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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之绝倒,忍俊不禁。
这怂货胆子是一点没有,就因着怕“取快递”的事露馅,坚决在楼底下喂了半个小时的蚊子,才探头探脑地摸回了家。
殊不知,她在底下受苦受难,别人却在楼上舒舒服服地听曲品酒,噙着笑,将一切尽收眼底。
有了这一岔子,她的快乐折半。
被蚊子咬的包搅得她看电视都没了趣,早早地就上床睡觉。
童嘉、季遥俩人回来的时候,十点不到,屋子里就已经黑静静的了。
季遥今天有事耽搁了,临近饭席结束才到,到的时候,发现童嘉已经醉得不轻,便告了声歉,将人带走。
他身份在这儿,自然没有人敢拦。
众人交换了个眼神,之前灌酒灌得太狠的人,不禁生些丝懊丧之意,怪自己太沉不住气,回去稍加思索,估计今晚又得辗转反侧。
童嘉醉蒙蒙的,但还有点意识尚在。
回到家时,见灯没开,便摸进童曼房间,眼瞅人好好地躺在床上睡觉,才安心地回到房间, 倒头就睡。
季遥去关门,却听到里头那不安分的小东西,在那咕咕囔囔叫着痒。
他本来还想着今天第一天开学,怕累着她,没打算做什么,但这小东西还偏偏自个儿往他上了膛的枪口上撞。
童曼又梦到蚊子了,这回有好多蚊子追着咬她,还有个个头超大的。
她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浑身又麻又痒,肿成了个大猪头,急得她嗷的声就哭了出来。
边抽抽,边泪眼朦胧地睁开眼,小嘴还在那哀哀直叫:“别咬我别咬我。”
“蚊子”又咬了一口她的奶尖尖,她小小地哭叫声,扭着身子想要躲开,却被男人遒劲的手臂按住。
男人一手按着她乱扭的腰,单手解开领带,咬掉袖口,褪去衬衫,长期训练出来的精壮肌肉暴露在朦胧的月色中。
——
弟弟会有的,明天再搞刺激。
现在,我真的一滴也没有了(躺平)
痒
男人低沉的嗓音发出丝轻笑:“醒了?”
她在梦里头哭得太造孽,泪珠子都把眼睛给糊住了,迷迷瞪瞪看了半天,才辨认出湮没在黑暗中也依旧轮廓分明的脸:“姐夫……”
一清醒,被蚊子咬的包愈发痒痒。
她难受死了,又抽手去挠,挠完手臂,挠脖子,挠完脖子又去挠胸。
只是这处跟别处不同,娇嫩又敏感,她也不敢下劲,轻了吧,酥酥麻麻,带的她浑身都痒,重了吧,指甲抠过脆弱的奶头,又疼又爽,边打哆嗦边娇吟出声。
季遥什么也不用做,就眼看她自个儿把自个儿折腾得起了兴,双腿夹拢微微摩动,湿漉漉的眼睛里含着春意:“痒……”
痒字逐渐变了味。
季遥棱角清晰的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下,声音也变得喑哑暗沉:“让姐夫看看哪里痒?”
说着便打开了床头灯——
她发丝凌乱地,精致漂亮的小脸蛋蹭在枕边的泰迪熊上,满是乱七八糟的斑驳泪痕。
真丝睡裙的肩带滑落至臂弯,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上面零星布着些朱红色的肉包包,可怜又可人得紧。
暖色调的灯光让她没多会儿就适应了过来。
滟红的脸,浸润着雾气的双眸,她娇娇地哼着,也说不明白哪儿难受,就抓着男人的大手,覆在自己的饱满圆润的乳儿上:“这儿、这儿痒。”
手底下滑腻柔软的触感是真的好,白晃晃的奶肉唾手可及,粉粉嫩嫩的挺翘奶尖,在他的指缝间来回摩挲,请求着男人的爱怜。
几乎是一瞬,本就剑拔弩张的粗壮肉棒,又猛地一跳,迫不及待地叫嚣着要冲锋陷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