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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嘉卉则不知道该求什么?
二人在寺庙里转遍了,连伙房都去了,终于,在后山上的丛林中,找到了慧玄,他正在砍柴。
“哎呀,你怎么能做这种粗活呢?慧玄,是谁让你干这粗活的?”
瞧乐安那样子,心疼不已,笨手笨脚地要过去帮忙。慧玄被她一声惊得斧头掉下来差点砍上了自己的脚,又看到她如看到洪水猛兽,朝后退了两步,忙又强装镇定,抬手念佛号,“女施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知道,慧玄,你在昭仁寺随九德大师翻译佛经不好吗?为何非要跑到这大相国寺当个苦行僧呢?”
“女施主,砍柴也是修道,凡世间种种不离大道。”
“我知道你是最有学问的,不过,慧玄……”乐安凑近了过去,口中的香气喷到了慧玄的脸上去了,将他一张清秀的脸熏得都红了,如那合欢花白里透红,“你说你要是和我玩亲亲,是不是也在修道啊?”
姜嘉卉听了这话,也跟着窘迫不已,她知道乐安素爱逗弄这和尚,性子大大咧咧惯了,可她若是留在这里,乐安没什么,慧玄必定是很难为情的,便忙转身朝山下走去。
她信步而行,身后,晴柔和惜泉两个大丫鬟跟着,齐国公府的暗卫是寸步不离的,便也随便她,虽林中有险,并不作拦阻。
半山腰里,几处山头拦出了一片湖,湖面上常年雾气萦绕,湖边一带有好几株野生的木樨花树。姜嘉卉一路走过来时,明明第一次来,莫名却有些熟悉感。
待站在一处山头上,看到湖边有人垂钓,她生了些向往之意,想着这人不过是寺庙中的僧人,过去瞧瞧也无妨,便提起裙子,朝那边走去。
一直到她到了跟前,那人这才扭头看过来,他戴了一个斗笠,山坳中气温低下,他却只穿了一件褐色的单衣,腰间玉带换成了布带,头顶上五月的骄阳照在他的脸上,却依旧融化不了那眉眼间凝着的冰霜,升不起他眼底的温度。
“维桢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求太太们能打赏一个收藏啊!
☆、第 22 章
姜嘉卉喃喃如在梦中,她心底更深的疑惑让她不及去思量赵维桢的态度,而是环顾一圈,那种莫名的熟悉感让她想不起自己究竟何时来过?
晴柔和惜泉已经避开,这里只有他二人,赵维桢盯着她看,将她脸上的迷茫与疑惑看在眼里,见她眉头紧锁,心里头就突地一跳,想问说怎么了,话到了嘴边终究不忍她受那苦,便问道,“你怎地来了?”
他的目光落在姜嘉卉的身上,是那般柔和,和煦如这五月里的太阳,不及六月里炙热,却是最温暖,最让人舒服的温度,待姜嘉卉抬起头来时,他眼里的热意褪尽,复又如一贯的清冷。
姜嘉卉心里头那点喜意,便渐渐地冷却下来了,“我陪乐安来的,她这会子有话要与人说,我便随处走走。”
“她来找那和尚的?”
姜嘉卉吓了一跳,“你,你,你怎地知道的?”
“我为何不知道?”赵维桢复又坐下,重新拿了钓竿,姜嘉卉站在原地,留也不是,走又不舍,只盯着他,想着该说些什么又或是什么都不说?便听到赵维桢道,“你跟她说,若她再如此,父皇怕是要知道了。”
一声“父皇”,将姜嘉卉从迷蒙中拉醒过来,她想起家中长辈平日里说的话,又想到赵维桢对她一直以来的疏离,顿时,心中如刀割一样,忙提了裙子,惊慌失措地朝山坡上跑去。
她一脚踩脱了一块石头,身子一歪,几要摔倒,身后一只有力的手臂伸过来,揽住了他,她一头栽在了赵维桢的怀里,又听到他闷哼一声,紧接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便浸入她的鼻端。
“维桢哥哥,你又受伤了吗?”
“嗯!”
赵维桢放下她,昔日的内伤随着时日的流逝,最终还是痊愈了,他前些日子出京时,受了箭伤,躲在这里疗伤,谁能想到,竟还能见她一面。
“我无事。”他顿了顿,眉头皱起,“郡主,我本该在封地,不该出现在这里,你见到我的事,能不能……”
长沙郡王!姜嘉卉低着头拼命忍着心头酸涩的感觉,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不会说的。”
待她准备转身,赵维桢还是开口喊了一声“梅梅”,他从怀里摸出一块黄绫裹着的东西递给姜嘉卉,“听闻齐国公府欲与保宁侯府结亲,到了那一日,我未必能赶到,梅梅,若我真不能回来,你权且当做我的贺礼!”
姜嘉卉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嗫嚅道,“维桢哥哥,你也不是那么讨厌我的,对不对?”
赵维桢凝视着她的眼睛,那里头倒映着一个完整的他,这是他头一次在别人的眼里看到一个独一无二的自己,一直以来,他从未得到重视过,只因他身体里流淌着他无从选择的两朝皇室的血脉,他身为皇子,却不能行走于人前,也从不曾走到太阳底下,走到任何一个人的眼里去。
一时间,他心里五味陈杂,淡淡的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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