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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山名为卧马山,据传宋仁宗年间,包公路过此地,□□白马徘徊不前,最后竟双腿跪下卧地不走,包公觉得蹊跷,细查之下竟破了一桩大案,百姓感念其恩,遂以卧马山为此山命名。”
邹篆拱拱手,深深作揖:“老匹夫向何大人赔罪,你之胸襟实在令邹某汗颜。”
何致年淡淡一笑:“邹先生过奖了。”
邹篆眼风扫过他下身:“你还好吧?”
“先生指的甚么?”何致年面不改色,好似听不懂他的暗示。
“没甚么,我只是想跟你说最后一包解药被你那傻仆用完了,你这毒要等到一个月之后才能解。”
何致年:“……”
邹篆说完就上了牛车,他正要跟过去,却见一个男人缩在墙根神神秘秘地朝他招手,定睛一看原来是里长外甥黑娃。
“何先生,这里,这里。”
何致年大步走上前:“何事?”
“也不是甚么大事,我最近跟堂客房事不谐,想向大人讨教一二。”黑娃搓着手,一脸期盼地看着他。
何致年:“……”
真当他涵养好,没有脾气么?他都这样了,还要往他心头捅刀子。
他的脸拉得老长,没好气道:“房事不谐应该找大夫!”
“你看你这人,明明身怀异能,还要藏私,这就是你不对了,敢情你刚刚说要为民做主都是信口胡诌的呀。”
何致年气得咬牙,他是要为民做主不假,但房事的主他如何做得了!
“这个主我可做不了,除非你那玩意重新长一次。”他凉凉说道。
黑娃听了也气,他只是房事不谐并非不举,遂张开道:“何先生,我真是看错你了,亏得我在那么多人面前替你说话,你根本就不是一日七八次,你连旺财都不如,哼。”
何致年狭长的眼眸眯了眯,此人竟拿一条狗与他相提并论,他再好脾气也要怒了。
“你信不信我马上让张县令撤了你舅父的里长之职?”
“你若敢撤,我就告诉大家你浪得虚名,房事不谐,并非一日七八次郎。”
“谁跟你说老子一日七八次的?”
“还能有谁,当然是跟你一个被窝的人了。”黑娃见他额上青筋毕,不觉咽了口唾沫,边说边退,“不光是我,全村都知道你喜欢白日宣淫,这是你堂客亲口跟李嫂子她们说的。”
何致年:“……”
他总算知道自己的无妄之灾从何而来了!
何致年一上牛车就阖了眸,全程未睁眼,容胭却觉得脖颈处凉嗖嗖的,阵阵阴风吹得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到了镇上他们雇了一大一小两辆马车,容胭单独乘一辆,何致年主仆和邹篆乘一辆,但不知邹篆怎么想的硬要跟何喜挤在小的那辆上,把容胭赶去跟何致年共乘,美其名曰未婚夫妻培养感情。
马车上,何致年一副明显不想说话的样子,但一直这么僵着也不是个事儿,容胭便主动往他跟前凑。
“三郎,你渴不渴?”
“不渴。”
“三郎,你饿不饿?”
“不饿。”
“三郎,你困不困?”
“不困。”
“三郎,你俊不俊?”
“俊。”
容胭:“……”
一招败,二招上。容胭这姑娘没别的优点,就是生命力顽强。
到了石阳县城,他们住进县里最好的酒楼。容胭想起女学里对付何致年的那招,吃饭时故意挑他对面位子坐下,双手托腮,就那么直勾勾盯着他,目若秋水,含情脉脉,憨态可掬。
别桌客人都被她的样子弄得魂不守舍,店伙计端着汤洒客人一身,偏偏对面男人熟视无睹。他不悦的眼风一扫,她就不敢瞎抛媚眼了。
二招败,三招上。
再次坐上马车时,她的目光结成一张网,牢牢粘在他身上,尤其是胸、腰以及两腿之间。他不是说男人的这些地方不能看吗,她偏偏要看,还要看出个窟窿来。
事实证明,这招的效果立竿见影,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