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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带,刚在天台等我姐呐,唉呀,不跟你说了,赶紧走赶紧走!不然等下撞见我姐,八张嘴都说不清楚。”
推了几步,又觉得不对:“走楼梯。”
整得跟真的她姐要回来似的。
连周涞都没觉出不对味,反正就推一步,走一步地跟她磨缠:“撞见就撞见呗,大不了说我来找你练舞的。”
童曼翻了个白眼,要说起练舞这事,也有的可说。
本来他只是放了学陪她道过来,纯粹就是看着人。
一般都是她练她的,他在旁边做她的作业。
对的,这又是那懒货的歪理,你不陪我受苦,那作业总得帮我做撒。
好在她的字写得板正,模仿起来,只是比较考究耐心,但不算难,就是不晓得要是他班主任知道,这小爷天天交白板的理由,是去帮班里的好学生做作业,训人的时候,口水能不能往别处歪点,别浪费小懒货这么多消毒湿巾。
总之就是这样她练舞,他闲扯下作业,这轮完美的“分工合作”,约莫过了小半年,直到她基础训练学完,培训课老师给她整了个舞伴,男的,这场合作才宣告破裂。
想也是,这小爷打旁边含辛茹苦,挥汗如雨地做作业,结果还得看着条臭狗在那压她胸,磨她胯,顶她屁股?
这他妈傻逼也不能这么干啊!
不管她怎么解释,这就是场纯洁干净且必要的练习活动,在他那要吃人的眼神下,人连她腰都没敢碰,也没用。
来来回回就一句,他就看到两个色,黄色和绿色。
你能拿这狗东西有什么办法?两人又闹了场,冷战持续到放学铃响最后一刻,才达成妥协。
作业还他做,但舞伴得换人,换谁没得说。
第二天他就带上一书包钱,砸人机构门口,至此晋升为童曼长期舞蹈合作伙伴,连她姐都眼熟那种。
所以周涞说找她练舞的说辞,一点毛病都没有,但现在她能跟他理论这个吗?
不把人赶紧追走,想啥呐。
童曼把人往楼道口拽,嘴里絮絮叨叨:“我今儿天都没消停会儿,你可歇着吧,赶紧走走走。”
周涞也就跟她闹着玩玩,知道真要闹她姐面前了,这货肯定能气得跟他断袍割席,旋便插着手,准备走。
只走之前,他还惯例念叨嘴:“记得给我宝贝搽……”
男人的眼神,在她胸前凝住。
谎话精还没发现异样,顺着把话接了下去:“药!我知道……啊!”
“这是什么?”
她被一把搂了过去,顺着他的视线,她才望见了衣服前襟那仔细瞅才能发现深一块的“泪渍”。
便嗨了声,解释道:“有学生心情不好,给哭的。”
她前面拢共编那么多瞎话都糊弄过去了,临到了,好不容易老老实实交代了句实话,反倒让人起了疑心,不由分说地扒开她衣裳:“甭给我瞎扯,我看眼就晓得了。”
糊东西哪敢啊,她内衣罩里,此时此刻可还揣着别的男人手帕呐,这要让他知道,那她真可以去唱铁窗泪了。
她一够身,就喊了句:“姐!”
周涞顿住,回头去看,糊东西抓住这空隙,蹭蹭蹭顺着楼道往上面蹿。
她想的是什么,这混货天不怕地不怕,他怕狗哇,成靠着小五救命呐。
只她那弱鸡样的腿,想跑过周涞,那就是不可能的事。
即便拼了劲的跑,还没迈过四层,就被逮住了。
周涞还有啥不明白的,人都气得一阵阵发眩,压她在栏杆上的腿按得死紧,解衣扣的手都在抖抖,好半天都没解得开,利眼瞪她:“不想我给你扯烂了,你就自己来。”
他这会儿都还在惦记着被她姐发现了不好搞,要是遭他晓得,连这也是骗他的话,估计肏成鸡巴套子什么的,就不是玩笑话了。
谎话精哭丧着脸,力图在还没彻底完蛋之前,再挣扎两句:“我就是奶涨得疼,自己挤……挤了点?”
这假话能不能编得再走心些,就她那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