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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h)

      宴纪和今天来到《演员计划》节目组,只是提前做一下工作交接。
    因为原定的他在节目中的角色安排,是跟叁个导演并列的另一个评委嘉宾。想来虽然他不像另外叁位一样,最后能给出一个角色作为优胜的彩头,但作为娱乐圈公认的演技天花板,请他来点评这些新手演员的表演,恐怕也没人会有微词。
    只是,他一开始拒绝了节目组的邀请,这会儿又主动说要来参加,虽然以他的咖位,节目组欢喜还来不及,宴纪和也主动提出会配合安排做出一些补偿。但节目却确确实实已经开播了,这时候要把他插进来,就必然要在原计划上作出改动。
    最终敲定下来,就是宴纪和会作为神秘助演嘉宾,在这30位选手演完第一轮,淘汰掉10位之后,在下一轮表演中,参演到第一轮人气最高的选手所在的那一组。
    宴纪和商议完之后,路过卫生间,本来因为“清洁中”的提示牌要放弃进去的打算,却听到一声熟悉的女声从中传来。
    他忽然就想起了,那次在那个女孩手上签完名后,她弯着一双晶亮的水眸,轻轻柔柔跟他说的那句“谢谢”。
    鬼使神差地,他走了进去。
    靠近门口的隔间里,传来男性的粗喘,和女孩娇软又可怜的乞求。
    她在求那个男人放过她。
    清晰可闻的鼻音,让宴纪和几乎立刻想见那双灵气的眼睛被泪水浸染的模样,他的脚步一动,却又因为另一个男人的话顿住了。
    “不是你主动爬上我的床吗?你要的……不就是这个?”
    张缭语带嘲讽,看着安笙的目光中却藏着某种不易察觉、却似乎又期盼着被发现的忧伤和悲悯。
    他嘲讽的,哪里是她啊。
    但安笙却好像对这些细腻的情感波动,一无所觉似的。
    她一把拉住半搭在张缭颈上的领带,将人扯到面前,一双澄澈无垢的眼睛将人望着,红唇轻启,吐气如兰:“张缭哥哥~你就这么……喜欢我?”
    张缭的眼睛不自觉黏上那双几乎要碰到自己的嫩唇,血脉里随着她的一句“张缭哥哥”不断地鼓荡沸腾,作家敏感的神经却与之完全矛盾地,由于预示到某种似是而非的宣判,渐渐趋于僵冷。
    他的喉咙动了动,犹豫着是否该应下这句“喜欢”。
    他看不清她。
    承认了心思,然后呢?他能从她这里得到像其他女孩一样的正常反应吗?哪怕不是欣喜地予他一个圆满,哪怕是,犹豫或婉拒。
    他实在太想得到她了。
    像一只富有天下珍宝的巨龙,某日在洞中发现了一颗完美的宝石,胜过平生所有得见。他怦然心动,垂涎着靠近,却发现这是一颗成了精的小东西。所以,他必须小心翼翼,再小心翼翼一点。毕竟他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特别的珍宝,一旦用错方法,可能就会让猎物从指缝里逃走,然后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张缭从来对人的情感态度足够敏锐,又或者说,他善于洞察人心。
    也是是看得太多太透,这些年他才冷冷淡淡,对什么都不怎么上心,也只有文字能够唤起他的一丝激情。
    而安笙,是他二十多年的无趣岁月里,遇见的第一个“非她不可”。
    这种感情太过陌生,他只能凭借以往的经验步步为营。
    而直觉告诉他,“喜欢”在她这里可能无足轻重。
    下一刻,一语成谶。
    安笙一张玉白的小脸,纯真又无辜,软绵的嗓音包裹下的内容,却让他的四肢百骸一瞬冰封,所有的奢望都被屠杀殆尽。
    “想要我呀?”女孩眨眨眼,天真与妩媚在清亮的瞳仁里缓缓交织,化作莉莉丝来自深渊的凝视,低柔的语调细丝般缠上他的心脏,“那我想要什么……你都能,给我吗?”
    红艳的小舌尖突然探出,在他唇上,轻轻舔了一下。一下,就是残酷的一鞭。
    他的“喜欢”,终于成了她驯化他的鞭子。
    怪他太过沉迷她天真的眼波和微笑
    怪他无处可逃。
    “呀啊……”
    安笙被猛地压倒在身后的镜面上,感受到男人在她脖颈上的疯狂啃噬时,不出意料地勾唇微微一笑。却在男人滚烫的大手摸进她上衣,握住敏感的乳房时,配合着攀住对方的脖颈,甜甜地呻吟出声:“嗯啊……张缭哥哥~轻点呀……唔~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哈啊~”
    “给你!都给你!你这个妖精……呃啊!”
    张缭双目赤红,一把掐起安笙一条玉白的大腿,将小内裤往外一拨,便急不可待地将早已忍无可忍的肉物戳了进去,在那处早已汁水淋漓的销魂洞窟里,不顾一切地狂猛冲撞起来。
    安笙一只脚踮在地面上,另一条腿被男人高高捞起,只能摇摇欲坠地挂在男人身上,随着身下激烈地顶弄不断地前后摇摆着。
    没几下便被插得双颊绯红,软软的呻吟都变了调,“啊~好深……太快了~张缭哥哥慢、慢一点……嗯呀……”
    张缭一手放肆地抓握着早已脱离胸罩束缚的两团软肉,细腻软弹的触感,让他胯下被嫩肉吸吮的快感再次攀升,不由次次尽根地更加狠力抽插着,甚至迷乱到根本来不及回应安笙,唇舌胡乱地在女孩娇嫩的肌肤上标记着领地。
    小小的隔间里,浓情弥漫。
    而一墙之隔的门外,早已没了另一人的身影。
    你情我愿的事情,不在宴纪和的干涉范围之内。
    即使女方的身份让他犹疑过。
    这是他被那声大概是插入时甜腻的呻吟惊醒时,突然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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