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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一整天,南疆和大魏十几年前就开始不对付了,那时本妃的身世也经常遭受非议,还好,遇见了个十分善良的人。”
“嗯?”阮阮放下手中的书,开始听王妃的故事。
“她是咱们大魏的纯贤皇后,温柔细腻,亲和端庄,和你一样漂亮……暴躁易怒的皇上只要看到她,坏脾气能立刻消失地无影无踪,本妃也是在那个时候认识她的,只可惜,现在人已经不在了,也不知九公主在宫里过得好不好。”
阮阮没想到王妃讲的故事是关于她母后的,她缓了好大一会儿,才问:“那她……是为什么要从城墙跳下去?明明她还有一个女儿。”
“她当时本就命不久矣……”禹王妃没再说下去,双目望着窗外,仔细看时,才发现眼眶里含着一层水光。
屋内是长久的沉默,到了饭点,二皇叔才踏进了院中,他体态瘦高,衣着光鲜亮丽,看到桌上的饭菜时扯动两颊的嘴角,不知是真感动还是装出来的:“看起来甚是美味,王妃有心了。”
“王爷今日来所为何事?”
被人这样单刀直入地刺中内心,禹王爷也没生气,他早已习惯自己这位王妃强势的性子,便从怀中掏出三个锦盒。
“这双翡翠耳环是送给王妃的,这对银镯是送阮小姑娘的,这串手珠是送给芙儿的,你们看喜不喜欢?”
禹王妃没说话,阮阮和唐芙两个小辈自然要回应地,她们齐声道谢,禹王爷这才硬着头皮开口:“这些礼物,是丁侧妃送的,谢本王不如谢侧妃的好心思,她可是精心为你们挑选了好久,别浪费了她的心意。”
“尤其是你啊,阮小丫头,前几日丁侧妃可能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她让你别往心里去,这礼物是专程来向你道歉的,几次想送,都没能送地出手。”他说这话时,眼睛不住地往禹王妃的方向瞥。
没等她们二人回答,禹王妃突然冷笑了一声:“买礼物的钱,还不是从我这里拿?既然王爷来了,就好好地看看账本,看看您的心头肉是如何挫败家产的,王府每个人都有固定的配额,只有丁侧妃每月得来个四五次,次次为钱,王爷最好让她改一改这个毛病。”
禹王爷随手翻了两页,就没再往下看,他看不懂这些账本子,提议道:“若是那些钱不够花,就每人再多添些账额,我们最起码是皇亲国戚,沾了皇兄的光,不就一世无忧了么。”
“一世无忧?王爷,单凭那些年俸,你以为王府能轻松度日?王府三分之二的收入都是外面的田宅和商铺。你的美妾总共算下来有三十二个,每人再多添些月钱?恐怕整个家底都不够你们造作,王爷的想法总是如此地天真。”
两人眼看着就要吵起来了,阮阮指了指桌上的银镯:“王爷,这双银镯是清莲小姐前几日刚刚佩戴过的,一模一样,您是不是来的时候拿错了盒子?”
唐芙也小声开口:“串珠也是她曾经佩戴过的。”
禹王爷的脸色变幻莫测,他迅速地盖上盒子,拉下脸呵斥:“说什么呢,本王怎会把别人用过的东西送你们,定是那首饰铺的老板黑心,这就让管家过去理论理论。”
最终,二皇叔把那三样东西又收了回去,灰溜溜地走出门外。
半路上,他心中越来越难堪,自己明明也是一府的王爷,在家中却指使不了别人,上受义子制衡,下受王妃嫌弃,也怪不得外人都在笑话他。
禹王爷握紧拳头,调头走出了王府,又冲着那花楼的方向寻自己新认识的温柔乡。
锦落院。
禹王妃悠闲地钥着汤喝,看起来很是愉悦,“脾气还是发出来的好,不能老忍着,否则,只会让人得寸进尺。”
唐芙磕磕绊绊地问:“姨母,姨夫他……他这回没骂你是……是巫山婆子,有些……奇……奇怪。”
每次两人不欢而散后,禹王爷都会是惨败的那一方,他总会红着脸哕一口痰再走,顺便骂王妃一句巫山上心狠口辣的老婆子。
这次却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禹王抚了抚发髻,轻蔑地一笑:“他趁现在来讨好我,不就是为了求我带魏清莲去侯爷夫人的赏梅宴?若是又胡乱说些不入堂的混话,只怕会惹急了我,到时候我又怎会带他那宝贝女儿去?”
“赏梅宴?”
“每年冬天都会有这种宴会,地点是城郊清梅岭的赏梅园,总共两日,第一天是文诗琴舞,第二天是骑射刀剑,这种高雅的赏梅宴会,会有不少公子千金往里凑,魏清莲大概是想找一个如意郎君,才让王爷和丁侧妃放低姿态来请求。”
往年的赏梅宴都是由太后亲自主持,今年太后大病一场,皇上孝顺,命她一刻都不能踏离慈安宫,直到病养好为止。
说好听点是养病,说难听点就是软禁。深宫里那挡子事儿,错综复杂,只怕道不尽其中的缘由。
所以今年的赏梅宴,程贵妃交给了齐阳侯夫人去办,侯夫人早早地就下了请帖,邀请各个王候臣子的夫人子女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玉佩:我在左边第二层柜子里,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