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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9

      兮和连深,白暮词三人。
    楚月兮:“.…..”很好,我记住了。
    没等她讪笑着溜走,白暮词已经笑眯眯地凑近了她,而后迅速伸手挠了楚月兮的痒痒,连深非常配合地挡在没口,没给楚月兮溜出去的机会。
    于是走出去没多远的温子酌和虎子就听见从帐内传出来的求饶声,偶尔还夹杂着几声楚月兮问候温子酌祖宗的嚎叫。
    胜券在握,在楚月兮和连深的带领下,御北军找回了很久没有这么活跃过的氛围,另一边的沧澜和上沅却是吵了一整夜。
    据说上沅的元帅年关前从马上摔下来,至今昏迷不醒,朝中老皇帝病弱,几个皇子夺权无人领兵,最后竟把常年幽居深宫的长公主推出来收拾烂摊子。一开始楚月兮是不相信的,毕竟推个打小只学琴棋书画的娇滴滴的公主领兵作战实在不靠谱,谁知道如今双方撕破脸皮,两方主帅竟然当众吵起来了,这消息便无论如何也瞒不住了。
    虎子听完几人的禀报撇了撇嘴,“将军为帅不输男儿,他们就以为随便找个女子便能模仿将军了?”
    楚月兮:“......好了,我知道你们都没把我当姑娘看。”
    ……
    整个御北军和连深带来的人都做好了最后一击给他们来个痛快的准备,谁知道那帮人在不远处一动不动窝了三天,第四天天都没亮就派人来送了和谈书。
    楚月兮撑着下巴眯着眼睛大量来送和谈书的人,直到把人盯得浑身发毛才听见她的声音,“你的意思是说,你们长公主抓住了沧澜的主帅,然后要用他来跟我谈条件?”
    “不不不,将军误会了,不是谈条件。”来人站在火炉烧得旺盛的帐子里出了一身汗,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热的,只见他狠狠咽了几下唾沫,终于组织好了语言,颤抖着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说:“我们公主的意思是,沧澜那狗贼满嘴胡言骗了她,这才搅了我们两国的和平。”
    “嗯?”楚月兮挑了挑眉,“敢问贵国长公主年方几何?”
    “这……二,二十七。”
    “你瞧瞧这像话吗?二十七孩子都能上学堂了,你跟我说她是被骗了?”楚月兮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问周围看戏的几个人,“你们说说,这话能信吗?”
    连深带头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来人怎么可能还不懂楚月兮的意思,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脸都白了几层,心想自己不死在这估摸着回去也要被长公主拔掉一层皮了。
    “来使莫慌,御北军历来的规矩,不杀来使。”温子酌像是看戏看久了终于意识到自己也该是其中一个角儿,挂着清风和煦的笑,说了一句让人头皮发麻的话。
    “行了走吧,要是有诚意,就请你们管事的亲自来跟我谈。”楚月兮站起身径自走了出去,连深等人随后跟着一起离开了,只有温子酌还挂着一成不变的笑意和他对视。
    他原本还想开口向这位看起来没什么杀伤力的公子求个情,被这么看着瞬间觉得这人未必不比那将军凶残,双膝一软差点儿跪下。温子酌上前两步伸手把人捞了起来,附耳低语道:“你们从马上掉下去那个主帅杀了她的亲哥哥,你以为她不说这事就过去了?”
    ……
    五日后,上沅长公主带着一小队护送的人马到了御北军营地外。
    楚月兮笑意盈盈亲自迎了出去,“长公主,久闻大名,有失远迎。”
    信了你的鬼。长公主听到这句话差点儿没挂住嘴边那抹牵强的笑,从马车上下来跟着楚月兮往营地深处走去。一进帐子,好酒好菜摆了整整一桌子,大致扫一眼就能发现里面还有好些上沅独有的特产。
    长公主的脚步在帐外顿了顿,深深有种鸿门宴的感觉。
    楚月兮却像是没看见,自顾自走进去寻了个位置坐下,朝着还在帐外踌躇的人招了招手,“请进啊,这天寒地冻的长公主不会想在外面谈吧?”
    到底是个养在深宫的姑娘,虽然一路上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正儿八经对上楚月兮还是噎的她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朝堂一片混乱,有人提议让长公主领兵,还说九夜有楚月兮为将,上沅如何不能以公主为帅。
    此言一出竟是满朝附和,说的不闻前朝事的长公主本人都相信了。一开始她想,不过是排兵布阵,她堂堂一国长公主还能排不过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后来沧澜派了人来与她谈,三言两语就把不谙世事的深宫公主蒙了个团团转答应了结盟;再后来她发现沧澜不怀好意,楚月兮也远不像百官所言。
    “大家都坐,长公主,你也坐啊。”楚月兮的声音把她从交织的回忆和后悔中拉了回来,抬眼就看见他们口中那个平平无奇的小丫头片子坐在帐内,举手投足尽显恣意。也是啊,能凭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整个九夜危局的人,又怎么会平平无奇?百官不过是需要推一个在乱世中可以替他们顶罪的人出去罢了。
    思及此,她倒是不怕了。
    “楚将军,你前些日子让人带话给我要诚意,今天我带来了。”长公主朝着身后跟来的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