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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了过来。
“软软,你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他头靠着阮软汗湿地额头,轻声祈求着。
这种明明看着她煎熬却无能为力的感觉比他自己受千刀万剐还要难受。
阮软疼得意识涣散不齐,却还是听到了他的话,只是那小女儿难以启齿的事情让她咬紧嘴唇始终不肯言语。
最让她羞躁却无能为力的是,她的裤子肯定已经被弄脏了,今朝却还把她抱在怀里让她坐在他腿上……
想到这个,她挣扎着想从今朝怀里出来,只是不知她苦恼的今朝只会把她抱得更紧。
“软软不要动……”他不赞同地叫她。
“脏!”阮软终是不得不忍着满心的羞涩说出了口,她抓着今朝结实地手臂,试图撑起身子不让脏衣服沾到他身上。
然而今朝却不明她这牛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还误以为是她嫌弃他身上脏,顿时又苦涩又委屈:“洗过了,没有沾风尘血迹。”
他白天杀完丧尸回来就洗澡了,洗完就一直待在屋里都没出去过。
只因怕身上的丧尸血迹脏了软软的眼。
“是我身上脏……”阮软声音细若蚊虫,无力地解释道。
“不脏。”
今朝毫不犹豫地表明了态度,紧紧抱着她不肯放手。
阮软羞恼不已,把头一埋,彻底放弃了矜持:“我来大姨妈了!裤子脏!”
“大姨妈?是姨母的意思吗?在何处?”
今朝发出了一个来自远古人士的疑问。
阮软:“……”
“是月事来了笨蛋!”
半死不活的阮软也忍不住发出了来自一个脸皮薄的女士羞愤的恼骂。
看了那么多的现代书,怎么还听不懂女生说的大姨妈是什么呢!
正处于经痛折磨中的阮软产生了一股无名的躁火,第一次不分青红皂白地控诉起今朝。
今朝被阮软这声吼给震愣了,良久之后,他把阮软轻轻放下,平放在床上,妥善盖好被子,然后同手同脚地走出卧室。
阮软捂着脸,苍白的脸色硬是显现出一点透红来。
只是过了一会儿,她的情绪不知为何突然又低落起来,手指紧紧抓着被角,眼睛看着今朝走出去地门,眼睛逐渐暗淡。
想让他放开她的是她,不想让他知道的也是她,如今他放开了,也走了,她心中反而不是滋味起来。
她果然是女生生理期多愁善感的毛病范了。
疼痛折磨着她的意志,药效也逐渐发挥着作用,就在阮软累得眼睛快睁不开的时候,门口再次传来声响,今朝高大地身影重新出现。
阮软努力睁着朦胧的眼去看他,今朝来到床边,把手里的东西放下,重新将她扶起抱进怀里,阮软闻到了他指尖一股刺鼻的生姜味。
她正拧眉疑惑着,一股又辣又甜的味道突然凑近鼻尖。
“软软乖,把这个喝了。”
他轻声哄着她。
红糖姜水是刚滚开的,辣甜的热气都碰到阮软鼻尖了。
“烫……”
她想拒绝,今朝的手臂却牢牢地扣着她,不容她反抗。
“热的才好,一点点来。”
今朝先吹了一会,然后重新放到阮软唇边,她不得已只能抿了一小口,瞬间被生姜的辣味刺激得眼泪汪汪。
“好辣……”
朦胧的泪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今朝,不自知地撒起了娇。
今朝手臂僵了一下,紧接着铁面无私地继续喂她,板着脸忍着不心软,说道:“甜的,喝吧,把寒气逼出来就不这么疼了。”
阮软的被迫闷完了一整碗红糖姜水,苦着脸吐舌头。
今朝喂完把碗放下,抱着她调整了姿势,让她躺的舒服一些,然后大手隔着衣服不轻不重地揉着她的腹部,为她按摩散去於血,动作十分之娴熟,仿佛做过无数次。
“睡吧,睡醒就好了。”
他柔声哄着。
阮软逐渐产生了困倦之意,也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他按摩的效果,那碗喝下的热姜汤温灼着疼痛的腹部,向来折磨得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的经痛缓缓疏解,让她舒服得想叹气。
纱窗外几声虫鸣,室内安静宁和,几缕月光落在床头,落在了她恬静的脸庞,落在他温柔的眼角。
你比月光静美。
他比月色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 啧,想起痛经的痛苦了,做女生真难……
【访谈时刻】(对没错,小剧场该改名了,就叫朝哥访谈录比较贴切)
二袖:请问朝哥你为什么对女生来月事这回事如此熟悉呢?
今朝:为什么知道你心里没点ac 数吗?
二袖:今天的朝哥依旧莫得感情,这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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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开踢一脚预收文,不想放文案的原因是太长了,不好看
《女魔头她只想做好人》