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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城里出了名的端雅佳公子,几年前天顺帝赐婚于你和何家五公子。可是何家已经背叛你们朝廷,早就投诚于李酌亭了,他不会来救你的。”
    “你的皇兄,懿诚太子昨日刚被你送出宫去吧。”
    男子又俯下身,紧贴着她小巧的耳垂轻声说。
    “现在应该刚出了廊州,我若命人快马加鞭地去追,应该还能追上。”
    常宁猛地睁开了眼睛,陈玠见她终于有了反应,在心头不由自主地长舒了一口气:“你只要好好地...”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嫣红柔软的小嘴堵住了即将出口的话。
    他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刻溃不成军,他本来想说“你只要好好地活下去,我一定替你护好你想保护的人。”可那柔软香甜的触感让他完完全全地忘了反应,他手下一用力,就将她轻软的身子打横抱起,他抱着她,与她唇齿相依着朝内殿里走去。
    一路上女子身上的衣物不断被剥落,那价值千金的华裳罗裙随意被丢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等到了锦榻上常宁周身上下只剩了一件蕊红色的云霏肚兜,她已经清晰地意识到了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男子大掌一拂,她周身已经不着寸缕,她羞耻地咬紧下唇撇开眼睛,一连二十多年来都未被人看过的身子,如今却极端耻辱地摆放在了仇人眼前。
    陈玠终于放过了她的芳唇,他周身衣物完好地坐在床边,在一盏青花灯的照拂下打量着她洁白如玉脂般的身子,她没有遮掩,她知道遮掩也是徒劳,她咬紧下唇,避过他的视线出声问道。
    “你...真的会放过我兄长么?”
    “嗯。”
    他轻轻地应了一声,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美到不可思议的身子,那身子无处不美,在药效下还催生出了一种浅浅的粉波。只是眼前的人似乎很害怕,连根根玉珠似的脚趾都紧张地蜷缩着,他只碰了她一下,她就像被什么烧到一般急急避开。
    他眸光暗沉了下来,站起身子拽过锦被覆在了她身上,他不发一言地欲要离开,却在转身的那一瞬,被一根玲珑剔透的小指勾住了衣角。
    他转过头,看见女子不知何时已经支着手肘微微起了身,一头乌发顺着雪颈蜿蜒覆了满背。刚盖在她身上的深红锦被随着她的动作又滑落了下去,露出里面大片大片的雪白旖旎景致,她的小指紧紧勾着他的衣袍,像一只猫儿一般,看着他眼中盛满了盈盈水光。
    “求爷...”
    她颤栗着逼自己说出这些羞耻的话语,她知道自己现在是筹码,是拿自个的身子来保住兄长一命的筹码,她不能退缩,甚至要曲意讨好眼前之人。
    “疼疼妾吧...”
    尽管她的姿态媚骨顺从,可他依旧轻易在她眼中找到了流着仇恨的屈辱不甘,他猛地抽出了嵌着玉石的盘绣腰带,女子被他粗鲁的动作惊到,误以为他要打她,吓得猛地阖上了眼,勾住他衣角的小指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他眼中拧过一丝痛色,冰凉的腰带在瞬间缚住了她的双眼,他不愿再看她淬着恨意的眼神,自我麻痹似的将她玲珑雪白的身子困在了身下。他慢慢揭去自己脸上作为遮掩的面.具,低垂下苍白的侧脸在她耳边小心道。
    “别怕...我会轻一些的。”
    他深吻下去,呼吸间全是深醉其中的绵长叹息。
    “你是我的。”
    床头的缠枝牡丹纹瓶里插着几枝飘着淡淡清香的素心腊梅,腊梅在青花灯旁仿若被震颤到一般,幽幽哀婉地跌落下几瓣花瓣来。
    *
    常宁在昏黑的疼痛中再次被拽的醒了过来,满屋子浓重的血腥气让她恍惚之间又回到了那夜。
    那一晚在她的印象中似乎就只剩下了少年人的索求无度和他身上浅浅的血腥味,她被疼痛和那血腥气压抑得胸口发紧,好多次她都以为自己快死了,可却再一次地被迫清醒过来看他那双泛着琉璃色的清透眸子。
    不知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她却又回忆起了这种陈年旧事。
    陈年旧事...常宁在疼痛中居然还勉力弯起了唇角,什么陈年旧事...
    其实也过了不到两年而已,为何她却感觉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呢...
    自那以后大齐就彻底覆灭了,而她也成了被他囚于庭院之中的小小金丝雀,就连每回出门他都会派很多人盯着她。他以从龙之功成了新朝最位高权重的都督,而她是他佼佼的战利品,是他枕边榻上没有尊严的脔.宠。
    那个金铃一直未从她脚踝上解下,即使在深堂内院也随时能听到铃儿的清脆声响,她甚至已觉得自己已与那卖俏倚门的娼.妓无异,怎么也摆脱不了这随时承欢的耻辱枷锁。
    与她一同进府的还有新帝赏赐下来的四房美姬,一个个身姿妖娆各有千秋,不仅年纪比她轻,也比她会讨男人欢喜的手段。但陈玠却像是鬼迷了心窍一般,一点也不去垂怜那几个使出浑身解数诱惑于他的女子,每夜都只宿在她房中扯着她脚上的金铃流连忘返。
    她足足大了他七岁,但她却感觉自己的一切都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