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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想着离家出走的念头就这么忽然的又毛了出来。
简直不能接受是他女儿的事实。
我想着,要是真的确定我是他女儿,我可能真的会离家出走,然后永不回来。
“在想什么?”耳边响起他的轻声询问。
我回神,随意指着路边的糕点铺:“挺香的,去看看。”
他便愉快的点头:“好。”
牵着我往糕点铺而去。
......
整整一个下午,石无双牵着我将街市从南到北、从西到东都逛了个遍,期间买了好多吃的,和一些小玩意儿,还去成衣店给我买了好几套质地上乘的衣衫。
整个过程,我只是被他牢牢的牵在手里跟着走,根本不用管付账拿货。
即便如此,我还是有些意兴阑珊,懒洋洋的跟在他身边。
眼看暮色将近。
他皱眉看着双臂上的布袋盒子之类:“这种时候还是应该多带一个人,下次咱们把司阳带上。”
我有些好笑,这个爹挺不厚道的,与其让司阳那只万花筒跟着,还不如直接找个小工当搬运,免得听那厮叨叨。
心里想着,身边的男人却蹲在了面前,背对着我道:“上来,我背你回去。”
我惊讶的看着他:“为什么?”
他扬一扬两只手上满登登的东西:“手不得空,搂不住你了,便背着吧。”
忽觉心上有些酸酸的,默了默,我缓缓趴到他背上。
石无双的背看着不显眼,趴上去却感觉坚实而宽阔,很令人心安。
“石无双,你想我娘吗?”我在他背上轻轻问了一句,因为我实在好奇,对于他一直避而不谈的部分,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的是,我话音刚落,他刚准备“起飞”的动作忽然顿住,背脊也僵住。
片刻之后,他托着我的身子往上抬了抬,有些严肃道:“石无双是你叫的吗?叫爹。”
说完,脚尖一点,如来时一般,跃上街边的屋脊,背着我展开轻功往回走。
我在他后背瘪瘪嘴:“不说算了,总有一天我还会想起来的。”
我们前脚刚进十二门,司阳便撵着我们的后脚跟追了进来。
见石无双背着我,他绕着我们转了一圈,问:“香香怎么了?”
石无双沉了沉眉眼,看着他纠正:“是叶儿。”
司阳不屑的瘪嘴:“不一定呢。”
我认同的点头。
石无双却凉凉的丢给他一句:“你是她爹还是我是她爹?”
司阳顿时语塞,臭着脸跟上来:“你还没说她怎么了?”
入殿之后,他将屈膝将我放在椅子上,转身回司阳:“没事,逛累了,我便背回来。”
司阳指着他,半天才从牙缝里蹦出来几个字:“从前怎么不知道你如此怜香惜玉的?”
石无双神色淡淡:“我自个儿闺女我不心疼啊。”
我决定了,一定要离家出走!真心受不了!!
我就这么战战兢兢、忐忐忑忑、恍恍惚惚的在石无双无微不至的关怀下又过了几天。
这一日,石无双收到宝马门传上来的信。
我见他看完信很是了然的自己点了点头,便忍不住凑过去问:“谁的信?说啥了?”
他将信顺手递给我:“自己看。”
我接在手中,默默看完。
信中大致内容是说,我身上的刺青或许已被我用特殊药水洗掉了,只是被我自己忘了而已,因为他曾经见我“废寝忘食”的研制药水,就是为了清洗身上刺青的,或许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成功了。
至于我记不起八岁以前的记忆,他是这样解释的:因我三岁之后到八岁之前是个傻子,本就不是正常人,记不起来实在不奇怪,而且还有很大的可能是我脑子里的伤没好彻底......
看完之后,我心绪久久不能平静,震惊于自己曾经居然是个傻子!
不过,还有个奇怪的地方,信的称谓。
这封信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吾徒羽儿!
我歪着脑袋扬了扬手中的信:“你叫羽儿?”
石无双抬头看向我:“对啊,千羽。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么叫千叶?”
“那石无双是谁?”我问。
他揉揉我的发心,笑:“石无双啊,谐音世无双啊,你爹功夫容貌哪一样不是举世无双?再说了,咱家情况特殊,我总不能用真名行走江湖啊。”
我:“......”
不过,“千羽”这个名字听起来还挺顺耳的。
“现在坚信你就是叶儿了?”他低头看着我问。
“原来我曾经是个傻的啊?”
“也不是很傻,至少吃喝拉撒都没问题,只是不太爱说话,脑子有点呆而已,再说了,咱家被灭门之前,你可机灵了,你爷爷奶奶很喜欢你的。”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