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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白夜做梦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45

      “我说了不想看医生。”霍言说。
    “但你身体状况不好,下次还要做体检。”俞明烨道,“这一点没商量,身体最重要。”
    “……医生也说可以照常解决的。”
    “你的照常解决,就是让我咬你一口?”俞明烨反问他。
    霍言便不说话了。
    从前他们的解决方法只是普通的性爱,他既没有主动要求过俞明烨咬他,也没有提过任何相关的话题。标记在他们的相处中一直是个敏感词,知道霍言不喜欢,俞明烨也不会去提,好像不存在这个一劳永逸的解决方案似的,两人都对它视若无睹。
    “我不是性无能,当然会想要标记一个omega。”俞明烨说,“但你在那种情况下说的话,我不会当真。”
    霍言被他说得气恼又后悔,嘴硬道:“只是临时标记,过几天就会消失。”
    在这个问题上,俞明烨冷静得像个分析师,仿佛早就演算过所有可能得出的结果,还将这些答案一一摆在霍言面前教育他:“但我的信息素会对你造成更深的影响——你可能会更加频繁地被迫发情,也可能会非自愿地服从我的要求,臣服性是很可怕的东西,你正是因为这样才排斥被alpha标记,不是吗?”
    “你会违背我的意愿,要求我去做什么吗?”霍言反问道。
    俞明烨从来没有强迫他做过什么,他自认也没什么好损失的,说到底,只是一个临时标记而已,即使事后因为残余的信息素产生臣服性,霍言也不认为俞明烨会趁人之危要求他做些什么不愿意做的事情——
    可俞明烨毫不犹豫地说:“我会。”
    霍言愣住了。
    俞明烨注视着他,眼神专注而深沉,像一潭望不见底的湖水,看得霍言没来由地心慌意乱,下意识想要躲闪,但又舍不得错过他这样的目光,最终还是没有动弹,留在原地听他接着往下说。
    “别把我当作什么好人,霍言。”他说,“我有许多见不得人的欲望,也会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如果你接受标记后还想离开,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把你抓回来。”
    说这些的时候,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霍言熟悉的俞明烨,尽管心里明白这才是“俞明烨”这个人该有的模样,但霍言仍然为此感到陌生。
    虽然陌生,却并不抗拒这样的对方。恰恰相反,虽然场合不对,但如果俞明烨说的是真的,他反而会觉得高兴。
    霍言坐在俞明烨腿上,不避不让地和他对视:“你会吗?”
    “我会。”俞明烨直白道,“害怕的话,以后就不要随便让我咬你。”
    明明是一句警告,但听起来却像是表白,有种诡异又直接的浪漫。他们交往的时间不短,俞明烨却还是第一次这么直接地表达对他的占有欲,和以往所有的体贴与照顾都不一样。
    也许是信息素作祟,也可能他自己真就是这么想的,霍言直勾勾地盯着俞明烨看了一会儿,然后抬起手臂抱住他,把脸靠在他肩上,将脆弱的后颈袒露在俞明烨低头就可以咬到的位置。
    “那你咬吧。”他小声说。
    无论俞明烨说的是真是假,他愿意付出代价去尝试一次。
    这次“安抚”一直持续到拂晓时分才结束,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房间里静悄悄的,连细微的呼吸声都能听清。
    发着烧还疯了一夜,最后被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的霍言还是那句话:“难受。”
    他抱着个枕头滚在被窝里,被喂了水和半粒退烧药,觉得脑子晕乎乎的,浑身都没有力气,但又一点也不困,闭上眼睛也酝酿不出睡意来,只觉得身体很不舒服。
    吃过药以后烧是逐渐退了,可颈后被咬过的腺体还在隐隐发热,他伸手去摸了摸,隐约摸到了一点俞明烨留下的齿痕。
    他皮肤薄,轻轻捏一下都能出现红印子,被咬破的地方恐怕一两天内没法好,这齿痕说不定能留得比临时标记持续的时间都长。比起这个,更让霍言在意的是其他事情。
    被临时标记的感觉和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样,霍言觉得有一瞬间连灵魂都不属于自己了,在俞明烨怀里靠了好一阵子才缓过神来,后颈皮肤火辣辣的,感觉马上就要烧起来了。
    明明是他的身体在发热,却像是贪恋俞明烨的体温似的,不知羞耻地贴上去,想要再靠近一些。与其说是臣服性,不如形容为某种依恋和渴望——虽然发情热被暂时缓解了,但他变得更加贪心,想要得到更多。
    霍言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却无法抵抗本能,手脚并用地缠着俞明烨,明明已经快被弄哭了,还想要更多。俞明烨还埋在他身体里,这个姿势进得很深,顶得他又爽又难受,霍言伏在他肩上,原本叫声就很小,这会儿嗓子哑了,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能攀着他细细喘息。
    俞明烨侧过脸去吻他耳廓,问:“射在里面?”
    霍言根本说不出不,下面咬得又紧,最后还是让他射在了里面,事后才被抱到浴室去清理。
    这屋子的浴室比别墅的还大,居然有个能供两人使用的浴池,俞明烨放满了热水,带着霍言泡了一会儿澡,顺带给他清理身体。霍言又困又累,发情热暂时平息后疲惫一下就涌了上来,靠着他很快就睡着了。
    他还是感冒了,做的时候就有点鼻塞,这时已经没法光靠鼻子喘气,睡着了也微微张着嘴。俞明烨看了一会儿他的睡颜,低头亲亲他的耳朵,又亲了亲他薄薄的嘴唇。
    “晚安,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