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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刺挠挠的,只稍一低头,就能闻到那股独特的松木冷香。
光一想,就觉着奶尖好像又回到被他嘬吸时,裹含在嘴里的感觉,本来流尽的奶水,又习惯性地泌出了一股。
感受到热流涌出,糊坨坨脸瞬时红得没法看了,但看在殷高朗眼里,又是另一种意思,立即警铃大作,话也哀怨了三个调:“我哥、我哥他根本就看不起我……”
“啊?”
“虽然他人丑了点,脾气坏了点,为人刻薄了点,但是是我是真心把他当成我哥哥,当作我学习的榜样,可他呢?他彻头彻尾地看不起我,觉得我一无是处……”
说到伤心处,他还扑在这糊坨坨怀里痛哭起来,她被吓了一跳,但随即被他的情绪感染,也陷入沉痛之中。
作为家里最菜的一个,她实在是太能理解这种悲伤了,感受到他使劲往怀里钻,也不觉得有什么,还轻抚人家的背轻言细语地安抚着人家。
于是最后的最后,这糊涂玩意被人吃够了豆腐不说,还跟人做下了得空就来看他的约定。
铁窗藏娇
唉,这孩子不知道是积了多久的情绪,哭起来没完没了,真的惨。
糊东西几怜惜地摸摸埋在她胸前哼哼唧唧的脑壳,想着下回等见他哥,还是劝劝吧,不然这孩子老是这么憋着,心理迟早会出问题的。
想得正欢呐,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怀里“哭”得正伤心的坏家伙,一下止住了声,他眼睛干干地偷瞥了下屏幕,看到来电人是“涞妹”,才放了心,继续埋扑进去。
妈的,这女人身上的味怎么这么香,光闻闻他就能梆梆硬。
看到周涞的电话,糊东西虚得要死,还不敢让他听出个半分一厘,只能强自镇定:“喂?”
她自个儿觉得装挺好,人一耳朵就听出不对味:“怎么了?你姐还在旁边的吗?”
糊东西顺着就把话给接溜下来:“啊……对。”
周涞不疑有他:“我就说刚给你打电话,怎么没接呐?既然你姐在,就我说你听,别吭声哈。”
“嗯。”很好,不用她编了。
“我就是打电话过来提醒你顾着点我宝贝,得擦药了,不过既然你姐还在,那就待会儿再说。”
“嗯。”
“对了,你要是涨奶不舒服什么的,赶紧给我打电话,我号码可是让你背过的,这才小两月,你没忘吧?”
“嗯。”忘了。
周涞说着是提醒她擦药,实际就是来查岗的,但转念想想,这小娼妇刚受了教训,胆子应该还没这么大,就没细盘问,只在挂电话前最后叮嘱了句。
“我可跟你说哈,你已经把小逼给我送了,要是再敢把奶都喂给别的野男人吃,我就把你关进来,正好方便了我天天肏日日干,你别说,这监狱的环境比上一个好多了。”
糊坨坨有点木,这人怎么这么坏?别人再不济都搞个金屋藏娇,为啥到了她这儿,金屋就变成了铁窗哇。
她越想越虚,要是遭他晓得,他转个背的功夫,她就让真真的野男人把自己奶给吃光了……
我不要被关起来!
糊坨坨一激灵,人都板正了。
殷高朗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来,看到的就是这女人一副高风亮节、玉洁冰清的亚子。
一个电话这就咋了?
他拿手背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泪水,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鼻音:“童老师,你妹妹跟你打电话有什么要紧事吗?”
妹妹?啥玩意儿?
糊东西顺着他的视线落到还没熄灭的屏幕上,看到了她给周涞打的备注,这还是为了糊弄她姐设的……
不晓得说啥,只能含含糊糊应了句是,恰此时,屏幕上跳出了低电量的提醒,她顺势按熄了屏幕。
不经意间,就看到了她胸口前襟被浅浅地濡湿了一块儿,这得哭得有多伤心,衣服都给打湿了,她看他的眼神愈发怜惜。
殊不知,两人望到同一处,想法却是截然不同,殷高朗欲盖弥彰地擦擦嘴角,妈的,总有一天他要扒开衣服,吃她的奶。
“76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