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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脸。果如苏想容所说,她“家学“深厚,胸前的小笼包悄无声息地变成了大馒头。难怪她最近老觉得胸前胀痛,原来是这两个小东西在作怪。
“小姐,”朱颜沉吟一瞬,“您这个年纪正是长胸的关键时期,若是再这样缠下去,血流不畅,对身子百害而无一利呀。”
林菀青叹了口气,小有小的忧愁,大有大的烦恼。照这个长势,等开春换上薄衫,胸前的小玉兔怕是要藏不住了。
……天渐渐凉了,进到冬月陆续下了几场雪,冬至悄然而至。
明年过完端午就要出师了,这个冬至将是林菀青在江南过的最后一个生辰。三个兄长彼此心照不宣,卯足了劲儿地给她送了价值不菲的生辰礼。
其中尤以李渝最为大手笔,他送的是龙山黑陶,而且还是龙山黑陶中的精品——蛋壳薄陶。黑如漆、亮如镜、薄如纸、硬如瓷,造型典雅,古朴大方,堪称艺术珍品、陶艺一绝。
她知道他不缺银子,可有银子也不是这么花的。“三哥,你以后可不能这么大手大脚,多攒点银子给我娶个好嫂嫂吧。”
李渝眸光一黯,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沉沉叹息一声。
晚上杜衡也来了知府衙门,隔了这么久再见他,林菀青无端地紧张又羞涩。席间偷偷看了他两回,都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闹了个没趣。哼,装什么大尾巴狼?亏她还用那么珍贵的紫貂皮亲手给他做了一对护膝呢。
晚上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成眠。一道熟悉的笑声自身后响起,“长夜漫漫,佳人无心睡眠,是在等小生吗?”
林菀青“腾”的坐了起来,拥住被子遮住胸前,眼睛瞪得浑圆,压低声音道:“你怎么进来的?”
杜衡说得风轻云淡,“走进来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功夫。”
她气得脑仁儿疼,“你来干嘛?”
“看你啊,”杜衡仍是一副欠揍的样子,“不是你在席上频频相顾、秋波传情的吗?我正是应邀而来呀,娇娇。”
瞧瞧,大尾巴狼装不下去了。
林菀青才懒得理他。
“乖,别生气了,我给你赔罪来了。”他从贴身的梅花攒心络子里掏出一枚西域羊脂暖玉老虎递到林菀青面前,“娇娇认识这个吗?”
林菀青接过来一看,怎么跟她胸前挂的一模一样?她连忙将两只玉老虎托放在掌心,两厢对比才发现,一只虎头大,毛发长而密;另一只则虎头小,头发短而稀。她又看了看虎身,同样的位置,一个用小篆刻着米粒大的“珵美”,另一个则刻着“娇娇”。
林菀青狐疑地看向杜衡。
杜衡缓缓道来,“这两只玉老虎一公一母,大的为公,小的为母,是我十四岁那年从一个西域行脚商那里偶然所得。公虎上刻了我的表字,母虎则作为生辰礼送给了你。去年你生辰,我将公虎送给了你,把母虎换回来刻上了你的小字。”
林菀青惊呆了,这么说她九岁就被杜衡盯上了?去年他还趁她睡着潜到她房里?
她气闷不已,指着杜衡控诉,“你这个,这个……登徒子!”
杜衡觉得自己冤枉极了,“我要真是登徒子,你的清白早就不保了,哪里还能坐在这里对我大呼小叫。”
林菀青气得牙痒痒,见他一脸戏谑地看着自己,忽然就转过弯来。敢情这厮是故意逗弄她,拿她寻开心呐。
她娇憨一笑,朝他招手,“珵美,过来~”
珵美是杜衡为自己及冠取的表字,还没来得及用就被皇上赐了字。除了她以外,再无第三个人知晓。这两个字从她那迷人的小嘴吐出来,竟是分外好听。
他大步上前,连人带被将她抱在怀里。林菀青难得乖巧一回,不躲不闪,在他耳边吹气如兰,“我遇到了一件难事,你能不能帮帮我?”
某人浑然不觉掉进陷阱,“什么事只管告诉我就是了,还犯得着你这漂亮的小脑瓜发愁?”
“我想请你认二哥的表妹为义妹,再找个适当的时机撮合她和二哥。”
杜衡身份贵重,哪怕只是认个义妹,对那女子来说身价也会提升不少。更何况马经纬夫妻唯他马首是瞻,他主动认妹,又帮忙撮合,在他们眼里无异于跟杜衡坐在了同一条船上。
杜衡黑眸定定望住林菀青,脸上没什么表情,“我还以为是你自己的事,原来是替别人操的心。你觉得我有这么好心?”
林菀青从被子里挣脱出来,急急说道:“二哥不是外人,他对我很好,这几年承蒙他照顾,逢年过节接我到家里来住,让我的思乡之情冲淡不少。”
杜衡呆呆盯着她的胸前没有吱声,林菀青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她听了朱颜的话,睡觉没有再缠胸,所以此刻她的中衣里只有一对光溜溜的小兔子。而且因为挣扎的缘故,她的衣襟也松了,低头就能看到玉兔边缘和一条沟壑。
杜衡喃喃自语,“长大了啊!”
——长大了啊!
——大了啊!
——了啊!
——啊!
林菀青羞愤欲死,抓起枕头砸到某只呆头鹅身上。
杜衡接住枕头,擦了擦鼻子。还好,幸亏没有流鼻血,不然准得在娇娇面前丢死人。
“想要我帮忙也不是不可以,”他的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不过得让我先收点儿利息。”
林菀青见他一副饿狼扑食的样子,小心肝吓得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