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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次,迷恋贪婪地,深陷。
这一次, 也一样没逃过,她为他设下的迷魂陷阱,再一次低身覆了上去。
钟瑜的房间,自从结婚之后,周时放让人做了隔音,再大的响动也惊扰不到外面。
他用了一点力道,带来了痛感。
钟瑜猛然惊醒,一把将他推开,藻丝般铺开的发如云雾般凌乱唯美。
衣衫半解,双手遮住风光处,跑到门口。
她心跳加急,双手颤抖,在门把上拧了好几下,才把门打开,如同一条挣脱渔夫无情的网,逃回大海的鱼。
钟瑜跌跌撞撞在走廊跑了几步,全身颤抖,热的厉害,坐在台阶上,抱住膝盖,盯着房间的方向。
唯恐他从屋里走出来。
要是再来一次,她没有余力招架。
周时放始终没有走出房间。
心跳慢慢恢复,还是急促的喘。
她现在脑子里空白一片,无法思考。
有那么一刻,她很迷茫。
也许他爱的,自始至终都是她的这具躯壳,而不是钟瑜这个拥有独立人格的人。
以前她也问过他。
在最爱的时候,挽着他的胳膊,俏生生地问。
他笑。
笑起来的样子极魅惑动人,眼尾微翘,自有一股风流痞气在眼底漾动,手指撩拨着她挺翘的臀线,拍了拍,随心散漫地接话,“从你的身、心,到人,哪一样我都喜欢。”
情动时说的话,三分是真,五分是假,还有两分是荷尔蒙的作祟。
可她那时却偏偏,深信不疑。
钟瑜不知坐了有多久,身体有些僵硬,喉咙干哑。动了动腿,撑着地面坐起来,到对面房间里拿了罐啤酒。
单手拉易拉罐这绝活是高中那会儿,跟一帮校外的男生学的。
她从小性格就像个男孩子,跟父母常年在外忙于事业也有一定关系,姐姐照顾她很多,除了姐姐和向晴,她不和女生们玩。
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女生之间喜欢搞小团体,必有一个老大,老大不喜欢谁就孤立谁。
没意思的很。
她长得漂亮,性格张扬活泼磊落,很多女生看不惯她,制造谣言在背后诽谤她,说她跟多少男生上床、打胎、流产,谈过几段恋爱,是个乱七八糟的女孩子。
那时年幼,血性放刚,被人冤枉了忍不下,以为只要叫那个传谣的闭上嘴巴就可终止这场无端的脏水。
也曾挥动拳头威胁,可得来的却是那女生哭哭啼啼,在学校论坛,在公共场合,和别的同学痛诉谴责她的“暴力”,甚至跟老师告状。
她不再和那些女生来往,也不再费尽力气加入她们的小团体。她的朋友中都是男生,喝酒聊天畅所欲言,洒脱自由豪放不羁,连说脏话也不会被人骂粗俗。
钟瑜把一整罐啤酒喝完,手一抬,瞄准垃圾桶扔进去。起身到洗手间,大片灯光铺洒,精致的脸苍白。她对着镜子用力抿了抿嘴唇,让嘴巴有一点血色。
衬衫的领口大开着,上面两粒纽扣被他扯掉了,脖颈沿着锁骨一路往下,到肩膀和胸口,细细密密的吻痕,在白腻的肌肤上,异常鲜艳。
钟瑜随意拉起落在肩膀下的衣服遮住肩膀,撩了下头发盖住胸前大片草莓。
她关上门,想泡个澡。听到外面门开了,心一慌,手上动作慢了一拍,再抬头时,和站在暗处的男人四目相对。
一瞬刻就打消了想洗澡的念头,趁他出来赶快回房间换身衣服,然后下楼。
钟瑜刻意装作大方的样子开了门,像没看见他一样,侧着身从旁边经过,擦过的一瞬,男人突然开口:“现在连碰都不让我碰了?”
钟瑜脚步顿住。
男人侧头看她,“嫌我技术不好?”
她没吭声,只想赶快走。
却被他一把扼住手腕,抵到墙上。
天旋地转,钟瑜只觉得心口被一股力道冲击着,血液突突突撞击着血管,是比刚刚更强的冲击力,来不及思考,男人捏住她下巴,脸颊贴着她的脸慢慢摩挲,目光却沉郁的让人心悸。
“看来薄逸北比我更让你觉得舒服。”他笑,带着一丝残忍,像是看不见血的刀影插进她心里,“要不要试试,谁的技术更好?”
钟瑜胃里翻滚,抬脚踢他。
一边踢一边骂:“对,他就是比你好,你拿什么跟他比?!”
是气话,他却听不出来。
像是被刺激到了,抬起的脚被他用力抵住,低头狠狠吮吸她的唇。
钟瑜疼的皱起眉心,狠狠咬下去,血腥气占满口腔,他非但没松开,转瞬将她打横抱起,踢上门,扔进浴缸里。
她想跑,挣扎着从浴缸里爬起来,被周时放一把按住,另一只手抓起花洒,水流铺天盖从头顶降下。
钟瑜踢他打他骂他,眼泪混着水流一起滑下,“周时放,你这是xx,我要告你!”
他抹掉眼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