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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还没有打扫呢,扫到一起挖坑埋了吧。”
    杜衡笑得贼兮兮:“不慌,不慌,等下再扫也不迟,咱们先扮书生和小花娘吧。”
    不待她点头,某人已经兴致勃勃地扮上了:“小生对娘子一见倾心,幸得月娘牵线,想与娘子结一夕之欢,请娘子成全。”
    “我……”林菀青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陪他疯。
    “快说啊。”某人催促。
    哼,想玩西厢记啊?林菀青深吸一口气,巧笑道:“承蒙公子错爱,奴家与表哥已有婚约了。”
    杜衡:“……”
    “表哥说让我等他,待他金榜题名后便用八抬大轿来娶我。”
    “表哥还说此生只对我一人好,他是世间少有的……”
    “不当书生了,”杜大爷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她可不就有一个“青草”表哥么。恨恨道,“我要当山贼!”
    说罢,一把抓住林菀青,将她紧紧箍在怀里,狠狠咬上她的唇。
    “杜珵美你属狗的么?”林菀青抱怨的话从唇齿间溢出。
    杜衡也不说话,只深深吸.吮她的樱唇,扫荡她嘴里每一寸甘甜。
    最终,林菀青的嘴被嘬破了,顶着两个大丫鬟想笑不敢笑的神情,在心里把杜衡骂了个半死。
    ☆、第六十二章
    李渝当然知道杜衡心里不痛快, 但这点不舒服与他心里的痛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整整两年半, 他和她朝夕相对,形影不离, 从男儿身的倾慕到女儿身的钟情,从不明原因的挣扎徘徊到得知真9相的欣喜若狂,再到骤闻惊雷的痛不欲生, 他最初和最深的爱恋全给了一个叫林菀青的姑娘。
    魂牵梦绕,心之所向。有多少不甘, 就有多少妒忌。
    然, 心之所善, 九死不悔。
    她是他的毒,是他无法言说的伤。
    “三弟,你快别喝了,再喝就要醉死了。”见李渝喝酒像喝水似的,马文博终于看不下去, 伸手来夺他的酒杯。
    王一鸣一把格开马文博的手, 瓮声瓮气道:“让他喝, 一醉解千愁, 他不喝酒还能干嘛?是去找杜衡打一架还是找四弟诉衷情?”
    “大哥,”马文博皱眉,不赞同道,“你就不要添乱了,四弟和杜衡虽是御赐婚约,但她不是小孩子, 她对杜凤清什么心思我不信你看不出来。”
    “就是因为这个我才生气,杜衡卑鄙无耻,胜之不武,如果他一早就告诉我们四弟是女子,三弟哪里会兜那么大圈子?”王一鸣气呼呼道。
    马文博无奈地摇摇头:“大哥,书院里从来就没有过女学生,杜凤清是疯了才会将四弟身份公之于众,你分明就是强词夺理。”
    “哼,那他可以私下告诉三弟呀。我爹常说,一个男人最起码要保护四样东西——脚下的土地,家里的父母,怀里的女人,身边的兄弟。是杜衡他剥夺了三弟保护自己女人的权利。”
    “大哥,你这话弟弟就不爱听了。你就算再怎么讨厌杜凤清,也不能不顾及四弟的声誉吧?你可别忘了,四弟对我们三个可都是有恩的。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咱们都还没有报答四弟的恩情,就不要对她的事指手画脚了。”
    一提起这茬王一鸣就蔫儿巴了,若不是林菀青,他早就因蛇毒死在雁荡山上了。他替三弟抱不平不假,但认真论起来,他的确没有资格去责备自己的救命恩人。
    李渝一把抓住马文博的胳膊,满脸不可思议:“二哥,你说什么?四弟也帮过我?!”
    两双眼睛齐刷刷瞪着自己,马文博无奈,终将尘封两年多的往事娓娓道来。
    永安十年上巳,他们兄弟四人拔了马球比赛头筹,兴高采烈地到乐清青莲酒家畅饮。席间,李渝不胜酒力,醉倒在当地土酒白岩烧之下。
    三人合力将其送回学舍,马文博因担心李渝呕吐,去而复返。不料竟看见林菀青也折了回来,还细心地给李渝打水擦脸。
    随后,他看见醉得糊涂的李渝留下两行清泪,林菀青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将人安置好后便匆忙离开。他不由自主地跟着她,听见她在屋子里找小厮阿白要杜凤清的联络方式,从那以后淮安方向的信件便多了起来。
    “……三弟,我听你父王说是杜凤清帮你归的宗,现在仔细想想,应该是那时候四弟拜托他这么做的。”马文博看向李渝。
    李渝被马文博的话震惊得无以复加,难怪杜衡宁愿欠他一个承诺,也不愿承认是他帮他归的家,因为这一切根本就是她的功劳。
    难怪他对她冷冰冰,她不生气;他对她笑眯眯,她不自矜;他对她情依依,她不动心。
    因为她早就洞悉他的身份,知道他是她的表哥,所以才会对他态度始终如一?她对他从不曾用情,有的只是亲戚之谊?
    王一鸣见不得李渝失魂落魄的样子,嘟囔道:“四弟最怕麻烦了,她如果不是对三弟有心,哪里会为他做这些事。”
    马文博耸耸肩,心道你们是没看过她真为一个人上心是什么样子。七百公里,日夜疾驰,外裤和腿肉沾到一起,要拿剪刀才能脱下来。这可不是一般的姑娘家干得出来的,这也不是普通的情意能说清楚的。
    室内鸦雀无声,一时陷入沉默,直到一道倩影出现在门口。
    丁香早来了,听他们说了半天才现身,轻笑道:“我这里有个故事,你们还有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