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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了起来,她见他抱着她朝内屋走去,就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在他怀里扑腾挣扎着不肯就范,却还是被他抱着扔在了床榻上。
一番云雨过后,女子小脸潮红不着寸缕地趴伏在锦榻上,她浑身上下一丝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粗粝的大掌掠过她细瘦的背脊。
“不是说跟我做这种事很恶心吗?”他却依是不肯放过她,凑近她耳边低语着,“可我看你方才很舒服,哪回都口是心非地嘴硬,却又缠着我不放...”
“陈玠你...无耻!”
她脸颊发烫地恨恨转向一边,不再看他。
“乖,不要生我气了,”他伸手将她的身子拖进怀里,低头不住轻啄着,“你是我的命啊...”
“陈玠,你到底为什么想要我。”她细白的脖颈无力地垂在他的项窝里,像一只失却了力气的天鹅一般眼神发怔地问他,“你是不是听了民间的传言,说扶嘉公主端兰秀雅,温和贤淑,还会给人间带来祥瑞才要我的...但你也看到了,我不是这样的人,甚至我比一般女人还要刻薄,也没有仁爱之心,也不会对你温良恭顺...那些美好的赞美之词都是假的...你早晚有一日会厌倦我的...”
他亲吻她的动作一滞,用下巴轻轻蹭着她柔软的乌发说:“一开始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我不论对你做什么你都一声不吭,像一个木偶人一般...现在你肯骂我,肯打我,我倒觉得很知足,至少你有了点生气,不像一开始那样,我每日都得派好多人看着你,生怕你突然想不开弃我而去了...”
“你真是不正常,”她神色冷冷地一骨碌坐起来,“第一次还见有人愿意讨打讨骂的。”
“只要是你给的,我都欢喜,”他讨好地拿被子拥住她,“别生气了行不行,我方才不该那般对你说话。我欢喜的从来就不是外人眼中看到的那些浮华是非,我欢喜的就是你,就是你这个人,不论什么样我都喜欢...”
她还是不愿理他,想对他冷言冷语突然觉得有些疲惫,她看着自己脚踝上系着的金铃,默默地垂下长长的睫毛小声道:“可你不就拿我当一只养在笼子里的鸟儿吗...”
他却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
她摇摇头,她知道虽然自己如今对陈玠冷言冷语的,可若是没有陈玠,她的下场只会更惨。她们这些公主,在太平盛世时是长在云端之上的琼楼玉阁,可若是那层金纱外罩碎裂了,她们也就成了不文一名的玩物。
有的是人想尝尝,这曾经富贵之花的滋味。
他们大齐皇族,男子全部被幽禁,死的死,病的病。至于女子就更惨了,除了她以外其他公主都沦为了流窜于达官显贵之手的玩物,被无数个年逾半百的老头轮番玩弄。在不到短短一年的时间里,已经有两个染上了脏病去世。
其中有一个就是那个曾经挠伤她脸颊的沁仙公主,听说她沦为了军.妓,在军营中被痛恨大齐的士兵活活折磨致死。
她从未想象过那是怎样的折磨和羞辱,那些花枝招展的皇妹们,平日里的兴趣不过是珠宝和华丽的衣裳,如今为了活命沦为了低卑轻.贱的奴宠,在跌宕起伏的世间洪流里做着一点可有可无的点缀。
虽然她心里明白大齐气数已尽,即便不是陈玠,也会有其他人踩破垂垂危矣的宫门,可她就是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一关。
她突然想起过了年她就二十四岁了,陈玠现在只是一时贪慕她的颜色,等到她年老色衰了,陈玠也会厌恶她的吧...
“若你不想要孩子,我们就不要了。”他依旧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说,“只是你以后莫要再喝那些伤身的东西,我问过太医了,说若是我佩戴特制的香囊和你行事,便不会再怀上孩子...”
“不必了,”她回过神来,冷冷地打断他,“我信不过你,你若真不想叫我生孩子,就每次行完房事后,派人来给我送避子汤药。”
他愣了一下,最终也只是顺从地轻轻点了点头:“好。”
她看到这副样子就不自觉地来气,冷着一张脸也不看他:“温师岐做了一首诗来夸赞你是少年英雄,现在在民间广为传颂,很多人家的女儿不管年长或年幼,现在都憧憬着要嫁给陈都督呢。”
陈玠愣了一下:“温师岐是谁?”
常宁也一愣,她实在没想到陈玠竟真无知至此,连当代出了名的大诗人都不知晓,她将他推得离她远了一点,垂下眼睛也不看他:“温师岐是当代出了名的才子,虽然才华横世却性情古怪,不屈权贵,当初我过十八岁生辰,父皇想叫他来为我赋诗一首他都不肯...”
“阿宁你若喜欢,我把他抓来给你作诗好不好。”他立马凑过来,眼睛亮亮地盯着她,“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常宁气极反笑,一把将他的脑袋推开:“你还真是...粗鄙不堪!哪有这样对文人的。”
“我不懂嘛,你讲给我听行不行。”
他锲而不舍地又缠上来,他本就生得举世无双的俊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