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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灵芝怀了孕, 本来谢清就护的跟个易碎的琉璃似的,这会儿谢清看见范灵芝伸手拉摔倒的陆丰年, 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迅速的伸手拉住了范灵芝, 把陆丰年手里的东西接过来,背对着范灵芝朝陆丰年压低声音警告:“你不许再靠近她了。”
陆丰年听见之后有些委屈的看了谢清身后的范灵芝一眼,然后收回了眼神,不再吭声, 也没全给谢清,低下头默默的拎着行李跟在后面。
范灵芝隐隐约约听见谢清压低声音的警告,又瞧见陆丰年委委屈屈的眼神,觉得谢清像一只护食的大狗在驱赶外面的流浪狗,脑补出这个画面范灵芝不禁乐了。
三人到了赵家村之后,谢清有心赶走陆丰年,可陆丰年拎了一路行李不撒手这会儿送进了门,别说范灵芝要留陆丰年吃饭了,就是谢清也要象征性的留一留。
谢清一开口陆丰年就顺杆爬,留了下来,撸起来袖子就要和谢清一起打扫房子。
谢清觉得这人像个癞皮狗一样赖上自己家了,碍眼的很,看着范灵芝进屋后,就对着陆丰年低声警告:“谢家什么都没有,如果你想借谢家财富往上爬,可能让你失望了。”
陆丰年一直都知道自己在谢清这里留的印象差,黑历史很多,所以谢清有很强的戒心,但没想到谢清连自己的目的都已经知道了,但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事也不能□□裸的承认。
谢清不等他说话手上打扫卫生的动作不停,头也没抬的继续说:“我知道你想往上爬,你在我这里讨不到任何好处,还不如回到京市你自己踏踏实实地努力。”
陆丰年听见谢清的话有些怒,手上的动作不自觉的加重了,看着谢清的后背无端的生出来一股怒意。
是了,谢清,曾经的谢家少爷,出门也是人人捧着,宋远洲更甚,他们是天生的骄子,从来没有品尝过坐冷板凳被轻视嘲讽忽略的滋味,要做什么能做什么家里的路早已铺好,他们怎么会明白身不由己的滋味儿?
陆丰年看着谢清恶意的想如果天之骄子跌落泥潭满身泥泞,我倒要看看那时候他还能不能再说出这样的话。
陆丰年又想起了宋小叔,又带着一丝的同情和怜悯看向谢清,谢清打扫完自己面前的卫生扭头看见陆丰年手上不动用古古怪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看的人浑身不舒服。
谢清以为陆丰年这是同情和可怜自己的处境,于是说:“少用这种眼神看我,只要你不打扰,我觉得现在生活很幸福。”
陆丰年听这话心头暗骂一句,被人耍得团团转的傻子还指不定替人数钱呢,但这又不关自己的事情。
没一会儿村长来了谢清家,听说了陆丰年来赵家村的消息,来邀请谢清和陆丰年吃饭,谢清和范灵芝都明白这顿饭的重点是陆丰年,上次村长就已经和谢清差不多撕破脸了,村长已经明着往学校塞人分权了。
谢清也对他们那些小九九不感兴趣,这会儿把陆丰年这个狗皮膏药接走,真是十分开心了,于是只说坐车晕车不舒服就没有不去了。
村长本来的目的就是邀请陆丰年,一是对方是真正的京市下派的领导,二是可以看得出来谢清对这人不感冒。
所以村长正好想架空谢清的时候来了个好帮手,村长想探探陆丰年的底便问:“陆校长,您是跟谢知青是旧识?”
“是啊,原先同校,是好兄弟。”陆丰年长期混迹在这种上上下下的酒局饭场之中,见村长没有出口十分挽留谢清就明白了,这出饭局自己是重点,这会儿又故意省略那个副校长的副字,是巴结讨好还是有其他的心思?
陆丰年见村长的神色迟疑,端起来酒杯漫不经心地说:“也是有些过节的,可能是谢哥误会了我。”
村长听这话神色一亮,并没有直接问怎么个误会,只是想了想陆丰年和谢清的位置,一个苦心劳作要收获的人,一个凭空冒出来摘果子的人,天然的对立场,怕是两人之间不仅仅是误会吧。
于是村长端了杯酒,酒杯放低和陆丰年碰了杯,只夸陆丰年年轻有为,村里会好好配合陆校长的工作的。
陆丰年听这话,扫了一眼村长了然了,村长是把自己看做来抢功的人了,一个下乡知青建小学的功劳如果放在从前或许还感兴趣,现在自己手里拿着能一步登天的钥匙,谁还会对这种塞牙缝的小蛋糕感兴趣。
不过陆丰年并没有对村长说什么,愿意攀附服从巴结反而更简单,总比树个敌手强太多,更何况浑水才好摸鱼。
赵家村里并没有招待所之类,陆丰年初来乍到对赵家村一无所知,所以拒绝离开村长家留住的提议,选择了谢清住过的知青点儿,来熟悉熟悉情况。
探亲年假结束,回家的知青也陆陆续续回来了,见了新搬来的陆丰年男女知青都十分感兴趣,虽然陆丰年和宋远洲、谢清他们一样来自京市,但依旧在知青们眼里是不一样的。
谢清总是冷的,只能远远的看着,宋远洲是天真,大少爷式的天真让普通人没办法聊得来,而陆丰年不同比之谢清和宋远洲长得更像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秀气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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