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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朝着那日思夜想的地方奔去,奈何冬天.衣物太厚,他忙活半天也进不去,只好去掀她的裙子。
此时,容胭美眸突然睁开,紧紧按着他的手,不准他动。他便俯身含住她的耳垂,她自然而然地伸手抱他,他作怪的那只手得以继续往上,刚“走”两步,又被容胭按住了。他如法炮制,吻她的唇,然后是脖子,快抵达目的地时,容胭说什么都不干了。
“长欢,你不想吗?”
两个人都有些气喘吁吁,眼里泛着情潮,连空气都是烫的,何致年紧紧抱着容胭,让她感受他的气势,掐着她小巧的下巴,声音沙哑。
容胭媚眼如丝,仰着修长的脖颈任他亲吻,说出的话能滴出水儿,砸在男人心上漾起更汹涌的情潮。
“不要在这里。”
这个男人像饿牢里放出来的,逮着人就啃,不把她榨干不罢休。昨夜口口声声跟她保证只来一次,可直到三更鼓响,在她的一再威胁下他才不情不愿地放她睡觉。若是在马车上任他胡来,怕是从济南走到京师都不够他折腾的。
“别担心,我会很轻很快的。”
何致年单手抚上容胭的脸,声音温柔又魅惑,像一根羽毛,轻轻拂过她的心头,引起阵阵悸动。知她无法抗拒自己,何致年得意洋洋,正要继续,却见她红着俏脸坚定摇头。
“不行,不能在外面。”
小倔驴!
他哀声叹气,与她商量:“好长欢,回去就给我好不好?”
容胭低着头轻轻应了一声,却听他得寸进尺地问:“那能多来几回吗?”
容胭目瞪口呆,本以为一回就能完事,谁知道他竟提出这么不要脸的要求,不禁羞道:“昨夜……你还没够?”
何致年看着心爱的女人但笑不语。
傻丫头,区区一夜,怎么会够,怎么可能够,他可是积攒了两辈子的子孙液,只为浇灌她一人。
“不够,远远不够,我要夜夜与你缠绵,同床到死。”
“那、那月事来了怎么办?”容胭被他惊住了。
“长欢,”何致年将她颠了颠,笑得很是奇怪,“你知道女娲造人时为何要让女子来月事吗?”
“为何?”
“因为这是她的一点慈悲心肠,若是换成男神仙造人,绝对不会这样子。”
容胭大奇,追问道:“这又是为何?”
“因为男人想的是一年三百六十天,夜夜都能纵情纵意,怎么舍得浪费那五六天。”
容胭:“……”
“所以,长欢一定不要浪费女娲娘娘的一片苦心,在月事那几日好好休息、养精蓄锐,余下的日子才容易过。”
容胭:“……”
好个大言不惭!
她斜了他一眼,想了想还是决定把邹篆交给她保管的那份医案点出来:“三郎,你火力这么旺,有没有按照邹伯伯说的每日早晚自行纾解一次以泄余精?”
何致年:“……”
“自行纾解是甚么意思,难道是在那物上割开一个口子放水?咯咯咯……”
“长欢想知道?”何致年也学她的样子斜眼看她,语气不无轻佻,“我可以解惑。”
他每次这样问的时候,一准没好事,容胭大眼警惕,紧紧捂住耳朵,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想知道。”
“呵呵。”
何致年伸手欲抓她胸前,容胭吓得赶紧捂住,还未来得及庆幸,就感觉耳朵被两片温热的唇堵住,薄唇一开一合,撩拨着她脆弱的耳膜。
“独坐书斋手作妻,此情不与外人知。若将左手换右手,便是停妻再娶妻。卿卿,懂了吗?”
“不懂,不懂,不懂!”容胭娇喘连连,面红耳赤地想从男人腿上爬起来,却被他强势地拽了回去,霸道警告。
“不懂没关系,今晚洗干净在床上等我,我会一直教到你懂为止。”
容胭:“……”
二人只顾说话,没有察觉马车早就停了下来,厚实的棉布帘子突然被人掀开,一身“戎装”的崔进之手持“大刀”,指着何致年骂道:“男女授受不亲,死妖人,快放开我表妹。”
何致年不为所动,大手牢牢扣着容胭的纤腰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