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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重新整了整发容,端庄站好了,与外头道:“殿下,妾身问完了。”
    “……”
    说话间,似乎有人闯了过来,甘幼宁已然有些混沌,却清晰听见司九楠的声音,几乎是下一刻,楚见恪的声音重又响起:“你扣了甘小姐?”
    慕容珂心意已决,终是不再在意,甘小姐也好,司夫人也罢,称呼而已。
    “是。”
    司九楠踹开门的时候,药气扑鼻,案几后的椅子上,正是趴了一道水色的身影,不曾多想,几步便冲进去将人抱了。
    甘幼宁浑身都没有力气,更莫说是讲话,只堪堪抬手指了指已经跪在地上的女子,可万千的话语堵在喉咙口,什么也吐不出来。
    “殿下,我先带她出去。”
    司九楠收紧手指,说罢也不等人答,已经疾行而出。
    楚见恪冷脸一脚踹翻了那燃着的香炉,复又看回到面无表情跪着的人。
    “慕容珂!”
    女子莞尔抬眼:“是,殿下,是我做的。本是想拿她换一次活命的机会,不曾想,被司先生抢先一步发现。”
    “你怎能如此歹毒?!”
    “殿下说笑了,通敌罪证都在殿下手里,慕容珂是什么样的人,殿下自有裁定,倒不少这一桩。”说罢,女子第一次,直直迎上他的怒气,却毫无畏惧,“殿下,我慕容珂做的事,桩桩件件,我都会认,还请殿下,也莫要忘了那一年的诺言。”
    进来押解的士兵看见地上的女子,全然不敢相信,又看向那沉默的男人,方小心将人给带了出去。
    起身时慕容珂晃了一下,终是咬了牙,头也未回。
    第78章 急回
    甘幼宁被司九楠一路抱回去, 想说说不出来, 连瞪眼都做不得。
    直等木行水确定无事休息半个时辰便好,男人的脸色才稍微好一些。
    司九楠替她擦脸,皱眉道:“叫你在府里一如寻常,做何去慕容珂那里?”
    “嗯?!唔!唔唔唔!”
    听不懂, 司九楠放下帕子, 仔细瞧了瞧她:“你是说慕容珂情有可原?”
    甘幼宁点点头,觉得不对, 又摇了摇头, 一着急, 就呜哩哇啦又是嚷嚷了一气, 看得人心焦。
    “慕容珂并不是要害你?”
    这一回, 床上人老实点了头, 外头蕊儿端了药进来,司九楠接了手把人抱坐起来喂了。
    那个苦, 甘幼宁差点呸了出来。只是, 不愧是药谷谷主亲自熬的药,当真是喝完不过一刻, 便就能说出话来。
    可不待甘幼宁开口, 就听得司棋叩门进来:“爷, 慕容侧妃——去了。”
    “去了?!”甘幼宁蹭的站起来, 许久未动作,这般一激动还有些晕,此番却只顾得上大声质问, “什么叫去了?!”
    司九楠伸手将她抓了,看向门边人:“说清楚。”
    司棋点头:“方才传来的消息,说是小产大出血,大夫赶到的时候,已经去了。”
    这么快,仿佛一切儿戏一般,甘幼宁足足愣了半天,才诺诺道:“她知道自己要死了,她知道的。”
    说着说着,眼睛便就红了,司九楠看她突然如此,心下便就慌了,矮声唤她:“甘幼宁。”
    “她知道的。”谁料面前人陡然瞧住他,竟是当真落了泪,甘幼宁全然不知自己为何而哭,可就是忍不住,“那碗药,那是她自己喝下去的。”
    “……”
    整个王府里都是静寂,肃杀得让人心窒,人人皆知,侧王妃罪孽深重,便是连葬礼都不配拥有。
    永王殿下将自己关在屋里,足足三日,第四日拉开房门,屋内一片狼藉,楚见恪什么也没说,步伐仍是稳健,却在京中来人抬棺出去的时候,踉跄了一下。
    线人来报,北唯哈新王称有中原人多次挑衅欺辱族人,商路劫持,命戍边将领给予说法。
    “杀。”
    三日未曾现身的人,口中只吐了这一个字,便就提了缨枪上马,往军营奔去。
    这一战,未禀而先起,传到官家耳中已是开战数个时辰。奏折被狠狠摔下金殿的时候,全数朝臣皆是拜下。
    这一拜,拜的是天子盛怒,可这官家的盛怒,总该有人承受。
    睡荷殿里,修长的指甲突然裂了一道,宫女小心跪了,就听得上首女人冷冷的一哼。
    夏贵妃已然没有了惯常的笑意,素来懒散的眼神瞬间凌厉起来,望向东宫的时候,已然带了恨意。
    “母妃!母妃这不是真的对吗?”楚见宇进殿的时候,正是瞧见夏贵妃眼中那不及抹去的凛冽,端是跪了下去,“母妃!二哥不会做这种事的!二哥不是会与父皇作对的人,他没有那个野心啊!还有二嫂——她怎么会做出那般叫二哥寒心的事来?”
    “起来!”夏贵妃厉声喝道,叫跪着的人立时顿住。
    须臾,她就站起来,抬手抚了抚儿子的肩膀:“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