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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没事,我知道了, 谢谢你。”
“…好。”江枫眼里闪过失落,但他没问什么,体贴地揭过此事。
“让一让,让一让,你们两个杵这儿谈情说爱挡道老半天了,到底知不知道啊!”一个身宽体胖足足有三个花明玉宽的赤膊大汉大剌剌地站在客房边上,以一种碾压他们两个身高的高度俯视着他们。
“……”花明玉嘴巴张了张,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抱歉,我们两个这就进去。”江枫拉着花明玉避了开来。
“哼!”大汉大摇大摆地走了,走动时似乎能听到地板悲哀的呻/吟。
花明玉抬头看向江枫,撞上了他望过来的视线,两人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里饱含笑意,忍不住捂嘴轻笑。
“……噗。”
“那么,江公子,以后的日子还请多多指教了。”花明玉故作正经,抱拳行了一礼。
“好。也请花姑娘多多指教。”江枫十分配合,也抱拳回了一礼。
“糖葫芦,好吃的糖葫芦!”
“包子馒头,还热乎着!”
街上的叫卖声透过窗台,在房内回响。
花明玉手搭在窗栏上,朝着窗外,她问道:“江公子,伤好之后,有何打算?若是跟我一道,难免会被金花婆婆追杀。”
这是给他的选择,也是给她自己的,她究竟要不要那段记忆的选择。
“明玉有何打算?”
“我嘛,自然是去找人打架,啊不,切磋武艺。”
她现在还太弱了,实战经验差,内力不够身后,敌人可不会等她长大才来找她算账。她还差得远呢。
江枫的笑凝滞了一会,“原来如此,在下自然奉陪。”
“你不回武当吗?”花明玉回头问。
江枫手拿绢布擦拭着剑身,修长的手指穿梭其间,这把剑被他爱护地很好。
“武当最近并无要事,我可以不必回去。”
他已与师伯们传书,会在江湖历练一番。
花明玉哦了一声,“这几天我会出门采药,你呢?”
还是要靠卖药糊口啊,混江湖混到她这种地步,也是没谁了。可怜她还没拿几天就成渣的笛子,太惨了。金花婆婆,等着瞧。
“我自是陪你一块的。”
“也好,到时候就要麻烦江公子你帮我背点药材了。”花明玉点点头。
“嗯。”
***
最近平平常常的太平镇上突然流传出了一个消息,镇上来了一对年轻貌美的男女,男子英俊潇洒,女子温柔善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不过总有人觉得他们两个是兄妹,目前他们两人到底是何种关系,还没有人知道。
不过令人高兴的是女大夫天天上午在药堂坐诊,这下街里乡邻的疑难杂症啊,都被秒手回春的花大夫给治好了。
“你这病是肝火过旺,又恰被井边的毒虫蜇了所致,这是药方,每日一次,七日便可痊愈。”
“谢谢花大夫,我这就去抓药。”老婆婆感谢着起身离开。
“下一个。”
面前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二八年华的女孩子文文雅雅地落座,姿势优雅,缓缓伸出一截玉臂。
她轻声细语问道:“花大夫,近日我茶不思饭不想,身体稍有不适,你可知我得了什么病?”
话虽如此,那双明眸一个劲儿的往花明玉身后望去,眼睛眨啊眨的,媚眼含羞,眉目带春。
她可是镇子上最漂亮的姑娘,平日里媒婆都踏破门槛了,十里八乡的适龄郎君哪个不想将她娶回家。
姑娘你这是害了相思病啊,没得治,只能自愈。
“……”花明玉无语凝噎,又来一个醉翁之意不在酒的。
花明玉两指搭在脉上,瞅了瞅打着看病的幌子,却从头到尾就没看过自己一眼的“女病患”,轻咳两声,引起对方的注意。
她眉头一皱,正襟危坐,严肃道:“敢问姑娘近日可是胸闷气短,腹下偶有疼痛,却又很快消失?”
对方一惊,心道难不成真诊出病来了?
于是急问:“是的,请问花大夫此病严重吗,是否、是否……?”
花明玉恐吓道:“此病啊,说严重也不严重,但姑娘若不好好调理,不尊医嘱,以后可有苦头吃了!严重起来或许会卧病不起呢!”
她这可是大实话,不骗人,痛经不是病,痛起来要人命。
对方果然被吓住了,慌地快哭出来了,哪还顾得上摆姿弄态,“大夫,我这病该怎么医治,快救救我,我该怎么办?”
花明玉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下一系列药,摇头晃脑道:“姑娘莫急,这是药方,五日内每日一帖,记得这几日要在家静坐修养,勿要胡思乱想,以后切记不可吃冷吃寒,此病便可痊愈。”
“谢、谢谢花大夫了。”
“姑娘这病可耽搁不得,赶紧拿着药回家煎煮,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