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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的一种。她在游戏中的运气呈现两种极端,要么极差,要么极好。
“说来,她的父母也是‘强运’特质者。”谢潮音拧眉思索。
苏雅父母的“强运”与她不同,他们可以控制自己在任何投骰中运气爆发,但此后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强运类的特质者向来是游戏的宠儿,能够自由控制的强运尤其如此。所以她的父母是很出众的调查员,上次剧本中损失他们,谢潮音觉得非常遗憾。
也许这分遗憾可以由苏雅填补。
剧本内。
苏雅僵硬地握紧了外衣中的柴刀,勉强笑着打招呼。
“这村长未免也太年轻帅气了。”王钊小声嘀咕。
柳叶儿也说:“难道他利用邪术,使自己青春永驻?”
苏雅想不通:“如果这样的话,他请我们来调查什么呢?”
另外两人都答不上来。
村长周国强放下柴刀,跟几位外来者打招呼。
“这么大的雨,又发生了泥石流,你们还是在这儿留宿一夜吧。知道那个外来的记者吗?他刚刚想开车出村,不小心死在泥石流里了。”
苏雅几人面面相觑。
“我们别住这儿吧?”王钊小声说,“我刚才偷看卧室,还被扣san值了,这地方肯定不安全。”
“我们可以住旧校舍!”柳叶儿眼睛突然一亮,“晚上学生们都回去了,那边没人。”
“哎……”
就在他们悄声讨论时,村长叹了口气。
“有件事情,我不知该不该跟你们讲……”
进入主线剧情了!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地倾听。
“事情是这样的。10年前,我的儿子和儿媳妇一起去山中摘野菜。不知在山里发生了什么,我的儿子失足坠入沼泽,儿媳妇虽然活着回来了,但也得了种怪病,一直卧床不起。”
村长继续说:“刚才的泥石流中,冲出了几具尸体。这些尸骨上,都覆满了毒藓,发现尸骨的人咳嗽不止,身体膨胀,似乎得了和我儿媳妇一样的病。”
卧槽……
苏雅忍不住摸了摸手臂,感觉又有一块皮肤脱落。
她近距离接触过鱼头人和沼泽,说不定也感染上了这种怪病。很快她就会像发泡的油条一样,膨胀烂掉。
真可怕。
她想过很多种死法,没有一种能比这更可怕。
谢潮音太变态了。
村长英俊的面孔中流露出忧虑:“我们村子太封闭落后了,不懂科学知识,也没有接触过外界。所以我在想,也许你们可以帮忙查明真相呢?”
王钊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我们会尽力调查的!”
最后,三人还是在村长家留宿。
夜间,他们悄悄凑在一起,讨论接下来怎么办。
王钊资历最老,经历过十场左右的剧本。
他告诉两个女生,“剧本完结”的条件有两种,一种是“全部阵亡”,另一种是“查明真相”――他们肯定是要查明真相的。
王钊思索着说:“我们把线索都凑一下。”
苏雅第一个举手:“一,十年前这里发生过谋杀案。”
她想了想又补充:“二,会说话的鱼头人和他身上的村长同款柴刀。”
王钊点头,继续说:“三,村长死去的儿子和卧病在床的儿媳妇。”
柳叶儿有些害怕:“四,泥石流冲出的尸骨。”
“只差尸骨没调查了。”苏雅问另外两人,“明天能去看吗?”
王钊摇头:“尸骨会传播病毒,村民不会随便让人接触它们。”
苏雅有些凝重地说:“没准今晚雨一停,村民就把尸骨给烧了。我们得偷偷溜出去看一眼。”
柳叶儿胆小,留在屋里不敢出去。
王钊和苏雅两人溜出门。
此时雨小了,满天星辰,潮气中混合了奇怪的腥味。
两人从村长家走出来,看见山腰上有一股火光。真像苏雅说的那样,村民们在烧有毒的尸骨。
两人连忙往山路上走。
沿途经过几个村民的屋子,谢潮音突然出声:“你们过一个聆听检定。”
王钊投骰成功,苏雅拍着他肩说:“干得好,骰子一号。”
王钊:“?”
谢潮音平静叙述:“猎户耳目聪明,在经过屋子时,听见了细细的女人的喘息声。这喘息由小到大,由半痛半哀到半愉半狂,夹在其中的还有男人们的粗喘辱骂。最后女人发出一声鲸似的长吟,尾音颤抖,落了下去。”
苏雅听得:“谢潮音是个什么意识流黄文写手??”
这动静,明显是群p吧?
王钊急匆匆地拽着她往前跑:“先别管这个,尸骨都要烧没了!”
他耳根有点红,看来是不太好意思。
没想到这小黄毛还挺纯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