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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
去和当年的师傅推手切磋。
霍临晞的师傅是正儿八经的名门宗师,耳提面命地和他讲自律的道理,霍临晞这么多年跟着他学武不只是防身,也修身养性。这一点,他成年后才慢慢发觉,他对富二代酒池肉林的那套是真的不感冒,不说全是习武修出来的好心性,也多少有点关系。
总之这些年,交际场上,小霍少带回自己酒店房间的美女数量,大幅低于朋友圈中那帮公子们的人均数字。
带回房间也未必就有进一步。霍临晞这个人,还挺挑食的,三言两语几个来回,有时就失了兴致。他的惯常做法是把女孩子留在卧室,自己跑到外间的沙发上将就一宿。
关宜这位豪门太子女就这样被他放过鸽子,以至于名媛圈有段时间普遍爱好议论小霍少是不是那方面有点不行。
霍临晞压根不在乎这点议论,他行不行他自己知道。
25日清晨,吕文维正准备出发去难民署在首都北区的安置地,正要上车,兜里手机一震,冒出来一条信息。
吕文维看了一眼,足下一顿。
那条信息告诉她,今天下午,市中心的主干道上,会有一次声势浩大的游/行。
对方不仅知道她的号码,并且准确地知道她的名字和工作单位。
吕文维原本计划在安置地花一天的时间采访,要是她和那位“什么也没说就跑过来战地不知有何图谋”的先生真能擦出什么火花,搞不好还会再多待一阵。
然而……
吕文维来不及多作打算,马上上了车,计划着必须要加快速度进行今天的采访。
从W酒店到北边的难民营安置点大约20公里,在国内的城市里顶多也就是半小时不到的车程。但在这儿,因为道路的损坏,常常需要绕道,不算很远的距离吕文维开车开了大约1个半小时,到达安置地时接近上午八点。
25日Judith安排了请几个相熟的记者过来采访报道一下安置地的情况,由于吕文维有自己的采访计划,并且早已约好,因此是第一个早早到的。她和Judith认识很久了,Judith在这天上午给她联系好了几个愿意接受采访的对象。
其中一位就是在营地做心理支援的志愿者。这位志愿者来头不小,出身于阿拉伯半岛一个小国的贵族家庭,从小受过良好教育,后来去国外留学,学过心理学。她本名叫伊拉夫,后来自己改了名叫戴安娜,大学毕业后一直在战地做志愿者。在去年,她还获得了一个知名的西方□□项评出来的全球最美“阿拉伯女性”的称号。只不过,她没有去领奖。
戴安娜十分低调,很少接受采访,吕文维和Judith数次沟通,一再表示,她将对戴安娜进行匿名,不露正脸的处理。在她的专题里,需要一个常年在第一线、和受到性暴力危害的妇女儿童们打过很多交道的信源。她给戴安娜发了一封邮件,细细地讲述了自己的职业经历,将写过的深度报道翻译成了戴安娜的母语给她看,让她信任自己的专业能力,绝不会断章取义,不会有自己的主观偏见,是“以事实来描述事实”。
吕文维从不简单地把采访对象的拒绝看作绝对的“No”,她多年的从业经验让她明白,所有人都有表达的欲望,尤其是像戴安娜这样多年从事志愿工作的人,他们必然有想自己信仰的理念,他们必然有想和世界说的话。之所以不想说,是有顾虑和担忧。
但凡她主动约访,都不会隐匿自己真实的采访意图,对方有完全的“知情权”,知道她的文章会采用哪些信源,主题是什么。同时,她会用一切渠道去获知想采访对象的身平、经历,设身处地想,对方想要表达什么,对方又是顾虑什么?
多次往返沟通终于让戴安娜同意接受她的采访。
吕文维见到她时,她戴了一条金色的丝巾,穿着当地女人的寻常服饰,安安静静地坐在办公室的窗边,阳光透过窗子打在她身上,落下一团淡淡的影子。
吕文维走过去,用她的母语和她打招呼。戴安娜转过身来,和她微笑着点了点头,请她坐下。
这个女人手指光洁,看上去就是一副从小养尊处优的和善面容,眼眶深邃,睫毛纤长,整个人的气质十分内敛,并不太像一个心理咨询师。吕文维坐下和她相对时,除了觉得她的确算是个大家美女,还隐隐觉得她的眼眸里蒙着一点淡淡的阴影,仿佛是一颗绿宝石蒙了尘。
基于吕文维和戴安娜共同的要求,这间办公室只有她们两人。吕文维用阿拉伯语清晰地做了自我介绍,把之前用邮件和她沟通过的内容又更详细地复述了一遍,最后说,非常感谢您愿意接受我的采访,我相信这篇报道会至少让人们了解S国的孩子面临的痛苦境地。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做模糊化的处理,不会让人猜出你的身份。
戴安娜轻轻地点了点头,说,很抱歉,之前拒绝了你。在我被颁发了那个奖后,我的家人,尤其是我的父亲非常不满,一些他的朋友借此说他对孩子疏于管教,所以……我不想再见诸媒体,让家族对他指指点点。
吕文维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