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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连避三米,可不敢上去帮忙,谁都怕惹麻烦。
江吟婳和慎之相视一眼,她拿定主意,赶紧上前,推了推,脆生生喊:“公子?醒醒?还好吗?”
终是没人回答。
她出钱雇了人,扶他去四合院旁的客栈。
青雉常见流血,毕竟是杀手,对伤口处理还是比较在行的,撕扯开腰间的衣服。
只见腰间一掌大小的伤口,颇深,血流不断,胸前也中了一箭。
青雉沉沉分析。
“虎口厚茧,练武之人。这腰间佩刀是绝世好刀,不是普通人买得起的,受那么重的伤,是被仇家追杀吧。小姐,这种人,我们最好不要管,恐生祸事。”
“可他救了我和慎之,也救了老人孩子,可见心善。即是如此,我不能袖手旁观。”
青雉和慎之沉默,便出去备药。
等到傍晚,青雉慎之喂药,绿衣男子却很难喝进去,江吟婳接过药,耐心地送入嘴中。
她动作轻柔,刚刚喂完药,打算找个小厮照顾他,男人便醒了。
一醒便机警看着四周,找刀,十分戒备,眼见是江吟婳,他冷冷问:“是你救了我?”
“是。”江吟婳站远些,“你现在身负重伤,不要动了。”
绿衣男子还想问什么,又昏过去了。
“小姐,小姐,王爷回四合院了!正在找你呢。”
慎之喜滋滋跑进门,“还带了好些花,听闻您喜爱栀子花,王爷正在亲力亲为地种栀子花。”
江吟婳点头,出了客栈,转脚便回了四合院。
一回四合院,慎之和青雉、何迹很识相的退到了别院。
月光素净,洋洋洒洒满庭院,李乾徵放在锄头,阔步朝她走来,惩罚性地紧紧勒着她腰。
“你今天救了个男人?”
江吟婳轻柔地去推他手,嘤咛了声,“王爷,弄疼我了…”
“疼?”李乾徵双眼灿若星辰,器宇轩昂,故意为之,加重力气,“疼就知道长记性了,以后除了本王以外的男人,都要少看两眼 。”
江吟婳咯咯咯掩唇笑,红唇笑的肆意:“王爷,吃醋了吗?”
“本王没有吃醋。”李乾徵捏着她鼻尖,挑.逗道,“本王可是三十万大军主帅,所向披靡,怎么会吃醋?”
“好吧,我觉得黎城男子,其实还蛮帅…啊,王爷!你。你做什么?”
试探的话还没说完,李乾徵拦腰横抱,不由分说地踹开门,将她放在双手,又转而把门关的死死的。
听到动静的何迹青雉俩,来了院子。
“不要让本王再看到你们在院子里!”李乾徵勾唇,眼眸中闪烁着危险。
两人跑的比狗还快,何迹走时瞬时还把附近值守的暗卫,统统后撤好几米。
李乾徵万事俱备,扫了眼床上跟个小猫般娇俏害羞的女子,眼睛不敢去看徵王那满脸的如狼似虎,她捂住胸口,怯生生嘟囔一句。
“王爷,你、你在看哪里?别,别看了!”
“你看看说黎城的男子,很帅?”
徵王眼底有戏弄,漫不经心地问。
“啊?”江吟婳怎么觉得紧张兮兮的,“不帅的,他们都比不上王爷。”
“本王也觉得是这样的。”李乾徵嗯了声,面上四平八稳,其实心里颤抖,呼吸急促,他抓起事先好准备好的酒,一饮而尽。
酒,能壮胆。
“你之前说本王是断袖,本王与你亲近,是羞辱你?嗯?”李乾徵再喝了瓶喝酒,便放松了许多,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对。
“是、是的……”
江吟婳越发紧张,他躲开了李乾徵的逗弄,可怜巴巴的:“我热。还渴。王爷,你、你怎么总用这种眼神盯着我看?”
作者有话要说: “你怎么总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我看?”
徵王:“你猜,本王是不是想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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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晟宇:“你个辣鸡,假断袖,你没有权势!”
李乾徵悠闲:“王炸!”
☆、骊山殊荣
李乾徵笑, 丰神俊朗,眼含笑意, 似醉非醉, 为她斟了杯, 递过去。
她想也没想地仰头喝光, 却辣的满脸通红, 眼前事物摇晃起来:“是酒?”
她醉了。
醉的像半梦半醒。
只感觉有人怜爱疼惜地抚着她发丝, 柔情似水地呵口热气:“是不是断袖, 你马上就知道了…”
床因为两人的重量, 而上下晃动。
江吟婳醉的一塌糊涂, 竟主动起来, 她嘿嘿嘿傻笑, 环住脖子, 身段如水蛇般柔滑。
神志不清。
她只记得眼前人很温柔,是屡次维护自己的王爷,她便如讨到糖的小孩子,咯吱咯吱傻笑着。
“王爷, 你长得真好看, 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