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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0

      ,只是半盏茶的功夫。可于赵维桢来说,恨不得这段路永远走不到头。
    “梅梅一直随身带着我给你的那个酒樽是不是?”
    姜嘉卉知不得不回去了,她以为赵维桢要那酒樽,拿出来。赵维桢接过酒樽,举起来看了看。姜嘉卉看到他眼里满是讥诮,潜藏着的痛苦一闪而逝,很快,偏被她捕捉到了,问道,“这酒樽是用来做什么的?”
    “前朝的遗物!”赵维桢轻描淡写地道,将它递给她,“轻易不要叫人看到了,也轻易不要离身。”
    他不知前世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在暂且,他不必担忧,梅梅还没长大,她还是安全的。就算要出事,那也是她及笄之后了。
    姜嘉北下棋,一直想得名师指点,好不容易有了与了空方丈对弈的机会,他也没忘了妹妹,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姜嘉北有些心神不宁,一局了,了空方丈便收了子儿,笑道,“施主若有事,可先去忙,有挂心的人,可先去安置妥当,改日老衲再相陪!”
    姜嘉北在想,越是得道的高僧,成名的大家,越是气度雍容,世间事,都能淡然处之,也因此万事随缘,顺其自然,便少了许多焦虑与浮躁吧!
    他匆匆地出来,正好看到了妹妹与赵维桢从山林间出来,便缩在一边,就想瞧瞧,这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原先是同窗,如今怎么瞧,怎么诡谲。赵维桢已是被指婚的人了,若是被他知道他对妹妹使坏,他绝不会轻饶,管他是不是皇子。
    谁知,也就是并肩而来,妹妹还是和以前一样喊赵维桢“维桢哥哥”,又问,“我哥哥到底在哪儿?”
    原来妹妹是在找自己,他连忙出去,将妹妹接在手中,赵维桢看了他一眼,他只觉得赵维桢这一眼意味深长,好似已经知道了他刚才就躲在暗处。
    姜嘉北也不管,上下打量妹妹,见无恙,还是忍不住问,“梅梅才去了哪里?不是和乐安在一起的吗?乐安呢?”
    姜嘉卉如何会答?只道,“我去瞧瞧乐安。”
    说着,忙逃也似地离开。姜嘉北越发怀疑,要去追着问,被赵维桢一把拉住了,“这次出征,你怎么想?去还是不去?”
    一说起出征的事,姜嘉北醒悟过来,“你才是不是和梅梅说了要出征的事了?你怎么能跟她说这样的事?”
    赵维桢道,“她比你想象得要坚强,在我看来,姜家的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骨子里都有一股热血,但凡是保家卫国的大义所在,他们都不含糊,梅梅也是如此!”
    这高帽子戴得姜嘉北格外舒爽,他道“那是”,松开了手,也不忘警告赵维桢,道,“别忘了你是有妻室的人了,梅梅与你也有同窗之谊,你也是盼着她好的吧?”
    没有人比他更盼着梅梅好了,只这些话,赵维桢也不会说罢了,他背着手,看着姜嘉卉离去的方向,点了点头,“皇后娘娘指婚而已,说起妻室还算不上,八字没一撇呢,我也要离京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与姜兄也有同窗之谊,料姜兄也能体谅我被指婚之苦,以后能别这般戳心窝子吗?”
    “石姑娘有什么不好?听说花容月貌,性情豪爽……”
    “花容月貌乃中人之姿,性情豪爽实则泼辣跋扈,姜兄若喜欢,我愿进宫请求父皇将石家姑娘相让与你,如何?”
    “朋友妻……不可……夺!”
    赵维桢不待他说完,便朝他攻去,姜嘉北不停避让,他本也有两手,京城之中少有敌手,与禁军统领也能过招一二,赵维桢比他还要小,谁知,竟然不敌一招,几个呼吸间,前胸两肩便被击中数下,若非赵维桢并无敌意,他早就死了不知几回了。
    “停,停!”姜嘉北索性垂手,连招架都不招架了,赵维桢朝后一跳,收了手,“我说过,我并无妻室!”
    “我知道了!我不说了,还不成吗?小气!”姜嘉北此时对赵维桢已是五体投地,他比他们还小些,谁能想到,他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呢。
    大相国寺的内院之中,乐安还在苦苦地劝那小和尚不要跟着老和尚走,“我以后不来找你还不成吗?我知道你是要避开我,慧玄,我并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瞧着你比旁的人好看些,想多看你几眼,我并不是要坏了你的修炼。”
    “请施主不要再说了!”慧玄闭着眼睛,不肯睁开,他站在屋子中央,可这屋子太小了,斗室之间,乐安坐在床上,她低着头,头顶抵着慧玄肚腹,慧玄右手抬起,左手不停地转动着念珠,脸上早已没有了平日里的那份平静。
    “慧玄,你为什么要当和尚啊?我为什么要生在帝王家呀?”乐安抬起头来,满脸都是泪痕,慧玄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痛苦,他又飞快地闭上了眼睛。
    姜嘉卉站在门口,她的心都碎了,,泪水哗啦啦地流,再也不忍听下去,忙转过身,悄悄儿地离开,她出了院子,就快步往外跑。
    门口,二人歇了手后,姜嘉北蹲在地上,用手抚过一株茶树,装作漫不经心地,“齐国公府是不会把女儿嫁给皇子们的。”
    “我知道!”赵维桢道,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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