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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可提;化学生物一骑绝尘,涨幅已接近天花板;于是最后只能从英语和语文两门下手。岑北亭语文还成,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外加一手\狗爬字,总能混个百来十分,可语文一科本能拉开的差距并不大,留给岑北亭的选项只剩下一个了——英语。
也就是说,岑北亭只有继续保持其他分数不变的情况下,将他的英语成绩由50分,提高至70分,才有机会参加农家乐。
可英语就是岑北亭的命门,他学不来这个,怎么都学不来,他不明白为什么第三人称要加单数,为什么同样是“make”,在过去式里就成了“made”,makefor是一个意思,makeupfor又是一个意思。那些字母总是在他脑子里搅成一团,打开书一个样,合上书又一个样。
让他提高二十分?还不如要他的命!
“老大……”岑北亭对老徐软磨硬泡,“您这规则也太不合理了,我?”他指着自己的鼻尖说:“我英语考70分,您还不如让我现在就去教育基地接受劳动改造呢!您这不为难我吗?”
老徐冷笑,拍了拍岑北亭肩膀,说:“是的,就是在难为你呢?好好学,到时候考出来给他们看看。”
老徐交代完扬长而去,留岑北亭一人虚脱地趴在桌子上,一脸便秘。
他从扭头看许欣,说:“笑啊,你怎么不笑?”
许欣轻轻笑。
岑北亭:“哼!还不如先听坏消息呢。”
☆、chapter 11
因为这个跌宕起伏的内部消息,岑北亭性情大变。
岑北亭大变最明显的地方是,他觉变少了。即便是他最不喜欢、听不懂、像听天书一样的英语课,他也倔强地不睡觉,实在困倦到不行,便用手肘撑着桌子,手托腮,脑袋在胸口一点一点,继续跟瞌睡虫顽强地作斗争。
他甚至不知道从哪个桌子旮旯角落里搜出了一份英语习题,硬着头皮做,价值二十分的阅读理解,四题,一题五分,足足做了半个小时,期间砸笔不下十次,得亏他的笔是德国货,这样也没摔坏。
许欣看着他咬笔杆,长而好看的眉毛及其纠结的拧出了一团,苦闷、痛苦让他的脸皱成一团,他费力地读题,审题干,看选项,最后歪歪扭扭地在括号里写了个A,然后划掉,改B,再划掉,改D,再划掉,改A。
许欣看着看着,脸也跟着纠结了起来。她真的无语扶额,怎么就这么完美地错过了最佳答案……
“不会。不会就是不会。”岑北亭摔笔,往后一仰。
他扭头看着窗外,俊气的侧脸被窗外光阴勾勒成陡峭的线。
他一手托腮,另一手无意识地转着笔,在桌上敲来敲去,幽幽地说:“如果,人生中的所有难题,都能像数学题一样简单就好了。”
许欣:“……”
正在痛苦地刷数学题的同学冷漠回头,对岑北亭喷出了一个字——“滚。”
岑北亭老老实实在教室坐着学了一上午,做了二十来道题,错了二十来道题,战绩相当漂亮。
晚上放学的时候,许欣回去,被人堵在楼洞里。
大夏天,岑北亭白色短袖,他的肩膀很宽,衬衣被撑得有棱有角,像一根行走的晾衣架。
他一言不发,迈着大长腿,不断向许欣围追堵截。
“干嘛?”她被岑北亭挤到墙角。岑北亭实在是太高了,比她足足高出了一个头,她必须扬起头才能看见他的脸。她喘不过气,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他伸出手臂,手撑在墙壁上,几乎将她环了个严严实实。
“模拟卷三,”岑北亭喘着粗气,凶神恶煞地问:“最后一题,为什么选西?”
许欣被他问懵了,“什么?什么东西?”
“为什么选西?”
“什么西?”
“是西!”岑北亭纠正道。
“嗯?”
“AB西D!”
许欣:“……”
她恍然大悟,“你是说为什么选C?”
“对。”
许欣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喷了岑北亭一脸口水。
岑北亭有点懵,眼睛眨了眨。
许欣连忙捂住嘴,但还是想笑,她弯着腰,从岑北亭臂弯下钻出去,说:“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离我这么近。”
岑北亭战术性后摇,淡定地抹了抹脸。
他只磕绊了这么一秒,马上又找回了主动权,说:“你得教教我,你看,你当初是怎么在周老师面前保证的?虽然你自己成绩是好,但我是你同桌,我要是英语又考了个零蛋,你脸上是不是也没有光?这叫,对,这叫荣辱与共。”
她才没保证呢,她不喜欢撒谎所以当时一个字都我说,全是岑北亭自己拍胸脯跟周白薇打包票。
许欣问他:“你等下不去打球?”
“不去了。”岑北亭说。
“真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