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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0就不起名字了

      何邈竟然做噩梦了。
    又怕又爽。某人纠缠着她,怎么撇都撇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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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叁的早晨,概率论课堂,这已经不是何邈第一次走神了。突然就盯着投影屏幕上晃来晃去的红色激光笔,脑子浮现某人染上红潮的侧脸。
    “何邈,你怎么了?不舒服?老师已经讲到下一章了。”开学以来一直一起上课的小伙伴许杨忍不住出声。
    “啊?哦。没有,我就是有点困。”
    许杨的询问声把何邈正荡漾的神思打断,她跟做贼被抓包似的,十二万分地心虚。青天白日,郎朗乾坤啊!脑子里怎么全是颜色废料,都怪边越,流氓,呸呸呸。
    “你脸怎么这么红啊,该不会是发烧了吧?要不下课了我陪你去医务室量下体温。”
    许杨说话的音量因为担忧而提高了几分,何邈另一边的小珊也听见了,也急问道,“怎么了,怎么了?邈邈你发烧了?”一只手伸过来覆上何邈的额头。
    “呃……我真的没事。不信你仔细感觉,我额头一点也不烫,我就是穿多了暖气熏得有点热。呵呵……”何邈跟小珊解释,对方不放心地点了点头。
    “你们别大惊小怪的,没事儿。唉,老师现在讲到那儿了啊……”对自己脸红的原因羞愤欲死的何邈继续做贼心虚,心里头又把罪魁祸首边越以及他们家祖宗十八代都小小地问候了一下。
    总算听进去数学课,何邈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暂时偃旗息鼓了。
    她和小珊,班长秋哥,还有许杨是大一高数课时便偶然结伴上课的,学习上相处的一直很愉快,索性就一直保持着这份革命友谊。她一直是单纯的这么想的,不过最近小珊和秋哥好像越走越近,她感觉这学期结束,或许她和许杨就该光荣地卸下这份几千瓦电灯泡的身份了。
    “真的不用去一下医务室吗?”收拾书一路走到教室门口,许杨的眉头还紧皱着。
    “我真的没事儿!”她无奈地拉过许杨的手,在自己的额头上停留了几秒。吐了吐舌头,“你看,是凉的吧?不信你再摸摸你自己的。”何邈微笑。
    “没事儿就好。我主要是怕你传染给我了……”许杨别过脸去,莫名其妙一反常态地扯了一句。
    “嘿,我谢谢你。”何邈没好气地回答,轻轻推了许杨一把。
    “嘁,我不怕你传染,跟我走。”边越跟神出鬼没似的从何邈身后冒出来,一把拉过何邈的手,往身边大力一带。
    “啊~”何邈惊呼一声,被他吓了个半死。“你属蛇的吗?走路没声音。”何邈挣开他的擒制,揉了揉手腕。
    “何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刚刚我开玩笑的。”叁个人卡在楼梯口里,许杨过意不去,诚恳地插话解释。
    “我知道。你别理他,他神经病。”
    “行,我神经病,那你就是神经病的老婆,精神病。”边越气得接茬,又把刚刚在何邈肩上顺手夺过的书包扔回给她,横了俩人一眼,转头就大步离开了。
    “嘿,吃炸药了吗?真是阴晴不定。””何邈呆在原地。
    “他,是你男朋友吗?对不起,我是不是让他误会了。”许杨打破沉默。
    “屁。他不是我男朋友,我才不喜欢他!”何邈一跺脚转身对着许杨,两只小手摆的像电风扇,音量都高了两个度。
    “嗯~”许杨突然笑了,何邈无缘无故脸热起来。
    此地无银叁百两说的是我刚刚那种话吗?我是不是被边越整傻了?何邈很想问问苍天,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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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宿舍午休过后,何邈和小珊一起去图书馆自习。同样和秋哥,许杨一起,两个男生不睡午觉,已经提前占好了安静又抢手的靠窗好位置。
    何邈刚一上楼,就发现一道熟悉到咬牙切齿的身影。他坐在许杨后面一桌,正面恰好对着她。好像刚刚理过发,额前的碎发浅浅的,又穿着那件纯白色的毛衣,午后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形容不出来的干净美好。
    故意的,故意的。她在这块上自习很多次,以前从来没见过边越的。他一来连带着这边的女生都变多了,后面邻着的一张四人桌竟然挤了六个人。
    嘁,肤浅,浅薄!何邈不屑地扁了扁嘴。
    何邈在许杨对面坐下,拿出书本和习题册开始学习。低头演算着,总觉得有两道粘稠的视线攻击纠缠着自己,眉尖一蹙,抬起头来,就看见边越同学斜勾着嘴角,对上她的视线。
    何邈微微瞪了一眼他以示还击,‘再敢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低下头继续学自己的不理他。无聊,简直无聊透了。
    “唉,何邈,这道题你会吗?你数学好,帮我看看。”许杨递过来习题册,何邈一抬头,就撞见边越低下头去,心道总算乖了点。可给许杨讲题的时候,莫名的有点心不在焉,不在状态,前言不搭后语的。
    又写了一阵,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何邈想歇一歇,晚上还得上晚课。她扭了扭脖子活动了下筋骨,又拿起桌角水杯准备喝水,一口水还没吞完呢,就看见对面的某位同学正笑意盈盈地盯着她,一脸纯良。她差点没把半口水喷出来,对面那人松松垮垮地靠在椅背上,左手悠闲地扣着笔头敲着桌面,笑容很温暖,目光很危险!
    何邈隐隐约约感觉到边越的这种狂热注目礼行为已经引起周围一些女生的注意,探究的目光时不时往她这边扫过来,她感觉背脊发凉。
    不行,再看一会儿她感觉自己的小身板非得千疮百孔不可。她悄悄地推开椅子拿起水杯,先逃了离现场再说。
    “呼~总算蹦的没那么快了。”何邈捂着胸口,在水房接满直饮水,再喝点水压压惊。一掀开门帘,就被人抓了个正着。
    “唔。边越你又干嘛。”图书馆很安静,被人箍住手腕的何邈只敢用气音很小声的质问。
    “不想惹人围观就安静点。”边越一把捞过她,搂紧她的腰肢,强行带她闪进安全通道的楼梯间里。
    他带着她猛地往上爬了几楼,直到尽头,头顶上已经是天花板,两人处在一个半层隔台之上,四周一片漆黑。
    何邈体力不行,大口喘着气,弯着腰撑着腿,嘴里还断断续续骂着,“你属兔子的吧,撒腿就跑,我要是喘死了,你付得起责嘛你……唔。”
    何邈噼里啪啦的小嘴被边越侧头欺身堵住,抵死纠缠住她的小舌,何邈本来就喘不过气,呼吸越来越急促,一瞬间大脑缺氧,任由摆布。
    “你不答应当我女朋友,是因为你对面那小子?”边越放开她,盯着她的眼睛,眼神很危险。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身体被他紧紧拥在怀里,何邈突然就不想好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