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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钱啊,就是最肯定的信任。
他情绪一再高昂,杯杯烈酒下肚,却听见把玩酒樽的李乾徵,突然冷不丁说句话,让他笑容僵住了。
“这笔大单对于你们来说应该是三年的总产量吧?”
“确实如此。”大老板捏紧酒樽,“所以遇上老板这样的大客户,我们一定会倍加珍惜的。努力完成您的期望嘛。”
“价值十万两黄金的单子,我出了三万黄金,是信任流兴堂,那,大老板想必也是信任我的吧?”
“自然啊!那是自然的!”
大老板仰头喝尽樽内白酒,眼神中闪现过阴沉,不知李乾徵卖的什么关子。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天,之前去山沟了。
一点信号都没有,连假都请不了(嚎啕大哭)
今天补上,三更。
☆、内有玄机
“我的人需要监工,给一张令牌让他们随时进入,没问题吧?”
这…
大老板面不改色,却语气迟疑,余光在银票上瞥了瞥,心一横,笑着朝人使眼色。
“行,老爷信任我,我自然也信任老爷嘛。”
李乾徵接过令牌,点点头,却见江吟婳双腿一软,晕晕转转的倒下了。
“夫人!”
江吟婳摇摇头,只觉浑身瘫软,似乎被人点了穴。
“她旧疾犯了,我带她去马车服药。待会儿回来。”
“这是怎了?快快快,老爷去吧,我在这里等您!”
大老板眼露关切,手上却暗暗地把那签好的契约收好,等李乾徵把江吟婳抱出去之后,他神色渐冷。
逐渐沉郁。
一众黑衣人从屋子四周飘出,毕恭毕敬地跪下。
大老板看向两人消失的方向,咬牙,重重下令:“看好他们!”
这流兴堂什么勾当,别人不知道,他自己还不知道吗?
这笔单子很大,大的令他兴奋,但也很容易高兴过了头。
“若是出差错,你们的脑袋也别要了!”
狠狠指着他们,发号施令后,那群杀手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约莫半刻钟后。
江吟婳被李乾徵架马带去了峦河上游,即,流兴堂的锻造厂。
等她渐苏醒后,扶着河边树干,视线越清晰,越匪夷所思,待看清前方的李乾徵后才安心不少。
“刚刚是王爷点了我的睡穴?”
“是。”
“那我们这是在哪里?”江吟婳左顾右盼,朝他走去,“不是该在酒席上吗?如果离开,怕是大老板会生疑的吧。”
“无妨。”
李乾徵摘下外衫,披在她身上,观察了脚下,走在了前头。
左边双开滚滚的黄河,这几日似乎有涨水的趋势,李乾徵捡起一块黄土捻开,放在鼻尖闻了闻。
“今晚会有大,跟紧本王了。”
二人走到上次来过的锻造厂,门口便有二十人巡逻,手持大刀严阵以待。
李乾徵周身浸透在黑夜中,人影不清,袖中飞出绿叶,便将附近的几人给打晕在地。
把衣服拔下来,给江吟婳穿上。
江吟婳将男人服装套在身上,盘起长发,一双乌黑乌黑的眼亮晶晶的,虽扮做男人,可也别样的清秀文气。
好看的很。
二人潜入锻造厂,打铁师傅还在夜以继日的忙活着,大铁锤高高举起,砰砰下砸,台面摆着无数的首饰器件。
看上去确确实实很正规。
周围的噪音很大,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越往锻造厂的里面走去,人便越少。
江吟婳的行动要慢些,毕竟少有这样偷偷摸摸的,不小心踩到铁碎屑,弄出声响。
“谁!”
打铁师傅立马左顾右盼,机警异常。
江吟婳看了李乾徵一眼,两人最先进来时,那些锻造师傅都没有这边的师傅戒备,就好像在防什么一样。
这锻造厂最里面摆放的物件最少,空旷的很,前面是一睹墙,而那墙周围却站着比门口还多几倍的护卫。
李乾徵看向那堵墙的眼色深了深。
“你个小崽子!你是谁!莫不是奸细?”
打铁师傅揪着江吟婳的头发,拉出去,站在众人面前,周边的护卫立马围住了她。
李乾徵一掌劈过去,把师傅手臂打折,拉江吟婳入身后,高举令牌。
“这、这,监工?”
打铁师傅摸摸脑袋,抡起铁锤,连忙认错:“原来是监工带来的人!是我错了,错了!”
因着每次监工的人都不一样,所以打铁师傅们埋头苦干也并没注意,所以养成了只认令牌的习惯。
他们心想,怎的这监工还带个细皮嫩肉的白面书生来?
“滚!”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