。
他本来只打算浅尝辄止,没想到许久不碰,她的唇甜美得令他欲罢不能,还有她的身子秾纤合度,并未因为怀孕发福,反而比以前手感更好了。他大步走到门口,让乳娘将孩子们抱下去,回身关门,一把将容胭擒到怀里。
“你这么猴急作甚,生怕人家不知道你要干坏事?”容胭捂着唇不让他亲,瓮声瓮气道:“现在还是白天呢,你就不能克制一些吗?”
“不能!”何致年将她的手反剪到身后,眼里闪着绿光,“我从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你素了我一年,把我都快憋疯了,再不让我开荤,我会真气逆流,爆体而亡。”
容胭:“……”
“你可是给我立过字据的。”何致年从贴身衣服里摸出一张纸,那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字,正是容胭孕期欠下的债。
她接过来念出声:“容氏长欢欠何致年床事数次,愿在任何地点,愿以任何方式无条件偿还……”
“你这是勒索!”容胭气得胸脯上下起伏,何致年看得眼热,灵巧地抽走她手中的纸张,二话不说抱起她走向床铺。
容胭徒劳地踢着两条玉腿,骂道:“黑心烂肝,下流无耻……”
还没骂完,她就仰着脖子又急又促地尖叫一声,那声音掺着春情,又软又酥,媚得能滴出水,险些就把何致年叫丢了。
“娘子叫得真好听。”
他在她腰上掐了一把,贴着她的耳朵直喘粗气,容胭被他的气息撩拨得浑身无力,眸子里水润润的,鸦睫上也挂起了雾珠。
“没想到生孩子还有这个妙处。”何致年笑着去亲容胭,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娘子比以前还要敏感,轻轻一碰就……”
容胭又羞又恼,一口咬在他鼻子上,却听何致年又在耳边笑:“据说鼻子是男人某一物的体现,娘子这是想替为夫……”
“何元晦,你要点脸行不行?”容胭低吼。
何致年痞痞一笑:“行啊,你今天让我吃饱,我就要点脸。”说完,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带着她共赴巫山云雨。
这一场情.事持续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